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他们两个人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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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宁昭点点头，“是啊，写完了，一下来就看到您发脾气呢，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宋宁昭这话听着特别乖巧懂事儿，宋老爷子就是无理由偏爱宋宁昭，不管他说什么都喜欢。
一听宋宁昭说话，宋老爷子气儿都顺了。
他看着宋宁昭，感慨道：“还是我们宁昭让我省心，亏得炎成还比宁昭大了十岁，这方面真是连宁昭的脚后跟都比不上！”
宋裕和跟戚荷听着老爷子偏心的话，纷纷皱起了眉头。
老爷子对宋宁昭的纵容，总是能刷新他们的认知。
宋宁昭让人省心？
宋宁昭听话？
他怕不是出现了幻觉。
亲爸亲妈都吹不出来的话，但宋老爷子吹起来就是不眨眼。
偏偏，这家里还没人敢反驳他。
“别，还是我哥比我厉害。”宋宁昭问宋老爷子，“您这么生气，是我哥惹你了？”
“不提他，看见他就来气，这么大一个人了，被一个女人弄得神魂颠倒的……”宋老爷子提起这事儿就嫌弃得不行。
这时，宋宁昭正好朝宋裕和那边看过去。
这一看，就看见了宋裕和手里的照片。
那是宋炎成在陈婉卿公寓楼下的照片。
看下面的日期，好像是三天以前。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天应该是宋炎成刚刚从南城出差回来。
所以是一下飞机就去找陈婉卿了？
他们两个人做了什么？
宋宁昭镜片后面的目光越来越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