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回忆完毕,残酷的现实

    第八十六章 回忆完毕,残酷的现实 (第2/3页)

季远的剑势飞身而上结结实实在那伤口上狠狠又给了一剑,顿时血肉横飞,狗熊精兴许第一次受此重伤现在已经出离愤怒了,熊掌拍得地面震三震,向季远扑上去。

    季远修为比仲夏高充当主力与狗熊精战斗,仲夏在旁协助,很快狗熊精就浑身伤口,可惜都不是致命伤。

    季远用剑抵住狗熊精的利齿,一脚踢在熊身上借力脱身而去,狗熊精力大无穷又生了一副钢筋铁骨,远攻行进攻完全是找死,真是应了一力降十会这句话。

    仲夏和季远与妖兽周旋,儒衣修士李远已经部好阵法,仲夏引妖兽入阵法,狗熊精已经开了灵智犹豫不前,仲夏狠狠给了它一剑才将之引了进去。从阵法里跳出来,仲夏看着摇摇欲坠的阵旗,问儒衣修士李远道,“你这是幻阵?”,李远擦掉头上的汗水道,“妖兽灵智低,用幻阵对付它最适宜,只不过这只妖兽力气太大了,恐怕这幻阵坚持不了多久。”

    仲夏刚才在幻阵里匆匆瞥了一眼,漫漫黄沙的世界里狗熊精横冲直撞,如何借助这个幻阵干掉狗熊精呢?仲夏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切都要学习。

    仲夏闭上眼睛掐诀,专心沉浸到阵法里。

    一片黄沙里狗熊精狂躁怒吼,往左边奔了几步被一道闪电劈中,往右边几步又被劈了一道,伤口阵阵发疼,狗熊精愤怒欲狂,横冲直撞。突然炎热的黄沙中带来一阵轻凉,冰雪覆盖黄沙,梅花树苗破土而出茁壮成长,梅花傲立枝头鲜艳欲滴。狗熊精缩着手脚好奇地上前细看,梅花瓣飘落到它鼻子上引得它打了个喷嚏,一阵寒风袭来,冻得狗熊精打个哆嗦,寒冰从它脚下蔓延而上,将之冰封了一瞬,就在这一瞬间,枝头的梅花瓣蓬松的扩散开来,化作利剑将狗熊精包裹起来,头顶的闪电凝聚起来“轰”地一声打上面。

    爆炸声停歇,胖和尚收起金钵,狗熊精已经炸成灰了,偌大一个深坑里一枚妖兽丹熠熠生辉,青衫剑客捡起妖丹递给仲夏,仲夏毫不客气地收了,此次她出力最大收了妖丹其他人也无话可说,在其他受获里补偿其他几人即可。

    众人看仲夏的眼神已经大不相同,若是和头狼战斗那次证明了她筑基初期的实力,那么这次与狗熊精战斗已经证明她有不输于筑基中期的实力。

    找到狗熊精的守护的灵草,众人在其他妖兽到来之前离开此地。找一个地方等仲夏和季远恢复灵气才再次上路。

    再次上路五人更加小心翼翼,越深入的地方妖兽修为越高,至少比狗熊精更高。

    仲夏一行人继续往更深的大山内层而去,树木逐渐遮天蔽日,阴暗的森林里像蛇一样盘绕遒劲的树根深深扎进糜烂的沼泽里,沼气弥漫。

    仲夏吞下一颗避毒丹,暗道运用灵力将双腿包裹在沼泽上空飞行耗损灵气较多,不是长久之计。红衣女修飞花已经气喘吁吁半靠在儒衣修士李宇的肩膀上,李宇脸色青白看着也已经不堪重负,剑修季远和戒嗔和尚倒是面色沉着。

    沼泽地里咕噜咕噜的冒泡声不时响起,随即泡泡绽破释放沼气,除此之外四周寂静无声。季远骤然停下,仲夏在他身后差点撞上去,众人都不解的看着他,

    只见季远面色愈渐凝重额角滴下一滴冷汗,道,“我自小嗅觉灵敏异于常人,这里沼气弥漫,我以为是沼气特有的腥味,方才这股腥味愈来愈浓烈,我才发现不对劲,像是蛇类特有的腥味。”,

