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纤纤玉手细葱指

    第二十五回、纤纤玉手细葱指 (第2/3页)

一惊,陪笑道:“问我还不是一样?”华鸣洲道:“我就只问宋管事。”

    宋钱道:“这,这,我家老主人已退隐江湖多年,在下不方便说,请华大爷海涵!”桃红姐笑道:“华大爷这又是何苦为难人呢?”又转头向王飞虎和小叶子说道:“俩位兄弟你们说是不是?”说着,她见王飞虎和小叶子并不多言语,似乎只看华鸣洲的脸色行事,她就给华鸣洲倒了一杯酒,双手端着递到他面前。

    华鸣洲接过酒一饮而尽,又问了宋钱关于赌坊的收入等情况,宋钱半虚半实地答着。

    桃红姐离席而去,从里间双手捧出一个圆盘来,上面盖着红布,捧到华鸣洲面前,再掀去红布。原来是几根金灿灿的金条,上面还有堆着一些珠宝。桃红姐道:“昨晚多亏了华大爷和这两位兄弟出手相助。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华大爷和这两位小兄弟笑纳!”

    华鸣洲未置可否,把那盘金子和珠宝轻轻推给王飞虎,王飞虎就暂且先收着。

    桃红姐只好又问道:“华大爷嫌少了不成?”华鸣洲道:“就这一点东西,当打发要饭以吗?要么赌坊的收入一半归我,要么贵宾房的收入归我,你们二选一吧!”桃红姐听华鸣洲说这话时虽然语气平淡,但却又坚定而不容反对,愣了一下,又马上满脸堆笑道:“华大爷怎么才吃几杯酒就醉了呢!”

    华鸣洲打断桃红姐的话,道:“哼!本大爷是认真的。林中豹要七分红利,我替你们把他给打跑了,现在我要五五分成不算过份吧?你们要是不给,那我们走了以后,说不定林中豹还会再回来的,或者说不定又是谁会来把赌坊全占了也说不定。”

    桃红姐还未说话,宋钱插话道:“你以为我们真的怕了林中豹不成?就算……”

    桃红姐急忙对宋钱使眼色,制止他继续说下去,转而又满脸委屈地向华鸣洲诉道:“华大爷这又是在为难奴家了,再说赌坊的事又不是我和宋管事能做得了主的,还请华大爷宽限些时日,我们再作答复如何?”宋钱也跟着帮腔求情。

    华鸣洲对桃红姐笑道:“你干爹既然已退隐江湖多年了,又怎么会在乎这间小赌坊呢?不如你跟你干爹说一声,叫他把堵坊交给我经营,我肯定比你们管得好,保证你们后半辈子安享荣华富贵,如何?”

    宋钱在旁边再也忍不住了,拍了一下桌子,道:“你,你这又得寸进尺了,这怎么可能!”但他知道华鸣洲和王飞虎、小叶子的武功都比他高,他说这话未免就有点底气不足。

    华鸣洲也不理宋钱的话,继续对桃红姐笑道:“昨晚你可自己说了,要是帮你赶跑了林中豹,你可什么都依了我的。要不然这样也行,这间赌坊我不要了,只要你跟着我走就行了。”桃红姐媚笑道:“奴家倒想跟了华大爷,只是您要奴家作啥?奴家既好吃懒做,又不会洗衣做饭、铺床叠被的。”说着,又倒了杯酒,双手端着递到华鸣洲面前。

    华鸣洲并未用右手接杯,而是伸出左手,把桃红姐的手连同酒杯一起握住。桃红姐咯咯笑道:“华大爷干嘛握住奴家的手不放?要是这么喜欢握奴家的手,倒是先把这杯酒喝了再说,奴家就什么都依你。”

