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猎

    第五章——猎 (第2/3页)

摄政,见靖王功高震主,为靖王接风洗尘,大设宴席,实则是杯酒释兵权。

    靖王生性爽朗,觉自己皇兄太过阴卑,庙堂太过拘束,便脱去战甲,潇洒归江湖。

    靖王离,千军应。十万靖军,长安城外,卸甲离去,大夏名将纷纷辞官归故里。

    以至当下大夏文官盛,武将衰,虽然祁帝对当初的决定有些愧疚,可木以成舟,事已至此,他需要招揽更多的武将奇才来补全国防空虚。

    “山野莽夫罢了,怎入得夏皇眼。”义收弓淡淡道。

    “你对朕成见很深。”祁帝看着义道。

    义真想破口大骂,可汗都亲自出使,还进贡驳马,皮袄,你他妈一点面子都不给,不想借粮就直说,还推推拖拖。

    义心中敢这般想,表面上却以动作回应祁帝。

    看来夜飒所言非虚,北狄积怨已深,但若如此,休想让我借出糠粮。

    祁帝自居大夏,疆土无边,对于北荒狄人之怒,自然不屑一顾。

    但义的箭法绝世无双,心有傲气,引起了祁帝的招揽之心。

    “北荒贫瘠,水泽一介女流,苍王跟随她,犹如木弓射箭。”

    “朕觉得这样,不如你归顺大夏,朕赏你骑射大将军,掌五万精兵,赐梁州封地。”

    祁帝抛出这样的大赏头,听在义耳里,仿佛如嗅风入鼻,令人生厌。

    “箭法之道,弓如身,箭如骨。我身是北狄人,骨是忠义骨,夏皇尝尝这身骨之箭,该当如何?”

    义冷哼一声,取弓搭箭,镞头直指祁帝。

    祁帝见义浓眉抖起,一副猛虎之怒,心下惊慌,后背发凉,故作镇定:

    “大胆,你敢对朕无礼!”

    义寒声道:“夏皇当着我的面,张口闭口就侮辱我北朔大汗,好一个礼仪之邦。”

    “再者,水泽是我表姐,你既瞧不起她,那在下又怎入得了夏皇法眼。”

    义心中的气还未得以发泄,他一要好好教训这个狂妄自大的祁帝,手上的弓缓缓拉开,弦声卷入祁帝耳里。

    祁帝看见眼前义怒容虎相,心中万分慌张,冷汗直冒,这厮真要杀朕?

    气氛极度紧张,义镞头上的杀机凝聚,如同一只魔爪锁住祁帝喉咙,让他不敢妄动半分。

    面对死亡的恐惧,祁帝才发现自己命如蝼蚁,不在是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

    这时,赶来的染柔在远处看见这一幕,着实被吓得一惊,心里头对义勇气更加钦佩。

    她脑海不经幻想,如果义射杀了祁帝,肯定被大夏追杀,那时她就可以跟着义,同他过着四海为家,浪迹天涯的逃亡日子。

    义的弓以拉到满月,只待一发,箭便可射下祁帝头颅。

    “钟离义,你要干什么?”赶来的白歌大喝一声,顺势拉弓瞄准义。

    义嘴角一笑,看着祁帝额头的热汗,目的以达到,手上一松,弦声响起,箭矢朝着祁帝眉心射去……

    白歌见状不妙,手上松弦,一发箭羽射向义,染柔看得心慌,准备替义挡下那支箭。

    祁帝看着眼前箭矢射来,吓得心中一空,呼吸顿时停顿,那破风之矢刚到额前,就有了魂似的转了弯,朝左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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