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第130章 (第2/3页)
“……”
她闭着嘴,不愿意吭声。
“待会会有点不好,忍忍就好了,习惯了我,你一切都好。”
他摸着她的头发说。
“你怎么知道我是那啥?”
她奇怪地问。
这个地方好像都认为十二岁的任豪就可以啥事都做,连陈昊也是这样。
偏偏他认为她还是。
“我看你那啥。”
他暧昧地瞥了她腿一眼。
“变态啊你!”
她忍不住骂,还要在自己面前装的阅女无数的样子。
“哈哈,逗你的,大根才十二岁,能把你怎么样啊?”
他心情愉快地伸手弄乱她的头发。
“你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他走到一家小超市面前,指着收银处的东西问。
“不想。”
她坚定地拒绝了。
这人真臭美,嫁都不想嫁,还怀他的孩子呢!
他发现她的抗拒,不满地捏捏她的脸说:“这也就是没结婚才惯着你,等结婚了,让你一年生一个,把我花你身上的钱都赚回来。”
然后自己走进超市里,买了东西。
他找了一家宾馆,还跟老板娘要了一个东西。
她不满地瞪着他,果然在珉珉村有穿越时空的作用,能看到大清朝还没灭的时候,一些人的迷惑行为。
“我要验验货,你敢骗我,我就退货。”
他一脸渣男样。
“闭嘴,不要跟我说话,肢体交流就可以了。”
她不爽地说。
两人进了房间,很宽敞,一张快两米宽的床放在了正中间。
“唉,还是在我家好,等回去,你就搬我家住吧!”
他不是很喜欢在宾馆的大床上睡女人,一股消毒水味。
她蹙眉,意思是让她婚前同居吗?
真不愧是渣男。
他把她的东西一件一件剥去,她不想看到他,就闭着眼。
“睁眼,我长的很丑吗?”
“还行吧,马马虎虎,比不上任家的人。”
她说的是实话,陶斯咏在普通人里算帅哥,但跟任豪任辰比,被秒得渣都不剩。
“不准再提任豪那小子,他好,你怎么不跟他要钱去?”
他又掐她的脸。
她感觉一阵耻辱,果真是拿人手短。
她虽然没再闭眼,但也没有看着他,毕竟他在她眼里还是个陌生男人,她目光漂移到床下。
他有些生气,急急地褪去她最后一样遮挡物,忽然,脸色一沉。
“你今天来事儿了?”
他看着床单上那东西,头疼不已。
“嗯?”
卿卓灼坐起来,看到那里,顿时,心中暗喜。
“靠,怎么那么不凑巧?”
他懊悔地帮她把衣服穿起来,又给她盖上被子。
她掀开被子,把脱了。
“干嘛呀你?来事儿了还想勾引我?”
他笑着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赶快去给我买裤和卫那东西!”
她下了床,跑去卫生间。
“啊?卫生巾?”
陶斯咏跟去卫生间门口,疑惑道。
“对,夜用的,白天用的,裤买深色的。”
她坐在马桶上说。
“我……”
陶斯咏在门口打转转,“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啊?什么都还没做呢,就给你跑腿?”
“现在都是男的伺候女的,你不愿意,等我赚了钱把钱还给你。”
她说的当然是外面的世界了。
“算了算了,说你两句还不得了,脾气真够大的,我去给你买。”
陶斯咏打开房间门出了宾馆。
二十分钟后,他提着一袋黑东西,和几个小塑料袋进来了。
黑色塑料袋里有五条裤,全都是深蓝色的,还有两包东西,一包白天的,一包晚上的,估计是卖东西的给他推荐的。
“你这审美也太差了,五条深蓝色的,好丑啊!”
她嫌弃地拿起其中一条说。
“不喜欢丢了吧!”
他顺手拿起四条,准确地丢进了垃圾桶里。
“别啊!”
她心疼,好久没见过有人那么浪费了。
“好啦,等会带你去买。先换上。”
他摸了摸她的头。
“不是,这好浓一股橡胶味,得洗洗才能穿。”
她嫌弃地把裤子往鼻子那里凑,一股冲天的包装袋味。
“洗呗!”
他顺嘴说,忽然发现她盯着他看,一脸期望。
“你不会要我给你洗吧?”
他不可置信道。
她点了点头。
“我连我自己的都没洗过,你别做梦了,凑合穿吧!”
他不屑地说。
这女人真是蹬鼻子上脸,给根杆就往上爬。
“那我不穿了。”
她把
ei裤丢在那里,不知道哪来的火气。
她之前的衣裤都是任豪周末放学了给她洗的,她一开始还不好意思,但在心里安慰自己他只是一个小孩子,就没心理负担了。
毕竟她从生下来就没手洗过衣服,洗衣机都没用过几次。
让她去河边,用那什么几百年前的搓衣板,粗糙的皂角粉洗衣服,还泡在冰凉的河水里,有时发现上游的水变红了,原来是有人在岸边杀鸡,让她的手一个星期都是那股腥臭味,她宁愿穿脏衣服。
她仔细想了想,他哪句话惹恼她了,可能是那句“我连我自己的都没洗过”吧!
