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香港见 10

    我们香港见 10 (第3/3页)

虎接过瑞士军刀后,冷不防冒出一句:“听说**没有死刑,杀人不用偿命。”

    我马上说:“想杀人又怕死算什么男人。”

    胡虎不同我说了,他转问小周:“你这样做,可别成了家常便饭。”

    胡虎对小周说的话,是在暗示我。

    小周扮了一下酷,她说:“你别这么在意,不然就进不了二十一世纪。”

    胡虎说:“那你是不是认为我现在可以去找个人妖?”

    小周还没回答,胡虎就转了身。他一挥手,瑞士军刀咚的一声扎在门上。胡虎开门走后,我取下瑞士军刀,并告诉小周,胡虎是练过飞镖之类武功的。

    小周不以为然地说:“你的功夫是在心里。”

    我不由自主地深情望过去。如此,小周才告诉我,叶老师以为腾出房间后,给了她和胡虎方便。叶老师一心为着丈夫的酒店,巴不得小周和胡虎早点做成那些事。

    突然间,我的嘴巴失去了管制:“你们在事实上已经成了吧?”

    此话一出口,我自己先吓了一跳。

    小周冷笑一声,她不慌不忙地说:“我要洗澡了。”

    我转身走上阳台,小周随即将阳台门插上。四月的风在武汉是相当宜人的,在芭堤雅却是蒸笼般的水汽。我想起白珊,她曾多次发誓,无论做人还是做鬼,我是她唯一的男人。沙子一直劝我别将这话当真,现在的女孩一个比一个胆大、一个比一个爱寻刺激,她们也知道女人一辈子如果只有一个男人,是无法体会**的奇妙。一阵热风刮过后,我听见王凤的声音:“大夫说我肾功能不大好,要少**,我们老这样行吗?”王海说:“大夫的话也别全当真,顺其自然嘛!让你来这儿,就是想你开开眼界。”王凤说:“结婚这么久,这两天才体会到你的滋味有多舒服,我现在只想死在你怀里。”王海说:“好吧,我再让你死一回。”接下来王凤那些惊心动魄的**极像白珊。这一过程同小周洗澡的时间大致相当。当王海和王凤陷入一派死寂后,小周将阳台上的门打开了。

    “我早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所以,前天晚上你才偷偷看我。”

    隔了这么久,小周才回答。

    我臊得恨不能躺进卫生间。

    “你是第一个看见我穿内裤样子的男人。”小周说。

    “是不是还有男人根本就不屑看你的内裤?”我故意恶毒地说。

    小周马上说:“这样的男人有一个就会死一个。”

    有人在外面敲门。我上去拧了一下门锁,钟老笑眯眯地走进来。他望了一眼一点皱褶也没有的床铺,莫名其妙地说:“人到六十,才知道时光的可贵。”说完他就去洗澡。

    小周用鼻子在钟老走过的地方使劲嗅了一阵,一个人若有所思地笑起来。笑过之后,她主动说:“钟老刚才一定是同孔雀在一起,他将孔雀身上的香水味带回来了。”

    房间里似乎真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你知道叶老师跟着来的原因吗?”小周又说,“别人可能以为她来是为了防着我——本来嘛,这类故事都让人耳朵听出茧子来了——但实际上她是冲着孔雀来的。叶老师对我说过,有一次她碰巧接到孔雀打给何总的电话,一听那声音她心里就特别反感,所以才请假跟了来。”

    刚才还挺紧张的气氛就这样化解了。

    我轻松地说:“说不定叶老师也是这么对孔雀说。”

    小周说:“叶老师像大姐大,不会搞阴谋诡计。”

    小周要上床,她让我看了自己脱下上衣的样子。小周很坦然,我心里只能产生喜欢她的肌肤的感觉。

    钟老从卫生间出来后,便轮到我。

    关上卫生间的门,在一片哗哗水声中,我听到外面有动静。等我洗完澡后才发现,小周已不在房间了。

    钟老说:“叶老师和何总将她叫走了。”

    小周走时,还带走了那把瑞士军刀。

    “小周怕你同胡虎决斗。”钟老说。

    我说:“真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开始就黏着我。论条件她并不比白珊和孔雀差,而我则是个无业游民。”

    钟老长叹一声:“我这辈子已看透了官场和商场,就剩下这情场,怎么用力也看不明白。”

    说着他又叹了一声。

    这时,电话铃响了。

    小周在她的房间里大声对我说:“杨仁,我还是处女,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就给你!”

    我说:“小周你怎么啦?”

    我还没说完,那边的电话就被谁挂断了。

    我刚打开阳台上的门,叶老师与何总的声音便传过来。叶老师在说胡虎的好处,好像胡虎有个更厉害的亲戚。叶老师还说毕竟他们一家对小周有救命之恩。钟老让我别偷听。我关上阳台门,上了床,随即闻到小周留下来的动人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