    仲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若不是因为沼气的原因导致这里没有生物存在,那么只能因为这里是妖兽的领地,别的妖兽不敢冒犯才避开来,将整个沼泽地据为己有可想而知而知其厉害或者族群之庞大。

    显然其他人也想到了,一时间气氛凝重,儒衣修士李宇建议返回,这次的收获已经足够他们闭关一段时日了,红衣女修飞花点头如捣蒜,蛇一类的生物简直是女修的天敌,戒嗔和尚询问的看向仲夏和季远,仲夏也认为该回去了,虽然宝物重要但性命更重要,

    季远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这次来是带着目的的,不管是生是死都要去一趟,你们回去罢!”,戒嗔和尚正待劝说,突然一阵地动天摇,仲夏感觉到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危机感。

    仲夏一群人正前方不远,一颗苍天古树矗立,庞大的根系粗壮的不可思议,而现在那个像是树根的东西正在扭动着苏醒,庞大的身躯只露出一部分在沼泽以上,头颅抬起,腥臭的口水流下像瀑布一般,仲夏险些失声尖叫,天哪!这是一条蛇啊!

    大蛇明显比想象的更庞大,身躯从沼泽地里浮出来,头颅抬起,竟然还要高于那颗苍天古树,显然此时它还未完全苏醒,头颅搭在古树上将树压断了一半。

    噼里啪啦的树木断裂声里,仲夏一行人顶着从天而降的树枝仓惶逃命,谁也顾不得谁,红衣女修飞花体力早已不支,此时抓着儒衣修士李宇的手臂如救命稻草一般,李宇回头望了一眼大蛇然后针扎眼睛一般倏然回头,用力挣开飞花的手,急速而逃,仲夏回头最后回头看到的一幕,正好是那张深渊巨口将飞花女修吞入腹中,仲夏不敢再看,全速逃命。

    那蛇就像一个定制的特大号的推土机,所到之处树催人亡留下一片平坦的死亡之地,仲夏开启冰雪珠的隐藏功能,隐藏在树叶里全速奔跑,不知道过了多久,地震一样的震动停止了,仲夏不敢侥幸继续向前奔跑,前方渐渐开阔只留下一些小的灌木,直到灌木也没有了只有一片悬崖,仲夏才停下来,转头四顾,咦?!怎么这么熟悉?

    原来仲夏一通乱跑竟然回到了上次采到扶生花的那片悬崖,真是无巧不成书。

    夜幕降临,星子多如沙硕,银河美不胜收,仲夏摆上隐息阵,升起篝火烤灵兽肉吃,再来一些灵果,在一番激烈运动之后真是再好不过了。

    肉香四溢,灵果清脆鲜美,用法术将气味消散,仲夏盘坐在篝火旁打坐修炼。清脆的鸟鸣声将仲夏从修炼中唤醒,太阳东出、风清日朗,真是个好天气。

    仲夏思索该怎么出去,上次出去的路线倒是还记得,可是大山深处变幻莫测危险重重,万不可掉以轻心才是。

    正准备动身离开,突然感觉到一阵灵气波动,仲夏反身一剑,剑与剑相击造成灵气动荡片刻之后才恢复,此时在仲夏面前的是一个青衫剑客,浑身血迹斑斑傲然挺立,赫然就是前日一起狩猎的剑修季远,看来他可能也是慌乱之间误入悬崖之下,悬崖之下怪异不能飞行,他徒手爬上来没用灵气才导致仲夏未能及时发现他,才导致两人之间的误会。

    季远眉间一片阴霾,眸光锐利,但显然不是对仲夏,向仲夏一点头便独自离去。

    仲夏想提醒他此处危险,又想到他既然敢一个人离去自然有所依仗,自己再打扰人家反倒讨人嫌,就不再出声。

    靠着冰雪珠的隐藏功能小心翼翼的出了大山,仲夏打算再去狩猎一段时间。大山内层的外围大多是筑基初期和中期,像上次遇到接近金丹期的狗熊精实属运气不好。

    一个月多月以后,仲夏走出大山,路上行人不多,筑基期基本喜欢御剑飞行,路上都是炼气期,看到筑基期前辈都自动让行,仲夏坦然受之。

    飞霞城上空禁制飞行,筑基修士们纷纷回到地面排队进城,排在仲夏前面的两个修士大声讨论着,仲夏虽然不在意也听了一耳朵,修士甲说,“这季家真是财大气粗,为了那个病秧子公子真是下了血本了。”,

