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鞭赶

    第7章 被鞭赶 (第2/3页)

怀抱里的满脸脏泥,衣服染血,脖子红肿,一双布鞋也透出来些许血迹的小人儿后。

    郝先义感觉愤怒又心痛无比。

    张口想询问什么,抬头却看到秀真阿姨身上更严重的伤势!

    马上强压着自己镇静了些,小心地从秀真阿姨手里抱过了小月儿。

    便迅速地往朱叔叔那个房间跑去,那里放着自己的药箱。

    当还在朱天辉旁边打瞌睡的郝郎中醒过来后,刚好看见自己的义孙抱着受伤沉睡了的追月急匆匆地跑进来。

    郝郎中吓了一跳,正想问怎么回事,便又瞧见门外追月她娘那很是疲倦的身影。

    郝郎中心中大惊,马上跑出去扶住追月她娘进屋来给她处理伤口。

    郝先义坚持要自己给小月儿上药,亲自照顾着小月儿,几乎寸步不离。

    直到下午快天黑的时候追月才醒过来。

    追月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谁的手握着自己握得这么紧?

    然后才是背上、脖子和双脚的疼痛感袭来,疼得追月“哎”出了声音。

    趴在床边睡着了的郝先义听到声音,马上醒了过来。

    看到小月儿醒了,终于放心了。

    “小月儿,你醒了?”

    握紧小月儿的那只手不好意思地松开了。

    “嗯,义哥哥,我口渴。”

    “好,我马上给你倒。”

    追月喝了三碗水才总算不渴了,放下碗问道:

    “义哥哥,我阿娘呢?还有我阿爹醒了吗?”

    郝先义听到追月这样一问,心脏抽痛起来,带心酸而小声的哭腔道:

    “朱叔叔要阴天才能醒,秀真阿姨回来后也昏迷了,不过她比你早醒,刚和我爷爷出去找担架去了。”

    “说是阴天一早就要带上你爹还有你一起去小木屋了那边了。”

    追月好似受到感染,也有点哭腔地转移注意力问道:

    “哦,那我阿娘的身体怎样了?那鞭伤可有大碍?”

    “小月儿,你放心,我爷爷用了珍藏的最好的外伤药给你和秀真阿姨用。”

    “阴天你和秀真阿姨身上的伤口就不会痛的了。”

    “只要没有伤到骨头,这药是很有效果的,你自己现在觉得怎样?”

    郝先义的声音还带着鼻塞的情绪感。

    “我好多了,那真是谢谢你和郝爷爷的珍藏药了。”

    追月轻笑道。

    追月的微微一笑,让郝先义沉痛的心射进了一束阳光。

    如果小月儿不用被送去小木屋就好了,可是……!

    郝先义突然好像沉浸在了难于言说的痛苦之中,不管追月怎么喊都没反应。

    等郝先义回过神后,小月儿好似又睡着了。

    “你放心,就算是在小木屋,我也会想办法出去看你的。”

    “郝爷爷年纪大了,我不能离开,不能陪你一起去面对那些豺狼野兽。”

    “如果你不在了,等郝爷爷也不在了,我一定会去陪你的。”

    郝先义轻抚了下小月儿的脸自言自语地轻声说。

    没有村长的同意,村里的人其实是无法外出的。

    这天终于到了!

    天还没亮,郝郎中便施针灸唤醒术,让沉睡了两天的朱天辉醒了过来。

    追月是被阿爹的痛喊声惊醒的。

    在朱天辉沉睡的期间,不止被用了安眠的药,还被封住了痛觉。

    所以才会在被唤醒的时候痛呼出声。

    当追月换掉脏兮兮的衣服并清洗了一下脸面。

    让人看起来精神一些后,在鞋底垫了一层柔软一些的布,便忍着脚伤去看阿爹。

    去到后看见眼框微红的阿娘正在喂因为疼痛而眉心拧紧的阿爹喝清粥。

    那粥真的跟水很像。

    被当作弃子的家庭是不能再领用村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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