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这是你的臆想

    026 这是你的臆想 (第2/3页)

,“这里面一定有窃听器,还有定位器,只要取走去检查就能知道了!”

    “所以呢?”司彦搁桌上的手摊开,“你用什么证明,这东西就是我给你戴上的?”

    花以沫呆住。

    她意识到了问题。

    “可以查的,”司彦声音带着不满的冷漠,“这东西看起来不是普通的工艺,真要查的话应该能查到出处,到时候就知道是谁定做的了。”

    花以沫瞪大眼眸,他这么说……难道最后还能查出来是她自己做再给自己戴上?

    司彦又问:“还有别的吗?可以一块查。”

    花以沫嘴张了张,她以为自己有很多可以列举的关于司彦的罪证,到头来却发现,她什么也证明不了。

    就说她背上的纹身,她要如何证明是司彦亲手刺上去的?

    她要如何证明,她这些日子不在学校不是自己跑出去玩,而是被司彦关起来的?她说出地址,就算是JC去搜,也未必能搜出她存在过的痕迹吧?

    还有那些照片、视频,都没在她的手里。

    花以轩开口了:“我先让人送你回去吧。”

    花以沫被他这话刺激到,她尖叫着地将手里的袋子咋出去,再把桌上的碗盘全扫了,“噼里啪啦”地破碎声,将她的情绪推到最高点,她红着眼睛,用娇软的声音绝望地嘶吼:“你为什么不信我?你为什么不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啊,都是真的!”

    她觉得好难受,一口气怎么都喘不上,眼前阵阵发黑。

    脑海中快速地闪过很多问题,她知道越是这种时候,她越该冷静,她现在发疯一样,只会更让她哥觉得她脑子有问题。

    那就有问题吧,她还管这些做什么!

    “接下来呢?要把我送精神病院吗?”

    “你就没想过自己的问题?”

    花以沫被引导得再次看向司彦,就见这个在黑暗里强占她,哄她乖乖听话的男人,他眼里原本还带有一丝姐夫的温和,因为她的“诬陷”,已经变得很冷漠也很陌生了。

    他问她:“你当真没想过,从始至终,你所以为的,是不是真的?”

    什、什么?

    花以沫被他问得愣是冷了下来。

    他格外无情地猜测某个答案:“我相信,以然的妹妹应该没坏到真想抢姐姐的男朋友,或许,你自己都分不清楚什么是现实,你看,你连一样能证明是真的的证据都没有。”

    他分析得理性而没有人性。

    他在说什么?

    花以沫不敢置信又不可思议地瞪着他,这是她第一次敢这么看他!

    他怎么敢说这种话?

    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朝他扑去了:“不是,你在撒谎!你在撒谎!”

    司彦及时闪避,只是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带到座位上便松了手,不占一丝便宜,还很嫌弃跟她过近的接触一般。

    花以沫趴坐在位子上,她怔怔地抬头,看着跟她拉开距离的司彦,那疏离和冷漠,让花以沫真的产生了自我怀疑。

    是她有了癔症?是她自己分不清现实,还污蔑了姐夫?

    是她不要脸?

    花以轩实在看不下去:“行了,别在这闹了,先回去,后面你冷静了再好好说。”

    他要过来扶她,刚碰到她,就被她挣开了。

    她如大梦被惊醒一般,自己跄踉地爬了起来,脑子烧得浑浑噩噩,视线都没法聚焦了,但仍满脸的戒备:“你要带我去哪?”

    真要送她去精神病院吗?

    “不用,”她笑了,乖巧又空洞,红红的眼睛里全是疲惫,“不用你亲自送我去,我可以自己进去。”

    “你又说什么胡话?你好像在发烧,送你去看医生!”花以轩刚刚只是简单地触碰到她,就发觉她体温不正常。

    “心理医生吗?不用不用,我、我都可以自己去。”她流着眼泪对花以轩笑,“我很乖,我不会惹麻烦,我也不会麻烦你们,我自己可以。”

    “以沫...”

    花以沫躲开了花以轩再次伸来的手,转身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走两步她又停下来,脑瓜子嗡嗡的,她有点艰难地回头,指了指地上的狼藉:“我,我今天是不好,让哥哥操心了,我后面会把需要赔偿的钱还给你的。”

    她根本看不清花以轩是什么表情,更看不到站得更远些的司彦。

    她整个人麻木地离开,而且脚步很快。

    而她即便再愤怒的时候也没丢出去的手机,仍被她紧紧抓着,跟救命稻草一般。

    一走出餐厅,花以轩的助理就追上她了,花以轩不放心,让助理跟着她,可以的话最好带去医院看看。

    可花以沫认得他,看到他就抗拒,她现在不想见到司彦,也不想见到任何跟花家有关的人!

    “花小姐,你等等我,你别那么快……”

    花以沫只管往前走,看到有人拦了一辆的士,瞧的是,打车的女生是她的同学,虽然几乎没有交流过,可花以沫还是想也没想就凑过去,在那个女生上车时也挤了上去。

    “对不起,就、就顺道载我一段,行吗?”

    “以沫?”女生有点惊讶,在看到窗外有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又想过来又不敢过来的样子,她立马让司机开车。

    “以沫,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呀?”

    在车子上路,女生关注那鸭舌帽男人并没有追上来后,开始关心花以沫。

    花以沫挨着车门,只占了很小的位置,她很想把自己缩起来,并不想跟人交流。

    她认出这个女生是同学,却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

    可她又想,如果她有朋友,有很多很好的朋友,就不会失踪多日都没人察觉吧?

    “嗯。”她先应了声,觉得这样太敷衍,又强迫自己多说一句,“刚刚,谢谢你。”

    “客气什么。那人是谁啊,你好像好几天没去学校了,跟他有关系?”

    女生的自来熟,多重问题,让只往社交迈出很小一步的花以沫不知该怎么回答,有点急地抿了抿唇,最后挤出一句:“有、是有点事...”

    她后知后觉地有点惊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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