    修士乙道,“可不是,季家是修仙界有名的老牌世家,如今前任家主和家主夫人意外去世,留下一个病恹恹的小公子,如今的季家家主是这小公子的叔父,为了这个大哥留下的小侄子也算是竭尽全力了。”,修士甲道,“听说为了得到传说中的扶生花季家愿以整条灵石矿相赠呢。”,

    修士乙露出艳羡的表情,“一整条灵石矿脉该是多少灵石啊,如果我有扶生花就好了。”,修士甲不屑地道,“别做梦了,扶生花多少年没露迹了,上古时候这种奇花都是稀罕之物,到如今有没有绝种都说不定哦。”,修士甲叹息,“就是可怜了那位小公子了,前任季家家住夫妇可是有名的大善人,怎么就突然没了呢,唉。”

    仲夏缩着脖子下意识捂紧了乾坤袋,扶生花这种上古奇花就在她的冰雪珠里,没有绝种。

    现在看来,那次在那个诡异的悬崖上遇到剑修季远说不定不是什么巧合,他定然是季家的人,得到扶生花的消息才与他们一同进入大山,所以在队伍里所有人都决定离开的时候他说带着即使失去生命也要达到的目标来的不远离开,这个目标看来就是扶生花,没想到的是扶生花早已被仲夏采走。

    理清楚了来龙去脉,仲夏一阵庆幸,幸好那次遇到季远的时候没有傻缺地说,“哎,好巧啊,我上次也掉到悬崖下面去了,还采了一株灵花呢。”,若是那样,她恐怕就被杀人夺宝了,呼,庆幸庆幸。

    走进城门,空中浮着一片光幕,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闪瞎人的眼球:季家求取扶生花,愿以一条上灵石矿脉相赠,不管是哪路道友,季家感激不尽。

    仲夏将此次的收获全部售出,灵石全部收进乾坤袋后,优哉游哉地逛起了夜市。虽然头顶着闪瞎眼的金光但依然没有影响人群的热闹。

    吊儿郎当地走过街道,仲夏兀地又退回去,好奇地蹲在一个乞丐面前。

    修仙界也有乞丐,一块烂布裹着身体,一个竹竿一只破碗,油污的头发和手臂不知道多久没洗过了,这些都是标配。

    仲夏面前的这个乞丐也有这个特征,不过一看就是第一天当乞丐,即使是跪着也像竹子一样挺拔,透过油污的黑迹隐约感觉到一丝熟悉的感觉,仲夏仔细看着,乞丐说话了,“看够了没?”

    季远?!晴天霹雳,震碎了仲夏对那个修如竹一般的剑修的美好印象。倒不是仲夏对季远有多深的印象,而是一个明晃晃的筑基修士在路边当乞丐而且一点也不掩饰,简直让人想忽略都难。

    “没找到扶生花季家把你赶出来了?不过你也不至于当乞丐呀?”,季远眼眸瞬间尖锐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在找扶生花?”

    仲夏笑眯眯道,“你是季家人这很容易猜到,如此一来,上次在大山内层你不顾性命也要找到东西除了扶生花还能是什么?”,季远眼睛里的光一下子灭了,对仲夏爱答不理地道,“走开,你挡着我的光了。”

    仲夏挑眉,抬腿欲走,季远身后黑漆漆的角落里一块破布盖着的地方,一个人挺尸一样坐起,睡眼惺忪地道,“姑娘晚上好,小生这厢有礼了。”

    “额......”,仲夏看着那张白生生温润如春风一样的脸,根本不想再看他野草一样的头发和浑身的脏污。

    偏生人家根本没不在意外人的眼光,像从软香温玉里才起来一样慵懒地对季远道,“阿远,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讨到钱了吗?”

