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男主出现
42男主出现 (第2/3页)
“清白之人,本王定不会冤枉!”
纪周的确厌恶有人这样追问自己,自己行事何须他人来过问,只是念在这女子也是为父心切,且这次的确人是冤枉的,纪周难得发了次善心。
遇安抱着剑,狐疑的瞧了眼主子,心下都是不解。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小女定在家中等候父亲平安归来,大人您真是明察秋毫!”偲茶连忙行礼,不要脸的开始拍马屁。哪怕摄政王没有说现在就放了父亲,但有摄政王的这句话就够了,偲茶这已经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可以放下。
纪周凌厉的眼扫了眼站在那里拍马屁也不中听的女子不屑一笑,这女子可真是会耍小聪明,竟然在自己面前说等候父亲归来,还特意说了平安二字,不就是怕自己对其父亲用刑苛责其父。罢了,瞧着这年纪也不过是豆蔻年华,而自己都已经过了弱冠之年,和一个小丫头计较做甚。
纪周不再去瞧,转身就入了房间。
瞧着摄政王高达威武的背影,偲茶恍然惊觉自己今夜竟然会和燕京掌权的摄政王说话,后背已经都是冷汗,偲茶不敢再多瞧,连忙低着头退出这院子。
偲茶避着人回到絮儿的院落,絮儿未曾歇息一直焦急不安等候,如今瞧见偲茶归来,连忙挽着偲茶的手臂上下打量,瞧着这样子不像是被轻薄了去。虽然偲茶提议代替自己乃是为了申冤,可絮儿难免不安,毕竟都是女子若是被那大人玷污了清白又不该名分,这不是毁了女子的一生吗。更何况那位大人也不知相貌如何年纪如何,若是个肥肠大肚子的年长之人,就更是委屈。
偲茶先是饮了杯茶水,觉得唇口湿润后才笑着开口“姐姐这样瞧着我做甚,放心,那位大人乃是清正之人并未触碰于我!”
“呼,太好了!”絮儿松了口气,若是偲茶真的失了清白她怕是要内疚死,毕竟依着偲茶的容貌嫁给一世家公子绰绰有余。
“伯父的事情?怎么样了?”絮儿询问,但心里也有几分猜测。
提到这事偲茶脸颊上笑意顿生“那位大人瞧着是个正直的,他会放了父亲,我已经将证据交给那位大人!”自然,偲茶不能提及更多,就是那位的身份她也不能提及。
好在,絮儿对那些并不关注,她连连拍着胸口笑着宽慰偲茶,心里却不由生出几分庆幸来,还好自己未曾前去伺候那位大人。
偲茶夜里就在絮儿这里歇着的,第二日偲茶前脚刚刚踏出赵知县府邸,后脚絮儿就被父母给叫去书房。
“跪下!”絮儿刚刚入书房,就听到父亲的呵斥声,母亲在一旁虽然神色担忧却也不敢开口求情。
絮儿明白昨夜的事情定不能瞒过父亲,她心里已经有准备,故而她并未吃惊就跪在地上。父亲宠爱自己是真,但自己只是个女儿身,在父亲眼里自己根本不及父亲的前途重要。此时絮儿突然有些羡慕起偲茶来,据他所知,偲茶的父亲极为宠爱偲茶,根本不会让偲茶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昨夜那样好的机会,你竟然不好生把握,将它给了旁人,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糊涂的女儿!”赵知县气的头顶都要冒烟。
天知道,当那位贵人要下榻自己府邸的时候自己又惊又喜,生怕怠慢半分,他想着若是女儿得了那位的眼,就是个侍妾那自己也要风光。
“父亲,我今后想嫁给人做正妻,居住在府邸的那位贵人身份定是不凡,我又怎能配得上人家的正妻!更何况,茶茶那等国色容颜那贵人都未曾瞧中,父亲以为女儿去了不是自取其辱?”絮儿解释道。
提到这赵知县神色才缓和三分,他也听闻昨夜那贵人未曾收了偲茶伺候。
“那又如何,人家偲家姑娘都知道争取,你却不明白其中利害,就算是做了这位贵人的妾室你也是飞上枝头!”赵知县说道。
絮儿不语,但却不赞同父亲的话语,她可不愿嫁给自己不喜之人,她若是嫁也要嫁给...不知想到什么,絮儿的脸色带着几分羞色。
赵夫人先是安抚了几句,然后走到女儿身边扶起女儿“我的好女儿啊,你父亲可都是为了你好,女人啊嫁的高今后才可以荣华富贵加身!曾经我以为那偲家姑娘是个好的,可如今瞧来也是个有心机的,白白占了你的机会,你今后可不要和她往来了!”
