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情诗何人能懂

    第二十五章 情诗何人能懂 (第2/3页)

似乎要出门。

    白矜矜连忙走过去,“你要去哪儿?”

    他不看她,只道,“前些天挖的野菜焉了,再挖一些拿去卖。”

    “看这天气一会儿可能有雨,山上路不好走的,等放晴了去吧?”白矜矜道。

    纪寻望了眼天,原本出来的日光都被乌云覆了去,天边是硫黄和青灰,的确不是好天气。

    “嗯。”

    纪寻把背篓放进柴房,给大黄盛了点稀饭,又拖了一袋地瓜到屋里削皮。

    白矜矜坐在桌边捣鼓她的绯乌尔,半响道,“纪寻,我的弓箭还没有描漆。”

    纪寻手上的活儿顿了顿,又听她道,“你说过要给我描海棠花的。”

    白矜矜望着那男人,片刻后他倏的站起来,端来漆墨纤笔,把小桌拖到门口光线充足的地方,“弓箭拿来。”

    白矜矜把弓箭端放到他面前,又搬来小凳子挨着他坐下,忍不住勾起唇,纪寻瞟了她一眼,“笑什么?”

    “没、没什么。”

    纪寻虽然平时不修边幅,但还算是个心灵手巧的人,握着纤毫笔一点也不抖,描在那天玄铁上像纸上铺的一样。

    白矜矜灵光一现,从她晒在窗口的花瓣里挑了朵五瓣的海棠花,摆在他面前,“给你当模型。”

    纪寻不言,只是认真专注地看着笔下的图案,该大开大合时毫不犹豫,应细微慎重时又一丝不苟,很快,整个弓描完了,白矜矜探身看去,只能说一般吧,不写实,但不俗。

    白矜矜双手托腮,又看着他把那三支箭拿出来,白骨箭,很适合涂描,纪寻犹豫了下,“要画么?”

    白矜矜理所当然点点头,“画呀,都是白生生的不符合我的气质。”

    纪寻沉吟,“画什么?”

    “唔……又画花草就没新意了……画个什么好呢……”白矜矜有些为难了。

    纪寻喉咙滚动,片刻后,他动笔,用纤毫蘸取黑色的墨汁,在上面写下,‘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情三月雨。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入木三分,遒劲有力,最后一字结束,纪寻收笔。

    白矜矜好奇地往他那里探身子,“是诗么?”

    “嗯。”

    居然在她的箭上面写诗!虽然他的字还挺好看的,但晃眼过去全是黑白色,又密,不太是她的风格,她提起来端详,“什么意思?”

    “没什么,突然想到了。”

    白矜矜瞧见那无情多情几字,脸色微变,这是表达爱情的诗句啊,纪寻居然写这种,他什么意思?这是想对她说的话么?怪让人脸红的。

    白矜矜抿唇看他,纪寻移开眼睛,冷漠地去削自己的地瓜。

    翌日,白溪镇郊外传来了死讯,甄氏昨夜上吊自/杀了。徐老妇的家半夜有人闯入,所有东西被砸个稀巴烂,年迈老人痛哭晕倒。

    黄捕头在柳家待了一晚上就坐不住了,阿冬阿夏和肖奇的伤都被处理好了,他们打算今日就动身去蒲县。

    但那些尚且活命的法师老道们把他缠住,要他赔偿他们的损失。

    黄捕头火气窜上头顶,“赔你钱?!老子把你从怪兽嘴里救出来,你不跪下来感恩就罢了还要我赔偿你?”

    老道们说,他们来这里除祟,结果祟未除,同袍师兄还遭遇不测,该拿的钱半分没有,有些甚至失去了四肢,总之很惨。

    “别念了别念了,真的服了,你们跟我一块儿回浦县去,有一个重大的邪祟还没除呢!你们要是表现得好,县令大人会体恤你们的!”

    白矜矜往嘴里塞了颗樱桃,悠闲问,“浦县远不远啊?有什么好玩的么?”

    黄捕头瞄她一眼,走过去,坐她对面,问出了一直很想问的问题,“你……和纪寻是什么关系?”

    白矜矜眨眼,“朋友,恩人。”

    黄捕头皱眉,从桌上抓了把樱桃塞嘴里,“是吗,我看纪寻对你不一般呐……那夜在杨树村破宅里,风雨交加,他突然走进来,把你一把按在墙上,抓着你乱动的双手,强势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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