    季远面无表情道,“没有,少爷。”

    仲夏暗道,你这么一个筑基修士明晃晃地摆在这里,练气修士避之不及,高阶修士视而不见,能讨到钱才怪。

    那位少爷大手一挥,当先跪到街边,拿着破碗讨起钱来,速度之快季远都来不及阻拦,反倒被嫌弃碍事给赶到一边去了。

    不一会儿,那位少爷带着几块碎银子踏着破鞋过来了,一张白脸笑得好不开心,雀跃地说要请仲夏吃葱油饼,仲夏欣然应可。

    这晚的风甚是喧嚣,三人蹲在街边吃着葱油饼,少爷开心地砸吧着嘴巴,“这俗世的食物就是好吃,比那什么寡淡的仙灵果好吃多了。”

    仲夏觉得嘴里的葱油饼瞬间就不香了,大少爷啊,你知道一个仙灵果能买下半个飞霞城吗?!

    吃完葱油饼,少爷背着双手惬意地踱步,嘴里念叨着,“接下来该做什么呢?”突然一拍手道,“有了!”

    仲夏好奇地跟着二人往西边而去。站在一家医馆门前,仲夏看着屋顶“济世馆”的牌匾,一头雾水,他这是要干什么?

    却见大少爷大刺刺地走进去,停在一个大汉面前,大汉全身经脉鼓胀痛苦不已,只见少爷拿起一根银针刷刷地一阵扎,经脉奇迹地缩了回去。季远将赶过来的护卫全部打晕走到少爷身边站立,少爷对大汉道,“经脉逆冲,恐有走火入魔之险,我只能暂时帮你缓解,根治还需要高阶修士帮你梳理经脉。”

    说完,严肃的神色消失无踪,玩世不恭地神色又回来了,大笑着走出医馆。

    路上仲夏又看到他在桥边摆出一个小摊子,一面白幡上书‘解世间不能解之难题’,招牌是很响亮啦,不过,这大晚上的,路上行人都看不到一个了,哪来的客人?却见少爷老神在在地拿出一壶茶来,倒上三杯请仲夏坐下饮茶,仲夏喝了一口茶,吹着凉凉的风,实在忍不住问道,“大晚上的,有客人吗?”,少爷不再意地说,“无所谓,我这么做只因为想这么做。”,那模样任性之极。

    吹了半刻钟风,迎面走过来一个姑娘,白衣飘飘惹人怜爱,站在摊前捂着胸口问道,“你即说解世间不能解之难题,那么你说,你能让顾郎再看我一样吗?”,少爷喝着茶吹着凉风,仰头眯眼砸吧着嘴道,“不能。”,白衣飘飘的姑娘瞬间化作呲牙的厉鬼朝少爷扑过去,过了好一会儿季远才将厉鬼打散将摊子摆好。

    仲夏气喘吁吁地坐下对少爷道,“你既然知道是厉鬼还这么刺激人家,你以为筑基后期的厉鬼很好打?”吃人嘴短,既然吃了人家一个葱油饼就不能袖手旁观看着他被厉鬼吃掉。

    “哈哈哈哈哈”迎面又走来一个人,仔细一看,是个胖肚秃头的老和尚,“有趣有趣,你们这一群小娃娃真有趣。”

    少爷笑眯眯地道,“老师傅可是要解难题?我这摊子可不常开。”仲夏暗道,可不是嘛,今晚上可不是头一遭嘛。

    老和尚倒是和善地坐下了,抿了一口茶,向三人讲述了一个故事。

    原来老和尚年轻的时候是俗世的一个书生,和村子里的一个女子相爱,造化弄人的是书生无意间得到一本修炼秘籍,于是在修仙与和心爱的女子长相厮守之间痛苦挣扎,有一天,那女子突然死了,书生痛哭一场后收拾行囊踏上修仙之途,数百年后,书生成了高阶修士,而那女子却成了他的心魔,生生不息,可那女子早已化作黄土一捧,这个心魔怎么解呢?