“怎么会?茶茶并不是那种攀附权贵的女子,她也是为了她父亲才如此的!”絮儿忍不住解释。
赵夫人叹了口气“絮儿啊,你怎的如此天真,若我看那偲家姑娘为了其父是假,自己想要飞黄腾达是真,也就是你信以为真!”
絮儿有心辩解,可瞧着父母已经认定偲茶此行是带着目的的,只能无奈的闭上嘴巴。
这两日忙碌不停,偲茶整个人就突然陀螺般,如今心头大石放下,等偲茶下了马车踏入府邸却瞧见祖母早就站在那里不知站了多久。
虽如今天气温暖,但清晨还是带着几分凉意,偲茶连忙放开糖豆搀扶自己的胳膊,迈着小碎步跑到祖母身旁“祖母怎的起这么早,早膳用了吗?孙儿陪您用早膳可好?”
老夫人瞧着不过两日就清减许多的偲茶,眼睛里那都是赤裸裸的心疼,诺大的一个偲府出了事情,竟然让一个未曾及笄的女子四处周旋。
“乖孩子,让你受苦了!你放心,我已经差人送信去燕京给你姨母,此事怕是只能让你姨母相帮了!”老夫人从周嬷嬷手中拿过事先准备好的月牙色披风,仔细的披在偲茶身上。
偲茶愣了下,前身的记忆中的确有一位身份高的姨母,只是前身从未见过,且前身也未曾关注过这些事情,偲茶倒是不知偲府竟然还有这样一位亲戚。
虽然好奇那位姨母是何人,但此时偲茶心不在这上面,倒让偲茶错过一次知晓母亲身份的机会。
“祖母,您都知道了?”偲茶问道,可目光却四下扫了一圈,她明明命令过此时不许告知祖母。
老夫人瞧着偲茶这冷冰冰的神色不由欣慰,开口为下人解释“你祖母我还没老到那种程度,发生这样大的事情你不让下人告诉我,我还能真的没法子知道吗?”
老夫人虽然只是一商人的妻子,可曾经夫君走南闯北经商的时候,老夫人可是陪在其身侧,比起很多世家老夫人,她多了更多的阅历和眼界。
偲茶一边扶着祖母往院落里面走去,一边轻声说道“祖母才不老呢,祖母您放心,过几日爹爹就能平安归来了!”
“你说什么?当真?”老夫人突然停下脚步狐疑的瞧着孙儿,她得知儿子竟然栽在贡米一事上就知这事情怕是太大,老夫人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可这才过去两日孙儿竟然说事情解决了,老夫人不怀疑才怪。
“当真!那位大人居住在知县府邸,孙儿我带着证据见到那位大人,禀明事情原委,如今那位大人已经得知父亲乃是无辜的,等将事情调查一番父亲就可以回来了!”偲茶解释道。
老夫人狐疑的瞧着孙儿,但偲茶目光不躲不避,且偲茶如今精气神都不错,老夫人自然是信了。
“受了很多苦吧!”老夫人突然说道。她虽然不知前来广陵调查此事的大人是什么人物,想必也是高官,一个女子要在高官面前做这些要的是何等勇气,又要承受怎样的风险老夫人心里清楚,可越清楚这心就越疼。
只是这一句话偲茶突然红了眼眶,昨夜自己孤注一掷心里仓皇无助,她以为自己很坚强,可如今在家人面前偲茶才明白,越是在在乎你的人面前,你越是脆弱不堪。
老夫人跟着红了眼,连忙抱着孙儿“是祖母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偲茶哪里敢哭,生怕让祖母跟着伤心,连忙笑着说道“人家都说我性子像祖母,祖母说自己无用,岂不是说茶茶无用?茶茶可不依!”
老夫人得知如今儿子已经可以平安归来,这心情也跟着好起来,打趣道“是,祖母的孙儿最厉害!”
虽然偲茶想要陪着祖母用早膳,可祖母怜惜偲茶非得送偲茶回去好生歇歇,偲茶回到自己的闺房沾到枕头就闭眼睡着了。
偲茶并不知,在她睡着的时候坐在她床边的祖母瞧着她的目光多么的慈爱。
老夫人轻轻的给偲茶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之时周嬷嬷连忙过来扶着老夫人,别瞧老夫人精气神还算不错,但在得知老爷出事的时候却差点昏倒。
“老夫人,我扶您回去歇歇吧,一切都平安!”周嬷嬷小声说道。
老夫人点点头,声音苍老“周嬷嬷啊,你说这孩子怎么就突然变得如此坚强懂事呢,明明这是好事,可我这心就是止不住的心疼啊!”
