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十年一觉扬州梦

    第四十七章 十年一觉扬州梦 (第2/3页)

会再次觉得让人生寂寞如雪,于是又屁颠屁颠地去蹦迪了。最常见的书面解释是,蹦迪会带走人的所有的迷茫和不快,但是绝大多数时候,书面是不可信的。

    四个人里,包子是唯一一个没蹦过迪的,不过到底是忧愁难耐,加上哥儿几个撺掇,他直安慰自己“古时候的风流才子都出入风月”,这才美其名曰“调研”前来。

    有意思的是,与其说是来蹦迪,倒不说他们是来运动,至于为什么来这里运动,相逢的孤岛们当然明白。恍惚的灯光与音乐,吉光片羽般瞬息即逝却霸占了感官,三旬酒过后,别管什么滋味都能上头,人群中有意图不轨的老外,有捡死鱼的老鬼,有借酒消愁的绿茶,又只是来见世面的女同学,人群剧烈的起伏渐渐与心跳的频率契合,自远处来弥漫开去的烟让这一切看上去更加迷幻。

    四个人比赛似的埋头放纵,丝毫不顾及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心中的焦虑与不安、渴望与失落、愤怒与压抑,如开闸洪水一般倾泻出来,方育、余飞和乐子一副醉生梦死、放浪形骸的样子,包子也学着他们的样子,然而······

    “哎呦,卧槽,不行,腿抽筋了!”

    包子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在他看来,蹦迪其实比跳绳轻松不了多少,但怪就怪方育他们,并没告诉包子必须双脚离地蹦一宿才叫蹦迪。哥儿仨顶着一屋子人嘲讽和讥笑,来到门口抽一根烟。

    “真是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啊。”

    “行啊,包子,头回来就是全场的焦点。”方育给包子递上一根香烟。

    “唉,我,我很受伤。”

    “谁不是呢?”乐子环顾四个人,脸上的忧愁在此刻原形毕露。

    “唉,你们说,这男同志,好像也挺容易受伤的啊。”包子若有所思,他的腿好像也并不疼了。

    “其实最脆弱的就是男人,你看啊,工作上的事,你得担;家里面的事,你得管;钱你负责挣,闹了矛盾你得先道歉。”余飞显然对此早就深恶痛绝,都不用打草稿就能倒出一桶苦水。

    “女人啊,嘴上说着最爱是男人,却是伤他最深的人,亲妈也一样。”乐子长长吐了一口气,“我怎么跟个苦情歌手似的。”

    “唉”,方育摇了摇头,他又何尝不是如此,一直以来心中的纠葛因她们而起,也兀自为他们黯然神伤,“实际上我觉得你们说的是一悖论,伟大的牛顿同志告诉过我们,力是相互的,也就是说,你自己不找上门,没人平白无故让你受伤,说到底,周瑜打黄盖呗。”

    “你飞哥就是用情太深了!”余飞说完话,头也不回地向洗手间走去,留下三人面面相觑。

    道理从来谁都说懂,杀手莱昂知道不能“意气用事”,俄狄浦斯知道“神谕难违”,甚至连二师兄都知道“不能好吃懒做”,但是就结果而言,知道,显然并没有什么实质性作用。

    所以,当卑微的自尊心在做最后的挣扎时,荒诞的奢望成为了“遮羞布”似的托词。又一天过去了,方育做出了决定,又似乎没有,曾琦的事他跟女投资人只字未提,不过,他还是跟女投资人约了再次见面,当然是为了其他的事情。在方育心里,他没有比这时更希望曾琦能够自己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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