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 小黄鸭上,还写过谁的名字呢?

    第二十九章 · 小黄鸭上,还写过谁的名字呢? (第2/3页)

七海和风魔家家主风魔小太郎有过爷孙辈的恋情,期间龙马家家主龙马弦一郎居然也掺和了进来......

    过了没多久,源稚生吃到了自己的瓜。

    他曾在卡塞尔进修过,加入过狮心会,也加入过学生会.......要命就要命在学生会。

    学生会有一条规定,男性入会要在夜间的盘山公路上裸跑,其余成员会在公路两旁的小树林里拍照留念。

    这么做的理由是让大家都互相捏点把柄,增进关系,大家都做过等于大家都没做过,共犯往往是团体的最高合作模式。

    当时源稚生年轻气盛,怀着一颗征服卡塞尔本部的心,既然狮心会那边打穿了,这个学生会说什么也得试一试,于是他脱了......一足失千古恨。

    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后,新闻部愣是把这颗超级黑煤球挖了出来,并发送给了蛇岐八家的每个成员。

    更更要命的是,有一天源稚生不小心发现了樱的手机里居然保存着这些照片,这......

    那段时间蛇岐八家从上到下都鸡飞狗跳,虽然卡塞尔本部不动手,但招招都堪比动手,他们的下限与可耻丝毫不比当初来日本旅游的那个牛郎团来的高。

    想到这里,源稚生的思维忽然卡住了。

    那个牛郎团......到底是两人组,还是三人组?

    他记得很清楚,当然是两人组,但他又总觉得那是一个三人组,在恺撒与楚子航的太阳光辉下,还有一个人,在角落里默默地燃烧着......

    他摇了摇头,将这个奇怪的想法甩开了。

    走廊上的脚步声远去了,源稚生也终于能从这厕所隔间里钻出来。

    他乘上电梯,来到了醒神寺。

    这是一座建于大厦中层的露天神社,像是墙壁上的龛位,无论是从天空还是从地面都很难发现这座隐蔽的小寺。

    穿过流水上的小桥和鸟居,源稚生站在了屋檐的雨帘前,眺望着这座朦胧而璀璨的城市。

    雨帘不仅隔开了他和这座城市,似乎也把他与正常的世界隔开了。

    “抱歉,让您久等了,大家长。”苍劲有力的声音从源稚生身后传来,来者是风魔小太郎。

    “我们与秘党的第九轮谈判,依旧以失败告终,我们希望他们能够取消部分制裁,而他们则要求我们彻底臣服。”风魔小太郎说。

    “也就是说,我们这边的谈判底牌已经用尽了,而对方还富有余力吧?”源稚生苦笑。

    他其实并不太懂这些政治博弈上的弯弯绕绕,但当了两年大家长,有些事已经被迫学会了。

    风魔小太郎点头:“没错,我方的谈判底线不断降低,而对方的谈判地底线始终都没变过,说明他们那边还有更强有力的手段没用出。”

    “我们大概还能坚持多久?”源稚生问。

    “大概还能维持半年左右,半年之后,我们的资金就会枯竭,到那时会有不少人倒戈向秘党,家族......依旧是被钉住了七寸的蛇。”风魔小太郎叹着气望向了雨幕。

    源稚生也望着窗外的雨幕,忽然想起两年前的某个春天,也是这么一段阴雨绵绵的日子。

    故事的起点往往最美好,那年春天,俩个来自学院本部的二逼搭乘校长的专座斯莱布尼尔而来,而他自己还想着一系列事件结束后就能去法国海滩卖防晒霜,混混日子。

    可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他离雨帘外的世界越来越远,在脚下的旋涡里越陷深。

    “老爹他.......”源稚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忽然顿住,他的面目开始变得阴沉,像是浇了一层铁。

    “橘政宗......或者说王将......又或者说赫尔佐格,他还没死。”他幽幽而道,眼里仿佛有冷冷的雷电划过。

    橘政宗,这个名字与源稚生,对风魔小太郎,乃至对整个蛇岐八家都有重要的意义。

    他用二十年的时间将家族带到蒸蒸日上,又用几个星期,乃至几天的时间将所有人推向谷底。

    他死在了东京铁塔下的停车场,整个家族都为他缅怀哀悼。

    可很快源稚生发觉事情不对了。

    越来越多有关橘政宗的罪证被收集了出来,最终指向一个惊人的事实——橘政宗就是蛇岐八家敌对势力猛鬼众的领袖,王将。

    他在暗中左右了日本黑道势力的格局,不断的制造死侍,杀死死侍,一步步精炼技术,迈向魔鬼的大门。

    等到源稚生反应过来时,王将已经带着猛鬼众从日本这块土地上消失了。

    日本从未变得像今日这样安宁,去年一整年的死侍数量只有十五名,负责斩鬼的执行局突然清闲了下来。

    可另一方面,日本又变得格外危险,像是被平静无风的海洋环绕,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有什么可怕的力量正在暗中积蓄力量,随时狩猎向这个世界。

    “风魔君啊,你有没有这样一种感觉,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过了一次。”源稚生轻幽地说,窗户上倒映着他彷徨的表情。

    虽然对方的年纪远长于他,但毕竟他才是大家长,所以用了风魔君这个称呼。

    “死过一次啊......大家长何出此言?”风魔小太郎委婉一笑。

    “我不知什么时候起,一直在做一个噩梦,我梦到了曾经的那个地下室,我被稚女一刀刀刺死,悲伤之余居然还有点欣慰,觉得自己赎清了罪孽。”源稚生盯着窗户中的自己说,像是在问自己。

    作为白王血裔中的皇,这世上本不该存在能影响到他精神意识的能力,但这一幕却真实得像是发生过了一样,总以碎片的形式在他脑海里出现。

    这个问题让风魔小太郎难以回答。

    橘政宗消失后,风魔小太郎就自然成了这个年轻人唯一能依靠的长者,就算不是父亲或老师,起码也是个叔叔。

    但仅凭叔叔这层关系,他还远远无法触及源稚生心中那些太深太痛的事,只能默默倾听,无法做出回应。

    “说起王将,我最近得到了一些可能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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