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忠臣之死

    第一百六十七章忠臣之死 (第2/3页)

非常容易出政绩的职位。

    若是做的好,受到上面之人的看重,便能走上仕途的快车道。

    这些筛选之人中不仅有着地府阴司的鬼神,还有一些在阳间名声极好且功德无量的英魂。

    不光是城隍,还有城隍府的官吏,城隍府的府兵,都是需要地府阴司临时配备。

    往往一地城隍,是要配备数千人甚至上万人的地府鬼神。

    虽然听来很多,但是放在人口基数众多的玄幻世界,却依旧远远不够。

    北荒界,仲国。

    仲国是北荒界麾下十三大域之一中的北江域境内的一个中等国家。

    国内有着数位玄尊境界的强者坐镇,而仲都,便是这个国家的都城。

    不过今日的仲都却是一片缟素,来往的行人脸上都是挂满了悲戚之色。

    这悲戚之色不似作伪,而是由心而发。

    在前几天,当代仲国的国君下令。

    仲国一个月之内,举国上下,所有的勾栏,烟花之地都要停止营业。

    更是一月内忌喜事,忌杀生,食肉食。

    即便是仲国王室也不例外。

    违者诛杀三族!

    如果不知道的,还可能以为是仲国的当代国君驾崩了,才能有这番待遇。

    但实际上,仲国的人都知道。

    这是仲国的擎天柱石,辅国元老许繇大人驾鹤西去了。

    许繇之名,在仲国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是仲国的三朝元老。

    先后侍奉过三位仲国国君,不仅文韬过人,更是武略兼备。

    出则为将,入则为相,上马能纵横沙场,下马能治理万里山河。

    更是仲国王室中少有的几位玄尊境大修士,一身修为到达了玄尊境界的巅峰,距离半圣境界也一步之遥。

    不过其实今年的许繇年纪也不大,才四百岁不到。

    以许繇那玄尊境的修为来说,更是十分年轻,不应该如此早死去才是。

    只是仲国之人都知道,许繇大人是为了大仲国的无数生民才死的。

    概因为在前番时间,强大的敌国入侵仲国,国人惶恐,无人敢挂帅去与那虎狼之国争锋,在这危机仲国存亡之秋的时候。

    仲国国君登台拜将,让许繇出山挂帅。

    许繇临危受命,以带伤之身统二十万仲国大军再度踏上了战场。

    许繇率军死守仲国重镇,敌国兵马不得寸进。

    在这等紧要关头,敌国派出了三尊玄尊境界的大修士妄图对许繇实施斩首计划。

    许繇虽然是玄尊境界巅峰的强大修士。但是面对三尊同境界修士的围攻,却不是其敌手,很快便是被三人重创。

    最后许繇临死反扑,燃烧了精血与寿元,斩杀了一尊敌国的玄尊境强者,重创了其余两人,顶尖战力被重创,敌国自然无了战心。

    举兵溃逃。

    其实这个时候,许繇若是乘胜追击,反攻攻城掠地不在话下。

    不过元气大伤的他,没有这个能力了。

    而从始至终,那座重镇内还有着一尊仲国王室的玄尊境大修士坐镇,冷眼旁观。

    若是在哪一战中出手,肯定会是另外一个结局。

    许繇又不是瞎子,自然是对此事心知肚明。

    只是他知道,这是仲君的借刀杀人之计,,功高盖主罢了。

    其实在玄幻世界,功高盖主不是最可怕的,在绝对的实力下,功高盖主其实并不可怕。

    但可怕的是这个人还即将突破半圣,成为一方国度的最强者。

    而很不幸,许繇不是一个人。

    因为威胁到了仲君的统治地位。

    虽然仲君知道他不会反,但是却不知道许繇的那些拥簇会不会反,他不敢去赌。

    不过对此许繇却是毫无怨言,从小母亲对他的教育便是要精忠报国。

    这个信念刻在了骨子里,甚至在临死之际,他的母亲还不忘叮嘱要守护这个国家。

    他手下的兵士得知了真相,纷纷劝谏许繇兵反仲,许繇三朝元老,门生故吏遍布天下。

    若是率先举旗,必然从者云集。

    其中不乏玄尊境界的大修士为他效命。

    即便是推翻当今仲国王室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却被他拒绝了。

    忠义如此,又何必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利去让这个不好容易安定的国家再次陷入动荡呢,仲君想要这条命,许繇就给是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待确认敌国败退后,元气大伤的许繇回到了仲都,交还了虎符。

    似乎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君臣之间,一片融洽。

    只是许繇却从仲君的眼中到看了一丝愧疚,虽然这丝愧疚转瞬即逝。

    却还是被许繇敏锐的察觉到了。

    许繇心中苦笑,也许换在仲君的这个位子上,也会如此吧。

    没过多久,这位名震仲国的擎天柱石,三朝元老便是黯然坐化。

    仲国的百姓自然是不知道其中的龌龊,再官府布下的告示中,许繇是抱病而亡。

    只是堂堂一尊玄尊境巅峰的恐怖强者,你又如会得病,糊弄平民的伎俩罢了。

    柱国府中。

    放眼望去,尽是一片素白。

    府门外,数百披麻戴孝的精锐甲士持戟之立,面无表情。

    在府门正门口,跪着一个约莫二十余岁的年轻人,此时他的眼中满是湿润。

    他是许繇唯一的儿子,许绛。

    在许繇死后,承袭了父亲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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