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莺歌燕舞暗藏玄机

    第八章 莺歌燕舞暗藏玄机 (第2/3页)

  老鸨庆妈妈倒是不在乎他们的哄闹,眼眸妩艳白了那人一下。

    “规矩还是那个规矩,不得借酒生事,不得恣意乱了他人雅兴,有什么事和庞管事言说。”眼眸流转在众人身上,手握兰花指向内里一高拔男子,几番姿态,颇是别有一番韵味。

    面前几人眼眸流转,扫视庆妈妈身姿,不自觉吞咽口水。

    “这是还春楼不变的规矩,但是要想上的三楼。”手指敲敲玉镯,摸摸掌间指环。

    “看到了吧,没得银钱,就算你是皇亲国舅也不行,不过人家也是看不上咱这凡花俗艳。”轻扇几下丝帕,眼眸环视,伸出五指。

    “今晚,三楼,五百银。”

    话音刚落,引起满场惊呼,平日三楼的美娇娘也不过百银,就那妩媚多娇的媚娘,也不值当五百银。这才几日就直翻了五倍,谁受得了。

    “庆妈妈,你这。”回话之人面色难看,环视近前之人都是如此面色,能有五百银者,今夜肯定不过数十人,要是早知如此,就应当多凑些钱来。

    庆妈妈识得面色,嘴角微撇。

    “知你们都是冲三楼去的,今日银钱没带够,不怕,还春楼不是还有下次的么。下次多带些银钱就是了,再说了这三楼以下的姑娘们也是不差的,个个天香国娇,今夜委屈一下的啦。”

    庆妈妈撤开一步,让在半边媚笑妍妍,楼外之人个个脸色难看,少有面色如常者。

    楼前众人无言,都是为了三楼而去的,还没进的楼内就先泄了底气,这五百银如何有得。街角静默一瞬,对家楼阁间缓缓开窗,声响显得如此刺耳。

    窗前一低首高髻发的公子哥,随手抛下一颗金锭,滚落在庆妈妈脚边。

    “不知这位庆妈妈,我可进得三楼?”公子站起身来,抚平衣袖,以高望低注视着老鸨。

    人群为之一哗,难住各路男儿的银钱,在这人眼中好像不值一提,随手扔下金锭,就那么施施然般,在高处望以低处,眼神淡漠扫视而过。

    庆妈妈捡起脚边金锭,毫不嫌弃粘之其上的土灰,手指摩擦放在殷红的嘴角处轻咬,确定一番收入衣袖。

    “哎吆歪,这位公子快快下来,里边请里边请,不知怎么称呼。”庆妈妈眉目带笑,就差直接过去请人下来了。

    公子哥倒是不急,在客房内招来侍从,慢慢悠悠的下了楼,到了楼下才看的真切,怪不得不急不缓,原来是个蹩脚货,跛子一个。

    人群再起波澜,这时的惊讶降下,嘲意却是渐涌渐高。

    原来就是个断脚货,也不知这第三条腿好使不,弄了半天也就是个有钱的跛子。

    公子哥面色无波,在侍从的搀扶下,缓步近于老鸨身前,稍一拱手。

    “称呼我何公子即可,庆妈妈你看我这腿脚不便,要不找一人扶我上去?”说着又从袖中拿出一金锭来,直晃老鸨的双眼,哪有不应之理,接过银钱,挥挥手招过一位柔柔弱弱的姑娘来。

    “好生看护公子,切莫怠慢了。”眼神与这位姑娘稍碰,便回眸与何公子焉笑。

    颤颤巍巍的上了楼去,楼外之人大眼瞪小眼的不甘。这年头有钱他就是爷,没钱连孙子都不如...

