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张 云动

    第五十三张 云动 (第2/3页)

话,赌一赌又何妨?”

    骆红妩媚的靠在会议室的门框之上,身姿婀娜,语气轻柔。

    骆吉闻言转身,将一手搭在椅背上,目光从手腕转去门边,他看向这位年岁不大,面容娇艳堂妹的眼神,也是带着玩味,只是与看向自己弟弟骆虬的那种玩味不同。

    骆池秀当然能看见骆吉这般,男人都懂的眼神。

    心胸之间隐隐有些灼烧,但是表面上被他掩饰得很好。

    骆听雷闻言并未转身,他听得明白骆红在说什么。

    只是冷哼一声:“哼,你要去死,去便是了。你这点微末道行,还恶心不到我。”

    骆红的意思很明白,想让她这种旁系天骄死,又碍于家族视线,不便如此行事,不如让他骆红去秘境死。

    “那谢谢大伯了。”骆红懒洋洋倚着门框的身体,曲线动人,骆吉的目光从骆红出现开始,就没有移开过。

    骆红对这种垂涎她身子的目光再熟悉不过了,相比起来,这么多看她的男人,只有楚不问的眼神要迷人得多。

    骆红想到此处,一笑百花败,骆吉的眼神更加玩味了,只是反而收回了目光。

    “皇上,我也先走了,我想劝劝骆红。”和骆红对骆听雷的称呼不同,骆池秀一直严谨地称呼骆听雷皇上,与天门老百姓对他的称呼一样。

    骆听雷点点头,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过骆红一眼。

    骆红在门边等着哥哥过来,期间对着骆虬看来的目光,微笑着点点头。

    收回目光的时候,与骆吉的眼神相撞,便又重新换上了一副媚眼如丝。

    她觉得很有意思,她身为骆家毋庸置疑的血脉,一位同宗堂兄,看她的眼神如同野兽,另一位高高在上的家主,则是连看都不敢看她。

    如果不是怕自己把骆听雷逼的恼羞成怒,不顾家族怎么看怎么想,对他兄妹二人痛下杀手,骆红还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要往骆听雷坐着的方向,解开内衣扔过去。

    骆池秀从会议桌前起身离开之后,步伐加快,皱着眉头,走到骆红身边,力气不重地将其推出了门外。

    直至到了街天塔的一楼,骆池秀在开口训斥骆红:“这是我跟你说的最后一遍,你不是野丫头,你还有我!”

    “就是因为还有你啊,不然我早就改名换姓做个野丫头了,何必跟着你一起在这里做个姓骆的可怜虫?”骆红满脸不在乎地说道。

    骆红的声音不小,在街天塔内做事的都是姓骆的族人,只是没谁会把此话往楼上传,因为这兄妹俩,确实是骆家最可怜的两位子嗣。

    骆池秀听闻此言之后,将本有些对于妹妹的不悦,收了回去,抿着薄薄的两片嘴唇,领着妹妹边往外走,边说道:“总有一天不会可怜的。”

    ——

    舟求地域和永乐地域,都在大海之滨,一个靠北,一个靠南。两地之间,被一条名为八斗的入海大江隔开。

    在这名为八斗的大江之中,有一种先天养神的味美鱼类,名曰九绘,肉质肥美却不失口感清爽,不论舟求还是永乐的人们,捕获之后,大多简单处理之后生食。

    此鱼身形普遍颇大,凡事被运气好的渔民捕获面世的,几乎每条都有三十至五十斤大小。

    九绘鱼居于水底,喜强压阴暗,不喜阳。离水半刻便死,肉质之中的那一抹有着养神功效的神奇清香便会消失。

    所以捕获此鱼之后,当立刻生食,滋味绝伦不说,普通人食之神清气爽,在不经意间延年益寿。

    有修士若想尝此等绝顶佳肴,则是雇渔船一艘,与八斗大江之上,碰碰运气。

    若是运气好,能够雇佣到经验丰富的老渔民,那么出船便十有六七能够尝到九绘的美味;同时,若是打赏足够多,且聊得投缘,有这种把握的老渔民,在渔船甲板下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往往都会藏着一坛,以九绘鱼鳍,鱼鳞,鱼鳃,酿造的九绘清酒。

    至多给一杯,显摆的同时,尝尝鲜。

    但这种清酒,则是无论多少价钱,老渔夫都是不会卖的,死也不行。

    夏家有过一个晚辈,三阶修士,当真为了那九绘清酒,于八斗之上,打杀过一位渔民,但那被抢走的九绘清酒,也就成了与八斗大江近在咫尺的夏家之人,最后的绝唱。

    就算如今的夏芒亲至,也是讨不得半滴,有些性情憎恶分明的渔民,甚至当着这位道宇新晋十大家族族长的面,将清酒启封,到入八斗之中。

    同时好这一口的还有永乐的吕家家主,吕岩。

    不同于夏家,吕岩则是没逢鱼季,便会泛舟于八斗之上,抿着九绘清酒,吃着刺身,与几乎全部都熟识的某一位老渔民聊着家常。

    是日,也是如此。

    吕岩夹起一片鱼肉,放入嘴中,细嚼慢咽,生怕错过了哪一缕弹牙肉质的纤维,口中油脂裹舌,九绘独有的清香自喉间去往鼻腔,再由鼻腔飘至脑后,化为丝丝缕缕的精力,从脑后,到印堂,蕴养神魂,好不自在。

    再抿一口八斗之上,甲板之下,独藏的清酒,人间当有此味,世间应有此感。

    一口肉一口酒,心满意足睁开眼的吕岩,对着身前同坐的渔民,笑言道:“每年都来,年年如此,我老了,你也老了,会不会烦我?”

    “这讲得什么话,我们是朋友,你和我们所有人都是朋友,招待朋友不用最好的,用什么?用飞鱼?”渔民口中的飞鱼,是八斗江面上,自己会往渔船上跳的一种鱼,肉质粗糙且刺多,没甚吃头。

    朴实的话语,朴实的表情,让吕岩很受用。

    “再说了,我还能帮我那会读书的儿子,最少打三十年鱼,你看起来最多也就比我大个三两岁,我们这个年纪,说老还是早了点。”这位渔民很喜欢与面前这位名叫吕山石的朋友聊天。

    一来,他每年都来,而且给的钱足够管他们家老老少少一整年吃喝;二来,这位出手阔绰的有钱人,没有半点架子,他总能记得谁谁谁家孩子读书特别好,谁谁女儿嫁得不错,谁谁家孙子竟然能修行,而且他还帮着那个能修行的小孩,找了个特别好的师傅。

    最最重要的,这位有钱人,对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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