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九章 大结局

    第八百八十九章 大结局 (第2/3页)

道:“加油。”

    虽只是县试,但这却是女子书院的一大步,乃至天下女子的一大步,科举入仕,她们在用行动争取着与男子一样的权力。

    “将士们,随我冲锋陷阵,歼灭叛军,所向无敌!”

    廖桃翻身上马,手持一柄大长刀,一马当先带军直冲,马背之上尽显英姿飒爽,长刀与她浑然一体,所到之处片甲不留,连取多人首级,大杀四方!

    “杀!杀!杀!”

    半月时间,大军长驱直入,鹭州北上的船被炸毁,而失去支援的峦州在轮番巧攻下失守,叛军溃不成军,一只小队带着太后还有崔家人逃命,险些就骗过了将士的眼睛。

    掩护他们逃离的,是绝情教弟子。

    伪装成江湖人士,躲过排查,可终究离自己人的地盘太远。

    但可笑的是,这竟然也是最后仅剩的绝情教弟子了,其余人都被不客气的编排进了军中,若不是时间来不及,恐怕他们还要借着绝情教的名义拉拢更多江湖教派供自己所用。

    沈棠玉成了太后手中拿捏着的傀儡,邓千秋则被一句儿媳妇找到了轻易骗了过来杀害,邓千华不知所踪,整个绝情教群龙无首,被全部收编。

    以耿叔为首的绝情教老一辈也没能逃掉,为了防止他们逃出去坏事,基本上都死在了崔三爷豢养的杀手刀下。

    这群人被抓回来之后,廖桃下令全部押送回京城,秘密的。

    此次围剿叛军,对外称崔家贩卖人口,售卖禁物禁药,走私盐铁,行为十恶不赦,并挟持太后,最终导致太后拖着病体半途颠簸而亡。

    只字未提太后造反一事。

    沈棠玉被丢尽牢房,不知道多少日夜过去,被上刑逼供,签字画押,浑身好像都不能动弹了,她这又是在哪里?

    “都说清楚了?”

    “说清楚了,啧啧,瞧着年岁不大的小姑娘,这心肠是又歹毒又大逆不道,这要我说,还是咱们皇上跟皇后娘娘智高一筹,否则你说这样的人,换了谁来能轻易应付?”

    纸张翻动的声音在耳边划过:“……真真是坏事做尽,谋害他人性命,唆使景王谋反,我记得当初沈家认亲那事儿,她又想害皇后娘娘名声,这回到自己家里,又把自己家祸害成这样,最后竟还跑去跟崔家同流合污。”

    “可不是呢,听说那绝情教的少主,这会儿人还没找到呢,我看啊,八成也是……”

    沈棠玉想动弹,可满身伤痕的她如今浑身痛楚不已,夹手指手腕脚腕,挑指甲,沾了盐水的鞭子,刑部的人想要从人嘴里套话,这些刑罚还是简单的开胃小菜,沈棠玉如今几乎跟残废没有太大区别了。

    浓烈的不甘心从心中升起,这不该是她的结局,这不该是她的结局!

    恍若间好像看到沈芙玉身披凤冠霞帔,清一色的皇后服饰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眼中尽是对她的讽刺,她不甘心!可她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说上头会怎么判啊?”

    “砍了呗,这种祸害,还能留她活着不成?”

    “何况如今她早就无亲无故一无所有,除了这条命,你说还能罚她什么?”

    好恨!她被沈芙玉抢走了一切!挣扎着,似乎意识中她又能行动,抓住那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她用着已经几乎不能称之为手的手去拼尽全力掐着对方,死死咬紧牙关,有些话,早就不知道是现实中用嘴巴说出来的,还是只不过是她以为自己说出口的了。

    “你竟然也还会来这里,大意了吧沈芙玉,属于我的,你不配抢走,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你给我死!给我死!”

    于一日傍晚,刽子手手起刀落,斩下了一颗不肯闭眼接受现实的脑袋。

    可笑一切都不过是临死前的幻想罢了。

    沈芙玉在宫中吃着小烧烤,才懒得去落井下石,毕竟既不是从前对怒气值如饥似渴,而她又不是沈棠玉那种人。

    她本就不会把沈棠玉当作竞争对手,又岂会生出那些恨之入骨,非要落井下石才能疏通心中那口气的畅快?

    她一直活得都畅快,从不被沈棠玉添堵,也不需要靠落井下石得到满足。

    “吃吃吃!”

    沈芙玉热情的招呼人做下一起分享美食!

    这世上有一处热闹的地方,就有一处静谧到诡异的地方。

    点着灯的殿内,也是一样冰冰冷冷,就如同徐徐而来的北风,要逐渐挤走秋日一样。

    身处于殿内的二人,大约关系也是如此。

    “白眼狼,你们秦家人,果然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现在是打算亲手杀掉你的母亲不成?”

    太后的身子,或许的确大不如前了,四十岁的人了,虽然比起五六十岁七老八十的人年轻,但病过之后就已经很难回到最好的状态了。

    “父皇曾对你做过什么朕不得而知,朕只知道朕曾当你是母亲过。”但那也只是过去了。

    秦致逸望向眼前的这个已经有了老态的女人,似乎许久没有这样正眼看过太后了,从无尽的压迫之中抽身而出,逃避着过去,又到今日直面过去,不得不说心中仍有一些感触,唯有在心中铭记一个道理。

    感情这东西,从前没有得到,就不要奢望以后会得到,本来注定一开始就有的,是不会姗姗来迟的。

    但再多的话,秦致逸已经不想说了,下人手中拿着白绫匕首毒酒,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不敢出声,如今太后于他而言,又何尝不是陌生人一样,如今哪里又还有母子情份可言呢?

    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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