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海神之泪——奥维多(下)

    第三十一章 海神之泪——奥维多(下) (第2/3页)

  两代波西兰惨遭横祸的费什家族只得离开伤心之地卡塔赫那,向西班牙大陆的更东边流浪……全家人来到另一座港口城市“马拉开波”,在此落地生根,艰难地生活下来。

    十六年后,费什家的第三代波西兰二十岁了,他在和一群潜水者奉命在“阿鲁巴岛”附近打捞被荷兰海盗击沉的西班牙商船时,命运又鬼使神差般让他再次从水下另一艘早年间沉没的商船残骸里,找到了阴魂不散的“莫来勒斯”!于是,厄运再度笼罩了费什家族……

    他对总督派来的小舅子拒不承认这颗珍珠是从他们正在打捞的西班牙商船上得到的。事实确实如此,“莫来勒斯”所在的那艘商船已不知沉没了多少年,连国籍都无法辩认。于是,费什家的恶梦就如连续剧般一集接一集地延伸着……

    第三代波西兰也死在了总督的监狱里,“莫来勒斯”再度被夺走。费什家的老人被迫带着女人和孩子再次向东迁徙……这次,他们一直流浪到了更遥远的“加拉加斯”。

    “莫来勒斯”从此不知所踪,但从它出水那天就开始给费什家族带来的厄运,却一直牢牢地笼罩在这个家族的上空。第二代波西兰死时是32岁,从那之后,费什家族所有的波西兰都没有活过32岁。

    第三代波西兰死在总督监狱里时才20岁

    第四代波西兰1562年被西班牙海军强征去当水手,1565年30岁时战死在“库马纳港”外。

    第五代波西兰1591年被抓去修“拉瓜伊拉”海防要塞,次年活活累死。时年31岁。

    第六代波西兰1622年32岁时,在一艘西班牙护卫舰上当水手,8月死于暴风雨中。那条船就是阿托查夫人号。

    第七代波西兰1646年在寻找阿托查夫人十几年后,患热病死在佛罗里达群岛。时年30岁。

    第八代波西兰1673年在寻找阿托查夫人时,在基韦斯特岛上被海盗杀死。时年31岁。

    第九代波西兰1694年寻找阿托查夫人归来后,被捕入狱,死在监狱里时才29岁。

    第九代的波西兰就是现在这个费什的父亲。他在监狱里还没被最后判决时,趁自己的妻子来探监,悄悄告诉了她自己家族世代相传的一个秘密,嘱托她在儿子长大后再告诉他。

    原来,波西兰家族的男子在近两个世纪中都没有活过32岁的,就是因为这个家族的人不该捞起那颗不祥的“莫来勒斯”珍珠。所以从捞起它的第二代波西兰在当年32岁就死去之后,所有的后人中寿命最长的第六代波西兰,也同样死于32岁。

    再明显不过了,那是一颗被诅咒过的珍珠!

    所以从第五代波西兰开始,费什家族最重大的使命就是寻回那颗遗落在人间的“莫来勒斯”,把它重新放回原来的地方。费什的爸爸告诉妻子,这种持续了几十年的寻找,终于在第六代波西兰身上得到了突破性的发现……

    他通过打探,跟踪,偷听……等一切手段,得知了“莫来勒斯”当时已经落入了危地马拉都督区的都督手中。这位都督想把这颗绝世珍珠敬献给刚刚继承王位的腓力四世,用来讨好这位新君。

    1622年8月,29艘满载从美洲搜刮来的金银珠宝的西班牙宝船队,向远在大洋彼岸的欧洲本土出发了。这位第六代波西兰亲眼看到都督的管家把装着“莫来勒斯”和另外几十颗珍珠的密封铅制首饰盒交给宝船队副司令,并嘱托副司令一定要把这盒献给国王的珍贵礼物放在火力最猛最安全的“阿托查夫人”号上。波西兰六世注意到,那个首饰盒很容易辩认,在它两边各镶着一个黄铜的小天使。

    波西兰六世马上去船队报名应召水手。这种大型船队远航是需要大量水手的。波西兰六世凭着自己精湛的水手能力,没费什么劲就如愿登上了“阿托查夫人”号,做了一名船员。

    两年后,家里人才收到了从危地马拉城返回的一位同乡捎回的口信。那是波西兰六世上船前让他转告家人:自己从阿托查夫人号上找回“那个东西”,就会回来。

    后来,他就在那场大风暴中失踪了。所谓失踪也即死亡。因为“阿托查夫人”号上无人生还。

    于是费什的曾祖、爷爷和爸爸三代波西兰,前后用了整整六十年去寻“阿托查夫人”,寻找失踪的波西兰六世,寻找那颗把每位波西兰的寿命都限定在32岁之前的诅咒之珠——莫来勒斯!

    费什的曾祖波西兰七世在佛罗里达群岛寻找“阿托查夫人”时,患黄热病死在了那里。但他留下的线索都表明,他已经极为接近那艘失踪了近三十年的“阿托查夫人”。

    费什的爷爷波西兰八世接过父亲的线索继续寻找。可他很不幸地在基韦斯特岛上被海盗虐杀了。于是费什的父亲——波西兰九世又继续锲而不舍地继续寻找……据姆妈告诉费什的情形看,父亲应该是成功寻找到并进入了“阿托查夫人”号!可他没找到“莫来勒斯”。

    形单影只的父亲没找到那颗被诅咒的珍珠,也没法徒手从海中带出那些大块的银锭,他唯一的收获是从海床上捡走一条足有5呎长,小指头粗细的黄金链。然而正是这条黄金链成了他也没能逃脱32岁之前必死宿命的导火索。

    他从佛罗里达群岛回到家乡的第三天,侯爵家的管家就上门催索“珍珠税”。他好久没采珠了,手边无钱,正在好言好语地和管家商量宽限些时日,却不巧,五岁的小费什从西屋跑过来,手里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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