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嘴炮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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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嘴炮时代 (第1/3页)号称脱口秀天花板的周奇墨的分辨,我们现在还是管这个形式叫单口喜剧而非脱口秀。
面对单口喜剧的冒犯性,很多人的第一反应是,这是单口喜剧这个形式本身决定的,既然是喜剧,就不要代入自己,享受幽默,不要拿段子当真。
当郭德纲越来越刻薄地编造针对搭档于谦的段子时,他也使用舞台上的都是假的来作为辩护。
我们是否有一个喜剧的例外场域?
在这里讽刺和冒犯获得豁免,或者更进一步我们可以主张很多压力与张力在这里得到了疏解,因而我们可以更健康地面对生活。
戏里戏外的区分有那么明显吗?
在有单口喜剧之前我们肯定都听过这不就是开玩笑吗?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呢?
很多时候这也不必针对具体的人,例如酒桌上男人泛泛地讲着荤段子,并未针对在场任何一个特定的女性,如果有女性表示不舒服。
恐怕也会有人说:这不就是酒桌上的话么?你那么较真干嘛?”
很明显我们绝对不会认为“酒桌”或“开玩笑”可以获得冒犯的豁免,很多时候那条豁免的金线并非那么明显。
也许我们还会说单口喜剧毕竟是表演,正是表演的这一层,区分这种冒犯与生活中或酒桌的玩笑。
那影视行业,在片场表演时,演员对另一个演员的冒犯和骚扰,我们要说因为那是表演,因而可以受到豁免么?
很明显表演在我们心中远没有那么特殊。
也许最后的辩护是一切形式都无法获得冒犯的豁免,但“单口喜剧”的纯粹娱乐性特殊到我们可以单为这一种艺术设置一个例外,因而可以和一切现实性切割。
不少人激进地持有这个立场,并认为单口喜剧就是冒犯性的。
郭德纲早期的作品《我要反三俗》也提供这样一种辩护方式,即相声应该摒除教育价值,提供纯粹的娱乐和笑声,他说:都是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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