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回、作恶多端终被毙

    第三十一回、作恶多端终被毙 (第2/3页)

,但这里却是灯红酒绿,莺啼燕语,好一热闹景象。

    王飞虎他们先叫了包间。老鸨进来先倒杯茶问侯奉承一番,转身想出去叫姑娘们进来,却被李泰李达兄弟分别抓住左膀右臂。

    老鸨一挣没能解脱出双臂,立马满脸堆笑,正又想说话,谁知王飞虎不容分说,先打了她左右十几个耳光。王飞虎出手并不重,但他手掌粗糙坚硬,这十几个巴掌搧过去,打得那老鸨头晕转象,满眼金星飞舞,瘫软下去。

    李泰李达兄弟提着那老鸨,王飞虎一杯茶水泼在她脸上。那老鸨刚回过神来,王飞虎又一巴掌搧了过去,这一巴掌比先前的重多了,但却没让那老鸨晕过去,而是打落了她几颗牙齿,让她疼得更清醒了。

    那老鸨吐出一口血牙,哀嚎道:“大爷饶命,饶命!有事好商量。”王飞虎道:“没什么好商量的。”老鸨道:“不知翠红院是哪里得罪了大爷?大爷您撒撒气也是应该的。只是这里也是个讲理的地方,有事自然会有人来作主。”王飞虎道:“呸!没啥鸟事,就看着你觉得恶心,喜欢打你一顿,看谁来给你做主?”

    老鸨眼珠子一溜,道:“大爷您打我一顿也没关系,只是要是给湖龙帮的冷帮主知道,他老人家可是最不喜别人在他的地盘上为非作歹的。”王飞虎笑道:“呵呵,别人为非作歹就不行,他们湖龙帮无恶不作倒没人管了?你也别抬冷庆龙那只乌龟王八出来吓唬人,早知道这翠红院就是他开的了。”

    那老鸨心一横,冷笑道:“今天老娘我大不了一条老命就交待给你们了,你们就等着被扔进湖里喂鱼吧。”李泰拔出短剑在那老鸨脸上脖子上慢慢划来划去,道:“要你这条狗命还不简单,只是不会让你那么痛快地死的。”

    那老鸨本就是软骨头,刚才只不过是仗着有湖龙帮在背后撑腰,才敢装横,一见唬不过,不知道眼道这三位是不知道湖龙帮的厉害,还是来头比冷帮主还大?眼下刀已架在脖子上了,先保命要紧,马上又换一副可怜相,道:“大爷饶命!都怪我妇道人家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

    王飞虎问:“柳文士那老狗今晚有在吗?”那老鸨心中彷徨,答道:“柳先生晚饭的时候有在,现在可不知道?”王飞虎问:“他平时住哪里?”那老鸨道:“就在后院小别楼。”王飞虎说道:“你前面带路。”那老鸨满口答是,李泰用短剑抵在她背心,让她走在前面。那老鸨带着王飞虎和李泰李达兄弟到了后院,用手指了指西北角的一栋小楼,道:“柳先生就住这里。”

    王飞虎抬头见二楼还有灯光透出,向李泰李达兄弟点了点头,李泰一手把那老鸨打晕在地,三人一齐跃上楼去,直接踹门而入。

    二楼厅中一个老秀才模样的人,正弯腰伏案写字,神情专注,似乎已物我两忘。对于王飞虎和李泰李达兄弟的踹门而入,他连头也未抬,只是稍停了一下笔,又接着写下去,直到写完了,才挺身收笔。但他的眼睛仍看着那幅字,似乎在欣赏自己的杰作,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王飞虎想必此人就是柳文士了,他才不管什么文人雅兴,直接喊道:“喂,你可是柳老狗?”那秀才似乎并未生气,也不作答,只是用厌恶的眼神看了王飞虎一眼。

    王飞虎笑道:“看样子是了,你这老狗在躲在这里装什么斯文?”他本是有意激怒那秀才,谁知那秀才仍彬彬有礼地抱拳道:“不才正是柳文士,不知三位有何指教?”李泰道:“堂堂一个江湖人物,却躲在妓院中装名士。可笑,真是可笑!”柳文士道:“只要有雅兴,哪里都可以写字。”李泰道:“像你这种在这里逼良为娼的老狗,还谈什么雅兴?”柳文士道:“非也,非也!风花雪月之事,不是尔等俗人能懂的。”王飞虎笑骂道:“呵呵,狗就是狗,装斯文也没用。在江湖上你是武林败类,在风月场中你是斯文败类!”

    柳文士身影突然飞起,手中的毛笔直点王飞虎额头,这一招来得甚快。王飞虎侧头避让,就算没被那毛笔点到,脸上被那墨水溅到也不妥,他同时左手一挡,右手打出一拳“黑虎掏心”。

    王飞虎这一拳看似简单,但仗着有李泰李达兄弟左右两旁,柳文士固然要防着他们偷袭,更不能向两边躲闪,他只能进攻或后退,所以王飞虎这么简单的一拳就可把他逼退。

    但柳文士这一招也是试探的虚招,来得快去得也快,身影一闪,又回到了文案后面,仿佛从未动过,一直都是站在那里似的。这时他方问道:“来者何人,竟然如此不知礼节?”王飞虎上前去,一抬脚把文案踩成两段,口中说道:“我乃广义会王飞虎是也,今天是来要你的狗命的。”

    柳文士见自己的得意之作被踩坏,口中直念可恶,这时他似乎真生气了,阴恻恻道:“不才隐居于此多年,孤陋寡闻,今天倒要见识一下你的能耐!”说着,扔掉毛笔,拇指、无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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