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香港见 10

    我们香港见 10 (第2/3页)

。小周你也别怕,胡虎最多只是纸老虎。”

    小周说:“不,他可以一口吃掉我们酒店。”

    我说:“酒店是何总的,你怕什么?”

    “何总对我有救命之恩。”小周说完,脸上掠过一丝忧郁。

    小周又要睡在我们这里,我只好将自己的床让给她。

    小周睡着后,左右隔壁的房间里又传出一些动静。

    “若在二十年前,这样的声音叫作**。”

    钟老喃喃地说了这一句后,终于响起了鼾声。我从地铺上坐起来,用几个指头撑开盖在小周身上的被子。我没找准位置,刚看见小周几近透明的内裤,还没见到肚脐下的那两颗黑痣,小周的腿便轻轻动了一下。我连忙一松手,顺势躺倒在地铺上。在我闭上眼睛回想刚刚见到的情形时,那淡红色内裤底部一块潮湿的水印强烈地占据着我的大脑。我忍不住睁开眼睛朝小周看去,正好碰见小周半梦半醒的柔情目光。我虽然能够及时闭上眼睛,但小周却一下子撞破闸门闯入我的心里。

    七点半,预订的叫醒服务电话一响,小周就在被子里捣弄。等到撩开被子时,身上的衣裙已基本整齐了。

    钟老说:“你真有本事,我还以为可以饱饱眼福。”

    小周说:“我可不是人妖。”

    小周心情之好让人有些吃惊。

    她似乎完全洞察到我心底的感觉了。

    早晨的那一套都忙完后,我们开始上车。我刚坐下,小周就挨上了我。一向坐在最前面的胡虎一个人走到最后排,他刚坐下,徐科长就叫让给他。徐科长脸上有种说不出的舒坦。随后上车的是那两对夫妻。叶老师上来就大声说:“这地方真有意思。”王凤只是笑,暗地里却在捏王海的手。王海的腿有些软,林处长的脚只是稍稍绊了他一下,他便扑到旁边的椅背上。何总最后一个上车,他嘴里含着几片西洋参,坐下时,叶老师扶了一把他的腰。

    今天要过海。

    孔雀说她晕船不去了。

    钟老因年龄大也不去。

    刚上珊瑚岛,海上就刮起大风,计划中的海底观光也看不成了。我们在沙滩上一直待到天快黑了,还没有快艇敢返航。从上岛开始,那两对夫妻和徐科长就倒在沙滩上呼呼大睡。万组长他们想打牌,又奈何不了大风像扫枯叶一样,将他们的牌吹上半空。胡虎和我先后邀小周下海游泳,小周都没应允。后来林处长想玩水了,小周才去租了两件泳衣。胡虎不怀好意地说,小周是不会穿那种露出肚皮的泳衣的。结果小周真的是穿着上下连在一起的泳衣,出现在更衣室门口。

    天黑前,终于来了一艘大船,将我们接回芭堤雅。

    回到酒店后,我觉得正在呼呼大睡的钟老有点不对劲。

    晚上大家都去看人妖歌舞表演,这是日程里安排好的,不另收费。这一次林处长没有提前退场,她事后感叹说,能将这些人概括为人妖的人,一定有过大彻大悟,这些人确实不能称为人而是妖精。连万组长他们都有些心动,反复缠着屁屁蔡问人妖结不结婚,是上男厕所还是上女厕所等问题。

    夜里睡觉不如先前。

    芭堤雅的景色同我去过的几处海滨相比较,只能算是较差的。在芭堤雅住了三个夜晚后,我弄明白一个道理,所谓旅游,实际上是猎奇加猎艳。第三天上午,我们去东芭乐园,见到泰国人居然能将那些敦厚的大象训练得像色鬼一样,去寻男人女人的私处下鼻子下腿。我不能不佩服泰国人在这方面的盖世功夫。还有屁屁蔡,他说如果有上一个星期的时间,什么样的男人他都有办法让其在芭堤雅播下情种,可惜只有三天时间。

    徐科长也跟着惋惜。据说,第三天晚上,屁屁蔡给他找了个人妖。这一点也从小周那里得到证实。因为何总开始担心徐科长一人在芭堤雅花钱太多,恐怕到**后会有麻烦。我们离开芭堤雅时,徐科长嘴唇都白了,他无力地感慨地说,从此天下女人在他眼里如同草芥。他说这话时,林处长正闭目养神。

    徐科长将最后一点力气用来笑话胡虎,对女人的感觉仍处在初级阶段。

    芭堤雅的最后一个晚上,与头两个夜晚没有太多的区别。稍稍不同的是,在十一点到零点之间,钟老留给了我和小周两小时独处的机会。但我们什么也没做。有几次,我想将胡虎说过的话问一下小周。为此我设计了一个文雅的开头,首先从人身上的痣说开,然后我会说假若女人小腹上有两颗痣,一定会生双胞胎。不管怎样,最终我没说出这些。相反,我却无聊地问别人为何不知道她这两天一直睡在505房间。

    小周说过没人知道不久,胡虎就知道了。

    胡虎敲门时,我们还以为是钟老。

    胡虎进屋时装出很平静的样子,只说是借那瑞士军刀用一下。

    小周使眼色让我别给。我没有理睬她。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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