    华鸣洲笑而不答,握着桃红姐的纤手细手,手上突然一发力,使桃红姐感觉到他似乎是要把她的手和酒杯一起握碎似的。

    桃红姐顿时痛得花容失色,她的食指和中指在华鸣洲的手掌里用力一弹。华鸣洲手掌一痛,只好松开,但却顺势一滑,抓住了桃红姐的右手腕。桃红姐刚才手指那么一弹,要是弹在普通人的手掌上,顿时便可弹穿出两个血洞来,但她的手被华鸣洲的手用力握住,就不大能使得上劲,而且华鸣洲已运气护住手掌。所以,她只弹开了华鸣洲的手掌,并没有给华鸣洲的手掌造成伤害。

    华鸣洲冷笑道:“好一手‘琵琶指’!”桃红姐哪里顾得上说话?她的右手腕被华鸣洲抓得发麻,并迅速上传至手臂,她知道华鸣洲正在发功,就急忙运气至右手臂及手腕进行抵抗,用力一挣,并手腕翻转,手指弹击华鸣洲的手臂。

    华鸣洲不敢冒险让自己的手臂直接被桃红姐弹中,只好缩手。桃红姐挣脱了华鸣洲的手掌,她就紧接着用左手弹向华鸣洲的胸口。华鸣洲侧身一闪躲过。坐在华鸣洲右侧的宋钱还没反应过来,冷不丁地躲闪不及,却被桃红姐的指上劲风弹着了左臂,便痛得跳了起来,差着带着椅子一起摔倒,又被王飞虎趁机点了穴道。

    华鸣洲侧身闪过桃红姐的那一指时,同时左手点向她的右腰。桃红姐见华鸣洲的左手点向她的腰间,就用刚挣脱他紧抓的右手,手指弹向他的左肩。华鸣洲左肩及整条手臂快速收缩躲闪,左手同时回抓桃红姐的右手臂。谁知桃红姐竞不顾自己的右手臂再次被抓住的危险,而是用左手指再次弹向华鸣洲左腰,她想以攻为守,抓住先机,以免总是疲于应对。

    桃红姐本来就坐在华鸣洲左侧,俩人距离较近,所以反应速度与手上技法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她虽手臂力量不及华鸣洲,但她仗着她那手琵琶指的威力,令华鸣洲不得不防。但如果俩人拉开了距离,那么她琵琶指上的劲风就要靠内力发出,她内力不高,造成的伤害终究不如直接弹到对方身上造成的伤害大,而且如果对方内力深厚或练过铁布衫、金钟罩之类的护体神功,那么造成的伤害可能就很小,甚至如隔靴搔痒。况且房间内还有个王飞虎和小叶子,小叶子就坐在她左侧。所以,她知道这次是逃不掉的了,只能放手一搏,如果能先制服华鸣洲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而华鸣洲尚不知道桃红姐是正是邪,况且是女流之辈,所以不想打伤她,而是要生擒她后再说。因此他就用小擒拿手法近身搏斗,步步紧逼。他见桃红姐的的左手弹向自己的左腰,由于俩人都坐在椅子上,他想要躲过桃红姐指向他左腰的这一指,靠挪动屁股来躲闪已是来不及了,但他又不愿失去一次抓住桃红姐的机会。他去抓桃红姐右手臂的左手,改抓向她的左手腕,同时向后弓背缩腰,运气护住左腰部。

    华鸣洲的左腰被桃红姐的指上劲风弹着,顿时感到左腰又痛又麻,但他也抓住了桃红姐的左手腕。还好桃红姐的琵琶指虽已练至上乘,但内力却不是很强,否则刚才这一下就算没被点着穴位,华鸣洲的左腰也非受重伤不可。

    桃红姐正想再次摆脱被紧抓的左手腕,但这次华鸣洲抓得更紧了,她挣一下并没挣开。而华鸣洲却抓着她的手腕用力一拉,把桃红姐拉得身体旋转半圈,离开座椅,从背后抱住了桃红姐,同时右手也抓住了她的右手腕。华鸣洲这次不敢大意,在抓住桃红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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