她到没看出来陶斯咏家竟然那么有钱,这让她想起过去的自己来。
即便在人生的最低谷,她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不行,她必须脱贫致富,必须过上请得起保姆,给她洗裤,给她做饭洗碗打扫卫生的日子。“不穿拉倒!”
陶斯咏也是少爷脾气,说着就把那裤子丢地上了。
他从来不惯女人的好吧?
他是家里发财以后生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孩子。
还有他讨好女人的?
能给她下楼买这些东西就不错了。
卿卓灼有些尴尬,干嘛呢这是?
她那么穷,又不是他害的,有必要仇富吗?
人家还借她钱了呢,还说要娶她,也不是玩弄她。
“哈哈,我看你买了什么?”
她接过他手里的几个塑料袋,想缓和一下气氛。
一个塑料袋里是两盒担担饺,一打开,紫菜和虾米的香气扑鼻而来。
另一个塑料袋是几盒慕斯。
黄色的是芒果慕斯,粉红色的是草莓慕斯,白色的是牛奶慕斯,米色的是咸奶油慕斯。
美中不足的是,居然有面包夹着,而不是纯慕斯。
她最讨厌面包了,尤其是慕斯里的面包。简直比奶油蛋糕里的面包还讨厌。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哪个口味的,就全买了。”
陶斯咏看她对自己买的东西感兴趣,脸色有些缓和了。
另一个塑料袋里,是一杯杨枝甘露,和一杯还热着的芋泥脏脏奶茶。
我靠,她在心里惊呼,这是两百年前见过的东西了吧?
就珉珉村那种贫穷又落后的地方,别说奶茶了,就是一碗糖鸡蛋都是奢侈品。
最后一个塑料袋里,则是一些卤藕,卤鸭胗,卤热狗,卤鸡翅中。
陶斯咏已经打开担担饺,吃了一半了,催她快点吃。
她舀了一勺馄饨放进嘴里,顿时,香气都从鼻尖冒出来了,胃都在颤抖,全身每个毛孔都在舒张。
这也太好吃了吧!
她吃了一个月没有味道的稀饭和玉米粥,舌头都退化了,终于感觉到活着是什么滋味了。
等她把一碗担担饺都吃完了,身后突然传来了吹风机的声音。
转头一看,陶斯咏居然拿着一条湿了的裤在吹。
“你不是不帮我洗吗?”
她笑。
“下不为例,嫁给我以后敢再让我伺候你,一天打八次!”
他扬了扬手里的裤子,威胁道。
等她穿上那些,坐到了床上。
“二根的手术要好久呢!你别急,睡一觉。”
他破天荒地关心她。
“嗯。”
她嘴上那样答应,却根本睡不着。
“他,怎么会,肛门破裂?”
他终于问出了从见到她们就想问的事。
卿卓灼蹙眉,本能上她不愿意把这事告诉他,可是他都借钱给她了,也帮了他很多,也不好瞒着。
她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唉!李思德这个人很有名的,他以前去窑子里玩女人,结果把一个窑姐儿的儿子搞上床了,也是下半身流血不止,赔了人家八万块。”
“没什么办法可以治他吗?”
她忍不住问。
这是什么世界,一个公然的炼铜癖居然屡次害人,还得不到惩罚。
“一来就是他家里有钱,基本上被他害过的男孩家里都愿意收钱息事宁人。二来,他们家在镇上县里的警察局,法院都有人,你找他麻烦,他马上就知道是谁干的。三来,就是你今天经历的,他收了几个小弟,那些人跟着他混,不要命似的,整个镇上的人都怕他,哪敢去告他?”
她心里憋闷得很,转头问他:“那你呢,你怕他吗?”
“你别用激将法,卿卓灼。”
他拿出一根烟点燃了,吸了一口,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他要是动我的人,我肯定不会放过她。可是,他喜欢小男孩,我喜欢女人啊!”
他笑着说。
“再说了,结婚以后,你给我安分点,少跟任家的人来往,还有别的野男人,要是我发现你勾引了谁,我就把你沉谭。”
他似乎已经意识到,假如他可以半路把任家的媳妇变成他自己的,那么其他人有什么不可以的?
“那你呢?你能为我守身如玉吗?”
她反问。
他为什么不直接让她肉偿,而要娶她呢?
他根本没有把她当一回事嘛,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我尽量”,他突然靠近她,把一个滚烫的烟圈吹在她脸上,嗓音低沉:“不让你发现。”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呢?不结婚,你也可以到处玩啊,还没人管你。”
她好奇地问。
她是很生气,但他那么直白,她反而气不起来了。
“家里催得急。”
他把烟掐灭在烟缸里,淡淡道。
“你才多大啊?”
她难以置信地问。
“十八岁,过了年十九。”
他用充满烟味的手来握她的手。
“那么小就催婚?”
她下意识以从前那个世界的适婚年龄来看他。
“我爸在我这个年纪,我都出生了。”
他玩弄着她的手指。
他家算是九代单传了,为了让他早点结婚,许诺了不少好处。
“睡吧,别愁了,你又不是医生。”
他探出身去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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