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军 我叫叶西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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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冠军 我叫叶西楠 (第1/3页)

    这个世界上不缺狂妄的人。一般狂妄的分两种人,一种是夜郎自大的无可救药之人,一种是于谦这样需要磨砺的能人。同是狂妄,一种会让自己粉身碎骨却万劫不复,另一种可能也会粉身碎骨,却会名留青史。叶西楠还不理解这些,他只记得自己发生过什么,生活中他的人来疯是骨子里叛逆的一种幽默表达,球场上的他,却是一只自信的鹰。他这样相信着自己,他会像鹰眼一样,洞察球场上发生的一举一动,又会像鹰的敏捷和等待,等待给敌人一击致命的出击。

    东北的足球氛围很浓厚,大家熟知东北路小学,却不甚了解东北足球青训教练很早就有奔波各地小学选拔苗子的习惯。或许某个夏夜你来到东北的户外烧烤摊,听着一群光者膀子露出大片纹身的糙汉子,几瓶啤酒吹下肚,开始口吐芬芳对中国足球的鄙夷。旁人路过,总觉得这人人到中年,还像个愤青一样,幼稚。和他们同桌一起光着膀子唾弃的人们却了解,自嘲是最伟大的成熟。因为转天酒醒,他们穿好运动服,戴上鸭舌帽,拿起旧的破皮的记录本,他们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么。好比一场大雨下过,蚂蚁窝濒临崩溃,高高在上的人类一眼可以看见这群蚂蚁即将全军覆没的结局,却看不到无数底层的工蚁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一趟一趟的往外搬东西,他们不会管自己做的是不是无用功,他们只知道这个即将崩溃的蚁穴是他们共同的家。

    老贾就是那张烧烤桌上的一员,如今中年发福,满口烟黄牙仍然烟不离手,老贾有个外号叫贾三句,因为他张嘴说话不出三句,必蹦出一连串的脏字。2003年的夏天,他一如往常的前往各个小学去寻找好苗子,前一年李铁的一脚门柱让老贾气的砸了家里的电视。在那之后他就听收音机了。妈的修电视太贵了,买更贵。

    山岭六小的操场上,七八十个孩子在体育老师的带领下,拿四块砖头摆了两个门,一起抢着一个球,随后就和老贾席地而坐,看着这群小崽子门满场疯跑。那时候六小的操场还是红泥地,校长的妻弟上周刚拉来的。

    “你觉得这帮孩子咋样?”体育老师老赵给老贾送上一支硬玉溪。

    老贾接过来,自己点上,“你没看我连本都没翻开吗。”老贾深吸一口气,吐出长长的白雾,“能跑的都没几个,这球就没在一个人脚下停留超过5秒钟,有几个孩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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