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吾妻尚年少,怜语慰卿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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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又带了殷切的祈盼与期待,问他。

    「那么雪怀,让我见一见他好么?」

    陈雪怀淡淡颔首:「可以。」

    锦瑟莞尔,正待开口道谢,便见他自塌上起身,掀开帘幕行至桌前,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

    他端详着她,神情复杂难辨,音色染上几分倦怠。

    「不过在见到孩子之前,我还两件事情,想要同你问清楚。」

    锦瑟心下一紧,稳了稳心神,澹然道。

    「什么事?」

    陈雪怀道。

    「第一件事,锦瑟,你是如何传消息给华年的?」

    锦瑟沉默不应,悄悄把拢在被子里的手收进袖袍里,摸索着抽出夹在衣缝里的银针。

    陈雪怀也不气不急,自顾自道。

    「让我猜一猜,是盈袖楼里有你的暗线么?还是我们去过的衣铺,茶馆,点心斋?」

    「锦瑟,我以为我这般全心全意的待你,你对我,总该也有几分真心了。未成想,到头来竟是我一人的独角戏。」

    「锦瑟,明明最会演戏的人是你,最会玩弄人心的人,也是你。」

    锦瑟一哂,他们从一开始,不就是在相互算计么?

    陈雪怀悠悠叹息了一声。

    「你不答,我也总能查到的。只是你看到的,晋王脾气不好。所以在查案过程中里,难免会波及无辜就是了。」

    任凭他怎么说,锦瑟只绷持着面色,不言不语。

    二人僵持着,彼此无话。

    良久,屋内香炉里升腾起的烟雾,萦萦绕绕穿过帷幔,星星点点笼上人的心间,落下一片阴翳的影子。

    锦瑟愈发忐忑不安,偏头不欲再看他。陈雪怀不许,一手扼住她的下颌,一手撑在她的身侧,强迫她与之对视。

    「你若是闭眼,我就亲你。」

    这些日子下来,他几乎洞悉了她所有弱点。

    锦瑟气结,瞠目瞪他,犹如被惹毛的小兽,亟待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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