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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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开心？”
“母妃……”姜辰脚下一动，道，“母妃，你知道，我做这些不光是为了自己，我更是为了母妃你啊！这些年，你守着父皇又得到了什么？”
贤妃摇头，“辰儿，你不懂。我从嫁给你父皇开始，就从没奢望过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我清楚的知道，我嫁给的是一个君王。我这张脸，是我甘愿为他牺牲的。可当我没了这张脸之后，我才明白，我与他之间最好的关系，就是相互不干涉，只要我不再为他付出，我才真正的能放下。所以我选择了这种清心寡欲的生活，这些年来，我能看到你和晔儿健康的成长，我就已经很满足。我这一生，最开心的日子，是嫁给你父皇的那一天。可我这一生最平静的日子，就是在华阳宫内伴着青灯古卷的日子。辰儿，你的执念越多，就会越不开心。你看看，你到现在得到了什么。当初太子妃一事，难道错还不够吗？现在，你看到了，你的四哥，你的四嫂，时莲，他们都是死于这些执念之中。辰儿，真的够了，放下吧，真的够了！”
“母妃，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走到这一步了，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你还有！”贤妃道，“我相信老九，他一直是个心善的孩子，他会给你一条路。老九，你说是不是？”
姜烜走上前，站到了姜辰和贤妃的跟前说道，“我绝不杀你，也绝不囚禁你，这是我的承诺，无论我是不是可以坐上那个位置。四哥，只要你还认我一句九弟，我就认你这个四哥。”
“你听到了吗？”贤妃拉住姜辰的手，道，“你都听到了吗？你难道还要让这些将士无辜枉死吗？你看看他们，他们都是父母的孩子，都是孩子的父亲，你还忍心吗？”
姜辰的视线扫过那些将士的脸，然后看向自己的母妃。贤妃为他流下了眼泪，姜辰颤抖的手给贤妃擦了擦眼泪，语气哽咽，道，“母妃，你为孩儿流泪了。我一直以为这些年，你对我和四哥不闻不问，我一直以为你恨着父皇，你一直过得不开心。我和四哥过得也不开心，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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