小小鸟(长篇小说)第六章 碎 第2节

    小小鸟(长篇小说)第六章 碎 第2节 (第2/3页)

己是矮子,还敢笑我,你嫁不掉的。”我大怒。

    “是啊,我嫁不掉,你比我强,嫁帅哥了。”他哈哈大笑,我瞬间明白他的好意,他是想让雪开心的。

    “哦,华,好事定了?”雪转向我,我只得点头。

    雪一路上不再言语,直到我家,她才恢复常态。她将两包礼物递给我妈,说:“阿姨,我今天蹭吃蹭睡”。母亲乐得不行,她最喜欢的雪有好久没来了,所以见我问雪“为什么要睡”时,她还笑骂我不懂事。

    “雄伟今天不回家?”母亲走后,我俩如以前般上床抱膝,我想再次确定下。

    “他去龙市出差。”她懒洋洋地回。

    “出个差也这般不舍吗?跟着去出差呀!”我见她那副蹙眉难受的劲,嚷嚷道。

    “跟着去?我好不容易盼来了他出差的,你不知道他在家我有多累吗,唉,总算可以休息了,好好地休息了。”

    “休息什么啊?做事有保姆,累得着你?想想我们这些卖苦力的上班族吧!”我觉得她好矫情的。

    “华,你这个木脑壳又忘记了?我们在要孩子啊!天天要,你说累吗?唉,跟你说就是对牛弹琴,白扯。”她不满地翻着白眼。

    孩子这词又击中了要害,我怎么样确定自己是否有孩子呢?我急切拉着雪的手,问道:“雪,是去医院检测才知道结果吧?要多久才上医院?”

    “干么去医院?有早孕试纸!”她笑我无知。

    “那多久才可以测啊?”我心里估摸做坏事的日子。

    “最少要十天。”雪说着突然就瞪大眼睛,审视起我来,“快说,前天找我的事情。”

    雪真的聪明,不管我怎么样搪塞,都被她识破,她说我那天肯定遇上什么事情了。我只得老实起来,除了委身之事,我悉数交待。雪暂时忘记了自己的烦忧,思索起我的事情。雪说河海两兄弟的感情很特殊,因为特定的环境因素,他俩的关系胜过父子胜过亲兄弟,他俩心念对方,都会为对方舍生取义的。所以阿海会为了哥哥牺牲自己,大哥也会为了阿海努力一切。她也认同我的观点,阿海之所以要同我结婚,是因为大哥的要求,大哥肯定也答应了阿海的什么要求,她还揣测大哥故意承认自己喜欢春花,然后说只要你俩结婚就答应放弃春花!因为大哥肯定不会供出他喜欢的人是你的,如果这样阿海就会放弃你,成全大哥的。

    雪说:“唉,华,大哥是真心实意地爱上了啊,你一点都不心动吗?”听雪细述大哥的深情,优良,我一脸无奈,人生就如乘船坐车,错过了时间,就赶不上趟了。

    雪又说自己有个奇怪的感觉,她总觉得那个春花不简单,她是个想做就会做成的女人,大哥总有天会裁在她手里的。这话让我非常不安。

    “让大哥到城里来,离那女人远点。咦,你家不是要大厨吗?”我想起雄伟的话,突然高兴起来。

    “我的好姐姐,借你的吉言,真变成我家,唉,这土地贫瘠哟”雪拍打着自己的白肚皮,突然又翻身来揉我的肚子。

    “你这土地肥沃,种子最易发芽。”她说。

    “好好,给你,快拿去,妖女快施法,将肚子互换了吧。”我被她弄得痒痒的,在床上翻滚着大笑。

    “不是细伢子了,邻居会传闲话的,雪儿,华儿。”母亲探进头满脸慈爱地叮咛着。

    “华,你真愿意将肚子借我?”母亲走后,沉默良久的雪儿突然出声。

    我不明所以地望着她,她羞赧地笑笑,又扯出另一番话来。她说记得以前有个后宫戏,姐姐为了保住后宫首位,将妹妹献皇上的故事。她说这故事特让人感动。

    “姐妹情深,其利断金。”她最后总结。

    “你疯了。”我摸摸她额头说:“那戏的最后是妹妹得宠,姐妹情仇”。

    “我是疯了,我这个试验品一年的期限,只剩半年了,我不能再浪费了,我得有个双保险,所以华,替我想个主意吧”她叹气连连。

    “不是可以人工受孕吗?好像听人说过,他的双胞胎就是人工受孕的。”我说。

    我的建议没有用,雪说雄伟就是要自然产子,他说自己有这个本事。我回说他就是为自己玩女人找借口。可是雪没有听见我的声音,她念念有词道:借肚子这条路不行,人工授精,授精,有了,有了,先借种子,去医院吧。她突然拿出手机搜寻着,然后她出声读到“只要夫妇双方同意人工授精”,我忙凑过头,去看她的手机,百度上打着的是“什么条件可以申请种子库”。