周嬷嬷也觉得心疼,可此时她只能劝“老夫人,这是好事,您得往好地方去想,大小姐福气大着呢!”
老夫人点点头,从背影瞧去整个人佝偻了几分。
知县府邸,纪周清晨起的很早习武,此时已经浑身汗水,身边伺候的仆人连忙伺候纪周沐浴更衣。哪怕是出行在外,纪周身边伺候的也只是小厮并无丫鬟,就是赵知县想要送来的丫鬟也都被遇安给退回去了。
“那位贡米的商户被关在哪里?”纪周一边净面一边询问。
“关押在知县府的牢房中,主子您今日要去瞧瞧么?”遇安询问。
纪周将毛巾放下,已经朝外走去,遇安明白主子这是要亲自审问这案子了。不过遇安好生奇怪,若是知道那商户无辜放了就是,主子为何要亲自前去。
知县府的牢房依着纪周的身份自然是进出自由,昏暗的牢房中很是安静,毕竟在广陵这地方犯罪的人并不多。
纪周的脚步停在一牢房前,只见里面的偲万贯哪怕被关押在此神色依旧坦然,并未一般人的惶恐害怕。纪周只是瞧了眼神色就不悦起来,只是因为偲万贯哪怕神色平和,可那衣服上的血迹说明此人被动过刑。
明明纪周只是将人给抓来,何人竟然敢私自动用刑法!纪周不悦有人阴奉阳违,心里还有一点,那就是昨日自己明明应了那女子其父平安归家,这突然的场面让纪周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打脸了。
偲万贯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朝着来人瞧去,只见一男子穿着一长袍站在那里,就足以让偲万贯感觉铺面而来的煞气。只是一眼,偲万贯就警戒万分,觉得此人定是身份极高不好惹之人。
“你,就是此次贡米的商户?”纪周双手背负在身后,语气冷硬。
不论来人是何身份,但偲万贯心里清楚自己招惹不得,哪怕被用了刑法,好生生蒙受如此冤屈,偲万贯也未曾流露任何的愤恨之色。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纪周高看几分。
“是,我就是此次供应贡米,名为偲万贯!”偲万贯起身微微俯身行礼。
“你将贡米交由何人运送入燕京?”纪周一一询问,偲万贯也不曾隐瞒,一问一答间加上纪周的确让人调查一番,心里已经肯定偲万贯的确是无辜的。
“此次你乃是蒙受冤屈,如今本王已经调查清楚你乃是无辜的,过后会让人送你回去!”纪周吩咐道。既然人是清白的,纪周自然不会押着人不放行。
偲万贯一向温和的神色难得愣了下,在被抓来到如今他已经明白自己这次是踩了跟头,不说丢了性命,但平安无事怕是不可能的。如今听闻面前这位大人要放了自己,偲万贯倒是觉得一切似乎太容易了些。
“多谢大人!”偲万贯行礼,却不小心牵扯到伤口,偲万贯差点没有跌倒在地,努力的撑着自己不让自己露出窘态。他本就是个文弱的商人,这被用了刑能撑到现在未曾露出痛苦的神色已然不易。
纪周凌厉的眉心蹙起,脑子里不知为何突然就想起昨夜那女子口口声声说等候父亲平安归来的样子。不知,这个样子算不算平安。
“遇安,将此人带去清理下伤口再送回去!”纪周吩咐。
遇安口中应下,脑子却滴溜溜的转动,主子何时这样好心了,遇安想到昨夜那位姑娘,难不成是因为她?遇安想想,又觉得不可能,难不成近日里主子心情好才会大发善心?
“这怎使得?大人还我清白已经是大恩!怎敢劳烦大人!”偲万贯连连说道,心里思量这位大人瞧着面色不像是个好说话的,难不成自己看错了。
纪周硬邦邦的说了句“受着就是,回去告知你女儿,本王可不是那等出尔反尔之人!”
说着,纪周已经踏步离去,心里不禁嘀咕,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小丫头罢了,自己竟然会在乎一个小丫头的看法,难不成自己真是善心发作。
“爹爹,您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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