    “哎吆,我日你仙人,还有人抢我家公子的风头。”眉眼紧促的小六子口嘴尖锐,指向还春楼面目含怒。

    坐在一旁静品茶水的主家倒是没什么,这小奴子却是跳脚的厉害。

    再抿一口,柏页染眼角轻扫小奴,嘴角浮起弧度,势利眼做作,不过我喜欢。

    “今日这碧淮茶怎么味道淡了许多,看来需要到还春楼入入味了。”示意小六子过来,耳边轻语几句。

    小六子随后离开,柏页染出门敲敲过道几间客房,怪叫两声,引起几声回应。

    “老柏,现在到咱们出场了么?”

    “柏老哥,可否再等一下,咱这招牌鹅肉刚上,还没吃呢。”

    “老柏,今晚那几位你想来几个?”

    连开三门,一瘦子,一胖子,还有一矮子,绝了没个正常的,但在这淮南县还真没人敢说,就这妥妥的上有富甲,下有顷田的富家人,领头的还是县太爷公子,谁敢说得。

    瘦子陈子鹤家中以船而起,淮南县船只就没有不是陈家的。胖子侯健淮河珠宝行当,算是祖传的家业。矮子刘迁贵啥都没有就是地多,祖祖辈辈的淮南县人。

    “老柏,咱该怎么个闪亮登场?”陈子鹤扶门半探,说实在的他也不知这后半句为何意,就是听柏页染说的,运用使来觉得也不错,颇是新奇。

    柏页染稀奇古怪的词语也不是少的了,只是不好记也不好用,大多不知其意,用起来还招来他的笑话,已是经常的事了。

    “吆喝,这一次这个词用的颇是对头,我已经差事小六子去办了。”柏页染挑挑眉,一副孺子可教也,又努努嘴朝慢悠悠靠来的胖子。

    “你那鹅肉什么时候不缺吃,非要今日吃么?算了算了,今晚这事好了,我给你打包管你一年的份量,如何?”

    矮子刘迁贵鄙夷一眼侯健,又是一声怪叫,纯粹柏页染带来的坏毛病,以前可不这样的,至少是个正常人。

    “老柏,我今晚最少要俩。”刘迁贵眯眼贼笑靠了过来,老淫虫逛窑子不是头一回了。

    柏页染拍拍刘迁贵肩头,一副欲言又止,望向陈子鹤,后者同样一笑,还是这老吊懂我。

    一路小跑的小六子,带着五六人拖着个马车在楼下停住,还没上得楼去,柏页染几人说说笑笑的就下了楼来,走在最后的胖子还端着盘子一路塞咽。

    直到几人出了楼来,才看到楼下的马车,不知内里何物,陈子鹤眉毛挑起看向柏页染,后者示意小六子道来。

    “几位公子,这是今夜闪亮登场的秘物,我家公子说了,等下只管进楼就是了,后面交给小的,保准干的漂漂亮亮的。”小六子谄笑躬身。

    柏页染拍拍双手,把近前几人视线引来,轻咳几下。

    “等下都看我眼神行事就完事了。”回眸看着侯健还在吃,面显无奈,你说说好好的淮南四大天王,怎么就掺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再咳几声,在几人的注视下,侯健才不急不缓的塞下最后半块鸭肉,摸摸坠满肥肉的肚皮,一副享受的模样,颇是自在。

    柏页染双手捂脸,我都招来了些什么队友啊,我在干嘛...

    陈子鹤看不下去了,过去就是一脚,踹在侯健侧身,后者没啥事,前者一个趔趄撞在了一起...柏页染,我...

    刘迁贵倒是无异样,撸起袖子站在一旁,挨在一起的两人谁也不看一眼,就直盯着还春楼,咂摸着嘴,比侯胖子吃鹅肉还多出几分迷恋来...

    柏页染,我滴老天爷呀,我...我...我...

    小六子躬身良久等候差事,正感纳闷呢,抬眼一瞧...赶紧视线朝下,就当不知。

    最后还是柏页染重重咳嗽几下,那陈子鹤侯健才站正,刘迁贵依然是视线不转...陈子鹤一脚不见功,正感郁闷,扭头一看,这不证明自己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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