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厅

    歌舞厅 (第3/3页)

    麦克风要唱 《那一夜》那首歌。突然外面大厅里有个女孩大

    哭大叫,罗珊停了下来,刘云说不管大厅里的事,我们自己玩

    自己的。罗珊说,去看看。朱萍的情绪已经低落,无心再玩

    了,她也说到外面去看看。文心刚很少来舞厅这种地方,既然

    发生了这种事,作为一名职业新闻工作者,他的职业敏感支使

    他想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刘云见大家都说要到外面去看一

    下,刘云处事的特点就是尽可能谦让别人,她只好服从大家的

    意见。

    他们走出大厅,大厅里一片混乱,只见一个瘦弱的女孩在

    拉扯一个大男孩,大男孩和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正手牵手地跳

    舞。刘云、罗珊听到旁边有几个女孩们在说,那个大男孩和那

    个瘦弱的女孩是一对固定的舞伴,是否已经恋爱了或是朋友

    了,他们就不清楚了。听说,瘦弱的那个女孩是从好几个舞厅

    才找到那个大男孩的。瘦弱的那个女孩发现大男孩和那个丰满

    漂亮的女孩在跳舞,这时,瘦弱的那个女孩上去拉那个大男

    孩,大男孩不但不和那个漂亮女孩分手,还打了那个瘦弱的女

    孩一巴掌,这不,那个瘦弱的女孩现在又哭又闹,又拉又扯。

    原来是为了争舞伴。大男孩看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放开那

    个漂亮的女孩就向舞厅的大门走去。瘦弱的小女孩却不让大男

    孩走,好像还要和他理论什么。大男孩怒气冲冲, “你再不让

    开我就不客气了!”瘦弱女孩她哪里听大男孩的警告,她死死

    地拽住大男孩的衣服不放,大男孩猛地一把把瘦弱女孩推倒在

    地,瘦弱女孩歇斯底里地叫道: “你不回来我就死给你看!”

    瘦弱女孩见那个大男孩,头也不回地走了,不知她从哪里找出

    来一个刀片,也许她就是来准备和大男孩大干一场的。她把自

    己的袖子一挽,一刀划进手腕,顿时手腕上的鲜血就从血管里

    喷出来了。这把在场的人都吓呆了。大家都不知所措,只见瘦

    弱女孩渐渐地倒了下去。情况非常危急,如果不及时抢救,肯

    定有生命的危险。瘦弱女孩划破的血管很可能是动脉血管。文

    心刚见状,来不及任何思考,他跑过去抱起那个瘦弱女孩,把

    自己的白衬衫 “唰”地撕了一块,把瘦弱女孩的喷血口紧紧

    地扎住。瘦弱女孩还在大喊大叫 “让我死去,我不想活了,

    活着也是受人欺负!”文心刚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瘦弱的女

    孩控制住,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渗,文心刚的衣服全被瘦弱女孩

    的血染红了,瘦弱女孩挣扎了一阵后,就慢慢地软下来了,可

    能血已经流的差不多了。文心刚叫刘云、朱萍快到舞厅大门外

    去拦的。文心刚抱起瘦弱女孩出了舞厅,向停好的出租车跑

    去。

    等文心刚他们把瘦弱女孩送到医院,瘦弱女孩已经昏迷

    了。经医生抢救,才脱了险。文心刚把瘦弱女孩的手机打开,

    翻到了存码页,随便拨了号码,说了一下情况,叫他们告诉瘦

    弱女孩的亲戚,迅速到医院来。等瘦弱女孩的朋友和亲戚赶到

    医院,文心刚已经把一切手续办好了。文心刚把这女孩交待给

    了她的亲人后,才和刘云、罗珊、朱萍他们离开了医院。

    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罗珊给舞厅的女老板打了电话,说

    是今晚太晚了,她就不过来了,明天再来结账。女老板非常感

    谢罗珊他们一行,因为不是文心刚他们抢救及时,说不一定就

    要出人命,如果在 “夜来香”舞厅死了人,那影响可就大了。

    女老板说,不收罗珊他们晚上玩的费用了。

    朱萍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一直没有睡着,大约快到凌晨四

    点钟了,昨晚上的那一幕幕就像在脑子里放电影。几个月来她

    观察,她觉得她的一生完全可以寄托在一个人身上,那就是文

    心刚,特别是昨晚文心刚的见义勇为。文心刚这样的人,怎样

    才把他抓得住呢,这是朱萍最伤脑筋的事。在朱萍面前就有两

    个可怕的竞争对手,尤其是刘云,她经常和文心刚一块儿出去

    采访,时间一久,感情自然就有了。还有罗珊,虽然文心刚对

    她不感冒,昨天晚上她的大胆进攻,也给朱萍造成了很大的威

    胁。朱萍知道大多数男孩容易感情用事,只要女孩主动,再稳

    重的男孩,时间一长就会动心的。朱萍想来想去,自己真的难

    以把握,如果继续这样保守下去,连竞争的资格都没有了。在

    朱萍看来,这就是一场战斗,她认为自己应该改被动为主动。

    想到这里,朱萍有些头痛,她用双手压住太阳穴,始终想不出

    一个好法子,一种思路刚冒出来马上又否定了,就这样不停地

    肯定否定,不知这种程序反复了多少遍,直到天快亮了,她才

    迷迷糊糊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