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夜夜流光，邈邈云汉
第四章：夜夜流光，邈邈云汉 (第2/3页)
这些子弟狂热到什么地步了。竟将一些手无寸铁之力的少女们点清献于瑶光庙，以祈求瑶光大神福泽绵长继续护佑这一赖以生存的故土。那么今年他们会选定谁献祭瑶光庙呢。
都言女儿是小棉袄，此话虽错不到哪里去。在希望的田野上什么都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你生下谁都差不到哪儿去。但搁在我们瑶光村〔连村名都改了，可见这狂热程度。不管如何，这种精神是可以得到翊赞。还图什么呢。〕那些出生贫微得“余奴”〔多余的贱奴之称。古瑶国民众分为四等：信徒、贵族、贫民、余奴。并且等级之间不得通婚。〕而我们金姑娘家因为家世寒微，也只能被分到这一类，过着生不如死猪狗不如得奴役生活。
传到金姑娘这一代也已被这样驱使了有近半世了。这使金窕受到很大的创痛。她背负着祖辈耻恨得印记，痂结着冰冷的耳语。除却无声地消磨时光，还有什么奔头。此去经年金窕也已弱冠，若不是冥冥之中为她与钱老弟牵线，恐她早已横死尤为可知。
古瑶国泰始元年：
兹十五年一度地献祭瑶光大神节礼来临，为表示我村的诚意，现在需要我们村落满十五周岁的余奴去完成这一光荣而又艰巨的使命。
公布献祭者名单：
明流光 金窕 叶阳天 扈珊 祝信台
一经传晓，不说鸡飞狗跳，余奴家里已是怨声载道。为什么，那是生命呐。说献祭便献祭，那成什么了。――不可――不可啊――
终于怒纷纷请愿：愿一生清贫侍奉瑶光大神，即使被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也在所不惜。但不要将自己豆蔻年华的女儿献出。她们还那么小，你们居心何在、于心何忍呐。
但是那些酷吏是怎么回应：“还有资格埋怨什么，你们不瞧现在是谁当家。余奴就是多余的贱奴，不用说人生自由了，连你们的命都属于我们瑶光之神。献祭算抬举你们了。还愣着干什么，没用的东西。还不带走。”
就这样连同明姑娘、金窕我们主人公以及叶氏、扈氏、祝氏被这些不是人的东西带离了。
此时月天还是如此明朗。夜夜流光相皎洁。而一声叱喝：“人类，本尊回来了。有你们不怕没有戾气了。待我戾魔重返阳间，女娲、王母还有那个小兔崽子〔一般指小浴梵〕便不会再阻遏本座炼成末世魔刃了。哈――哈――哈――”
行在半途中：“你们什么人嘛，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人家的女儿是不是。都快黎明了，不给我们一点饭吃。还想不想让我们精神旺盛一点去献祭那位瑶瑶光大神了。”
说此话者乃另一位贫奴家女明流光。此位足以名载史册，若不是她在半路中与护送者发生口角。恐怕也不会引起我们另一为主人公钱老弟〔姑且这样叫罢。〕
地警觉与注目：
我们一向爱管闲事的钱老弟急不可耐得问道：“车中何人。要送到哪里去。”
“――昂――让我回忆回忆，你小子不是以做好事留名得钱丰吗。”
啥，我是不是脑袋被驴撞歪了。怎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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