    “你真魔怔了。”我拿掉她的手机,直接放自己的兜里,她扑倒我来抢,这时候母亲进来喊吃饭,见我俩这样子就嗔道:“该找个男人管管了。”

    雪在我母亲面前总是副乖巧可爱的样子,母亲总要我多向她学着点。今日母亲见她吃饭不言不语,兴致索然的样子,就转问我:“菜很难吃吗?”

    我忙用脚踢她,并且大声问道:“我妈问你菜好吃不?”

    母亲没拦住我,雪已经清醒过来道:“阿姨,跟以前一样的口味,我最爱吃你做的菜了,只是我今天做好事了,没有胃口。”

    饭后我洗碗,雪因为生理期累直接回了卧室。当我再进来时,她似乎已经拿定了主意。我这几日总爱犯困,所以洗漱完就上床睡觉。可雪却在枕边唠叨个没完。

    她的计划千奇百怪,现在又琢磨出另外的点子。她说她排卵期间要劈腿,她见我瞪圆眼睛忙笑着说,就那么一两次有什么关系。她说这样也可以检测出种子问题还是土地问题。我笑她也成个地道农妇了,一天念叨着土地肥沃与犁的问题。她说自己连农妇还不如呢,她突然羡慕地说起了春花来,说得我云里雾里,说得我呵欠连连。

    “华儿,说我的事,你就犯困,说你吧,如果阿海看出了大哥对你的感情呢?”雪的话顿时让我没了睡意。

    “大哥不说,他怎么会知道?”我问。

    “春花不会说吗,别个没有嘴吗?”她突然笑出声。

    “除了春花还有别人吗?”我昏昏地问。

    “我不是人吗?”她大笑。

    “这一点都不好笑,别开这样的玩笑。”我转过背去,想好好地睡觉。

    “好好,你就知道睡,我对猪弹不了琴,就自语得了。”雪真的无药可救,她说什么阿海帅,大哥帅,雄伟帅,这些名字我能听明白,可是其他什么“军,国”的名字点模糊了,是以前的男友吗?我不敢问,怕助长她的气势,继续装睡的我又听到她说什么保姆贱,春花贱,自己贱,简直是绕口令,将我绕进了梦乡。

    我在梦中被人掐住脖子,我翻着白眼,猛力挣扎,醒后才发现雪如常春藤般缠绕在我身上。 “阿海,阿海,抱紧我,我害怕。”雪在梦里不知遇见了什么,一个劲地抖动,我像照看婴儿般轻轻拍着她,试图让她睡得安稳。她的头在我怀里乱动,最后找了个舒服温暖的地方靠着,方才安静下来。唉,我重重地叹气,原来雪的心里是爱着阿海的,不知阿海知道后会是什么样的滋味。我摸着雪的头发,不停地叹息,不停地问自己,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

    “滚,臭不要脸……骚货,一个保姆,想抢我的位子……。”我的腿被雪在梦中踢得生疼,听着她时而清楚,时而模糊的话语,我只能轻轻地拍打,安抚她梦中的愤怒。

    “哈哈,我有孩子了。雄伟,你不会再笑我土地贫瘠了吧,哈哈,哈哈,孩子,我的宝贝,妈妈爱死你了。”雪的梦呓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时而呢喃,时而大叫大嚷,不仅如此,梦中她还一个劲地亲我,唉,我是她梦里的宝贝,那个让她有美梦的宝贝,唉,可怜的娃,可怜的雪,这么下去真会疯的。

    凌晨四点,没有睡意的我拿开雪缠绕在我身上的手脚,穿衣起床。外面还是黑沉沉的,我于是去读老友的信,几天未看邮件,竟然有几封呢,南来了两封,冰来了一封。这个点这种情况下我特别需要好友的支撑。

    南的信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她找到男朋友了,向我们分享她自己的快乐。老冰似与她约好似的,也有男朋友了。老冰信中所说,她俩是在参赛中认识的。他与她都欣赏对方的设计理念,都能读懂对方设计中的内涵。比赛结束后,因为共同的追求共同的人生观而互留电话。我能够从信中感觉老冰那巨大的幸福感。

    老冰自以为会孤苦终老的。她曾对我说过:“在茫茫人海中遇到同自己有着相同的思想和世界观的男人几乎不可能。虽说世上存在着这种男人,他们有自己的终极目标,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