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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与此同时,脑袋也以两个太阳穴为起点,散发出一圈圈晕晕乎乎的波,直至这样的波覆盖了整个脑袋。

    尽管杨曦很迫切地要把所剩不多的作业做完,但是中枢神经很快就下达了一个命令“快给我停手,休息去”。

    我的身体有指挥我如此使然的特殊权利。

    这是杨曦曾经在一本很无聊的诗上看到的一句,意思并不是很难懂,可是现在才理解它的内涵。

    杨曦忍着难受,到客厅里倒了一杯热水,凉了一会儿才一口喝干。

    母亲没看他一眼,只是扎着鞋底。

    “妈,我睡了。”杨曦很小心地道。

    “嗯,睡吧。”

    杨曦走进卧室,关上了房门,全身脱得只剩下了一层贴身秋衣和秋裤,盖上被子,一会儿后,被窝里渐渐有了温度,直到和身体的温度不分彼此。

    杨曦强闭上眼睛,忍着难受,一动不动地等着睡意把自己吞噬。

    夜就这么沉下去,明天早晨起来,是不是寒冷会被驱散尽,阳光舒适地照着自己走向远处。

    杨父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穿了很厚的披风,一张略黑的脸显现出了一丝红色。

    “杨曦呢。”杨父被冻得鼻子不通,说起话来完全没有鼻音,他的表情很复杂,其实也不是特别复杂,只是担心中掺杂了一点儿生气而已。

    “也不知道他放学到哪儿去了,刚才突然冒出来,跟我一起回来了,现在恐怕已经睡着了。”杨母一边扯那根扎穿鞋底的白线,一边道。

    “这砍脑壳的娃儿,一天真是要把人操心死。”

    有些事也许并不需要问就知道答案,杨父不用问也知道杨曦为啥迟迟不到家。

    这样的教育方式是否正确呢,时间会给出答案的,只是如果是不好的答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