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回、人面蛇心最难明

    第三十六回、人面蛇心最难明 (第2/3页)

得意之作。众人眼见杨在峰的剑光闪闪,由上而下,如一张大网罩向陈莹,势在必得,正不知陈莹会如何招架或躲闪,谁知她却如一只雨燕,迎着“剑雨”而上,穿过剑光编织成的罗网。

    其实,象“漫天剑雨”这种招数,往往是虚多于实,看起来精彩好看,但威力却要大打折扣,只要看准了虚实之处,及两者之间的转换和变化等,也就找到了这一招数的破绽。陈莹判坚信自己的判断,所以她才敢冒险穿过满天的剑雨。

    双方落地时,陈莹是站在了杨在峰身侧,杨在峰手中的剑已掉落在地,右手手臂正在冒着鲜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众目睽睽下,杨再峰勉强转身向陈莹躬身抱拳道:“多谢陈姑娘手下留情,杨某败了,请自便!”说罢,径自包扎伤口去了。

    谁知陈莹还未退下,一位红衣少女飞身而出,道了声“看鞭!”便挥鞭直取陈莹。这位红衣少女正是任仲霸的女儿任贵玉,原来,她与陈莹发生口角后,又气又闷,回来便把自己独个儿锁在闺房中,直到听到前面有打斗声,才出来看个究竟,正好看到杨在峰败下,她本就一腔怒气无处发泄,一见陈莹,便再也忍不住了。

    陈莹见是任贵玉,便处处让着她。任贵玉鞭子虽抽得狠,但她哪里是陈莹的对手,只是她却并不自知,以为陈莹气怯,反反步步紧逼。

    华鸣洲看了任仲霸一眼,只见其脸色阴沉,他明知女儿不敌陈莹,却没有喝止的意思。

    这时,一位蓝衫少年突然闯出,口中叫道:“红妹不可造次!” 任贵玉见那蓝杉少年欲从中阻止,手中的鞭子抽得更紧了,蓝杉少年见状,稍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直接扑入阵中。陈莹已知蓝杉少年性情憨直,见他不顾危险直扑入阵中,手上的剑一缓,便被他一掌击偏。而任贵玉的鞭子正横扫过来,蓝杉少年另一只手便抄住了鞭子,但他脸上还是被鞭稍的余势扫了出一道血痕。

    任贵玉抖了两下鞭子,蓝杉少年却还是不撒手,她又羞又恼,一甩手鞭子也不要了,双手捂脸,哭着跑回里屋去,蓝杉少年便收了鞭子紧追进去。

    陈莹刚松了一口气,又有人立即跳入场中,叫道:“女娃子休猖狂,让老子来教训你一下!”只见此人脸横脖缩,身短肩宽,却四肢修长,此人正是任家庄门客鲁有英。鲁有英的独门绝技的乃是“鹰爪功”,其双手坚硬似铁,不畏普通刀剑,且出手刁狠,迅速多变,武功实在比刚才的杨在峰高多了。

    陈莹第一次见识鹰爪功,缺乏经验,一下子被逼连连后退,好在她反应机敏,剑法飘忽,身段轻盈,虽不断后退,但尚可自保。

    虽说江湖上性情鲁莽耿直的人不少,就刚才的杨在峰来说,虽狂妄无礼,但尚有节数,倒是现在的鲁有英,不仅蛮横无礼,而且节数全免,这样的人还真是不多见!

    华鸣洲想:“要是任家庄的门客都如此无理纠缠,今天要走出任家庄大门就不容易了!”他又扫了任家三兄弟一眼,只见老大任孟雄仍是双眼笑眯眯的,老二任仲霸还是阴沉着脸,老三任季圣则微露出得意之色。

    华鸣洲见状,心头微怒:“看来他们是故意纵容门客来纠缠不休的,甚至是他们背后指使的也有可能!”于是他跃入场中,一边喊道:“任家庄竟有如此无礼之辈,真是不知羞耻,辱没了任氏三雄的颜面,让我来教训教训你!”便以大小擒拿手对付鲁有英的鹰爪功,让陈莹退下。

    虽然一般的擒拿手皆不如鹰爪功凌厉,但华鸣洲所练的大小擒拿手也是同门高手不断改进面来的,在招数上以擒拿手为主,手法上加入了折梅手的功法,指法上又加入了分筋错骨手的精髓,所以看似威力不大,却极其实用。

    双方对拆了三十多招。鲁有英一招“神鹰探爪”右手抓向华鸣洲的脸面。华鸣洲头一偏,他的手爪顺势下滑,抓撕华鸣洲的肩膀手臂。

    鲁有英右手抓住华鸣洲的左臂,只觉得他的手臂真气充盈,圆滑而富有弹性,抓不下去。鲁有英指上正要加力,华鸣洲使出了小擒拿手中的“绞盘”之法,格开鲁有英的右手,同时在他的肘关节、腕关节处用上了折梅手及分筋错骨手等手法,最后抓住他的手腕一拖一拽,便把他的右手扭在其后背上。华鸣洲后发制人,这一连串手法,虽皆是小动作,但一气呵成,尽得精妙。

    鲁有英左手反抓,欲掏华鸣洲的胯下,华鸣洲暗道:“好阴毒!”便趁机把他的左手也抓住了,双手皆绞在后背上。鲁有英还想挣扎,华鸣洲用脚尖在他的双腿膝后关节处踢两下,鲁有英双膝一软,便跪落在地,动弹不得,就像一个等待着被处决的犯人似的。

    任季圣见状,跳入场中,一个飞踢直取华鸣洲的头部,迫使华鸣洲撤手。鲁有英窘境虽解,但双膝无力,只好连滚带爬,狼狈退下。

    华鸣洲问道:“任三庄主,不知又有何见教?”任季圣道:“阁下也太猖狂了,竟敢羞辱任家庄的门客。”华鸣洲笑道:“这小子太无礼,你们任家三兄弟放任不管,我正好替你们教训他一下。任三庄主现在要为他出头,倒不如刚才拦着他才是。”

    任季圣道:“大胆,任家庄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竟敢在此撒野,今天你们就别想走了。”华鸣洲呵呵笑道:“先前是任二庄主力邀我们来作客的,当时你也在场,现在却说翻脸就翻脸,难道是早就预谋着把我们哄入龙潭虎穴,可有此意?”

    被华鸣洲说中,任季圣虽一时羞得脸红耳热,但心中却盘算道:“华鸣洲等人已成困兽,只要把他们拿下,就有他们好看的。这里又没外人,到时编个籍口,就算江湖上有人不信,也无所谓了!”想到这,他不由又得意起来,轻蔑道:“就算是又如何,你现在才知道,也太晚了!”说罢,瞧了一眼华鸣洲身后的赵青心,却见赵青心正鄙夷地看着他,这一瞬间,他心中不由升起万丈恨意,暗自道:“其他人皆可以饶他们不死,唯独你必先杀之而后快!”

    华鸣洲见任季圣脸上突现怨毒之色,心中也不由微惊,他想:“我等与任家庄先前并无过节,在街上陈莹只是口头上教训一下任贵玉而已,后来任季圣找上门讨回公道,非要与我比试过招,我也给他留足了面子,都不算是个多大的事,更谈不上冤仇。而且,就算任家三兄弟与冷庆龙有勾结,不择手段帮冷庆龙出头,但那最多也只能算是凶狠,不同于怨毒。”想到这,他不禁暗叹一声:“真是人心叵测!”于是问道:“就算先前多有得罪,不知任三庄主如何才肯让我们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