    老和尚停下讲述,问少爷道,“这个心魔怎么解呢?”,少爷淡定地喝了一口茶道,“既然做了就不要后悔,人生没有两全其美之事,选一就不能有二,否则就会如前辈这般心魔横生了。”,老和尚道,“哦?”眉间一片邪气凑近少爷笑道,“道理都知道,可是做起来何其艰难,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说不出来就吃了你哦。”

    仲夏手臂上升起一片鸡皮疙瘩,这老和尚看着慈眉善目的没想到不是个善茬,想想也是理所当然的,这大半夜的,出来像她这么闲得无聊的人和少爷这样无法无天的人之外,哪个正常人会到这桥边吹冷风?看看,刚送走了一个思恋郎君的女鬼,又来一个心魔丛生的邪和尚,希望少爷的防身宝物给力些,不然他俩凑这么近,老和尚要是真一口吃了他,她可救不了他。

    接下来仲夏见识了什么叫妙口生花,道家佛家引经据典信手捏来,说得老和尚一愣一愣的,最后竟然一拍手,表情似哭似笑嘴里哈哈大笑着离去。

    仲夏睁着大眼好奇地问,“你给他说了什么?这么大威力?”,少爷摇头晃脑道,“没说什么就说他惦念着的那女子就坐在他肩上。”

    仲夏若有所思,“你是说那女子的魂魄一直陪着他?”,少爷赞许地道,“没错,他当年杀了那女子用她的尸骨练了一串骨珠,那女子的魂魄就附着在那骨珠之上。”

    原来是这样,老和尚讲述的时候仲夏一直觉得不对劲,比如那女子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呢?未免也太巧合了,没想到竟是老和尚杀了她。

    少爷继续道,“兴许是那和尚所修功法特殊,需要最心爱之人的尸骨才可修炼,也可能是他不愿离开心爱之人又不愿放弃仙途,索性杀了心爱之人练成珠子永远陪着他。”

    仲夏打了个寒蝉,将自私伪装成爱,不只是骗了旁人还是骗了自己。

    “不过你怎么知道那女子的魂魄附着在骨珠之上?”,少爷神气活现地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

    充当背景板的季远跳出来道,“少爷对灵气极为敏感,魂魄也是一种气,只不过与寻常的灵气不同,常人感觉不出,但少爷能。”

    仲夏了悟地点头,魂魄也是一特殊的灵气,这也是有修士以吸食魂魄修炼的缘由。不过对灵气的感知细微到如此地步之人,想必悟性极高资质也非凡,但是眼前这个嘛,仲夏看着翘着二郎腿砸吧砸吧喝茶的人,有点不敢相信。

    季远道,“你不要小看少爷,他只是生来带有胎毒才不能修炼,其实资质悟性远世间难寻。若不是寿数将近他又何必作出游戏人间的姿态来。”

    说得仲夏都有点同情他了,“你们季家这么有权又有钱,竟然找不到哪怕一株扶生花?”,季远眸光暗淡道,“扶生花原本就是上古奇花,寻不到也正常,上次在穷奇楼买了一个消息,兴冲冲地赶过去,那处悬崖倒是奇特,可惜并没有扶生花。”

    原来季远也不确定那处有扶生花呀,仲夏暗道,试探地问季远道,“若是你们知道有一个人有扶生花,而他又不愿意给呢?”,季远眼睛里滑过的阴狠告诉了仲夏他的答案。

    仲夏感叹,唉,残酷的修仙界呀~

    扶生花世间难寻,有人愿意用两条上品灵脉换取仲夏是愿意换的,可惜想要扶生花的那个人身份实力太高了,若让人知道她有扶生花,别说灵脉了,就是人家夺了灵花之后会不会留她一条命都是说不定的。

    这种情况之下,想换也不能换。

    兴尽而归,接下来几个月仲夏无视外面越来越夸张的将整个修仙界几乎掀翻了的季家人,闭关修炼。

    日升夜降,几个月悠悠过去,仲夏走出洞府,仰望外面的天空,天朗气清晴空万里,不由得心胸开阔不已。

    仲夏漫步在郊外,采下一朵嫩黄的小花细细闻,一颗有点像枫树的大树叶子红的似火。

    一个男子倚靠在不远处,静静看着那个其貌不扬的女子惬意地漫步在花丛中,眼睛里待这淡淡地羡慕。

    季远拿着几只兔兽走进,问少爷要怎么吃,那男子发上的纶巾随风飘扬,随口答道,“用野果涂抹其上想必定是不同风味。”,季远答“是。”

    早就发现远处有两个人,不过人家即没有恶意那她也不必过分紧张,何况她现在脸上带着伪装,修为也不算低,没有让人觊觎的地方和让人欺辱的弱小。

    风拂过带来一种松木的清香,这是一种稀有的灵香,采取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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