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我没打算报警
035:我没打算报警 (第2/3页)
的唇一下抿紧,他松开掐着我脖子的手改捏住我的脸颊,然后发了狠地扳过我的脸。克制的愤恨从他齿缝间流出:“你是不是忘了你脸上还有他留下的巴掌印,你再看看你身上……”
他抓住我穿的高领薄衫的下摆往上掀起,旁边霍渊靠着办公桌津津有味地看着,似乎丝毫不觉得沈年在这个地方当着他的面做出这种行为有什么不对。
沈年你不要……沈年你放开我!”我朝沈年摇头,拼命地阻止他的动作。他不听,神色森冷地将我的双手用左手抓住按在头顶,右手把衣服给我掀到了胸口,他的手指蹂躏着褚傲给我的伤痕,见我痛的止不住吸气,他要笑不笑地说:“疼?疼你他妈还不说?丢人?顾笙你以为你还有什么人可丢?我看你他妈就是舍不得送他进监狱,你舍不得看他去死。但是顾笙,当初对我,你怎么就干的那么绝呢?”
我没办法回答他。
真可怕。
在面对他对我的质疑和质问时,我居然没有办法去回答他,去反驳他。因为除了关于褚傲,其他的他说的都是真的。
当年的顾笙对沈年的喜欢已经足以把十四岁的她逼疯。
不可否认,我当初对他就是那么绝。
我凝视他明明笑着却分外刺目的脸,一个字也说不出。
我无话可说。
我想即便人生重来,我对他的欲望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霍渊抱着手臂踱步走过来,微微弯腰仔细看了看,他“嗬”了一声,直起身:“姓褚的弄得?下手可真狠。看着像鞭子抽的。”他又歪头打量了我几眼,视线蓦地定在我颈间,他伸出一根食指轻轻勾下我的衣领,笑起来:“这也是他弄得?差别可有点儿大啊。”说完他暧昧地看了一眼沈年,我微微拧了眉,不懂他的意思。
倒是沈年,听他说就冷着脸放开了我。睇着他的手:“看够了吗?”
还行吧。”霍渊坦然地说着,收回手,好整以暇地问我:“你确定什么都不跟我说?”
我拉下衣服看了眼面色冷然的沈年,抿了抿唇,还是那句话:“我自己会解决。”
我说过,褚傲玩儿不死我,迟早有一天我要玩儿死他。
我不是在说笑。
杀人可是要坐牢的。”霍渊笑着。
但不是每一个杀了人的人,都会坐牢。”
霍渊听了我的话,嘴角的笑不变,但他盯着我的目光从刚才的平和随意突然之间变得好像冷箭一样犀利。
我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与他平静对视。
很快地,他突兀一笑,挑起半边眉说:“我开始欣赏你了。”他看向沈年,无奈一摊手:“她不配合。我再想帮忙也没用。要不你再做做她的工作?”语气像是打趣。
沈年朝他投去冷漠的一眼,又看我:“你说不说?”我沉默以对。
他丹凤眼微微眯了下,拿出钱包问霍渊:“没有口供,视频能不能整死他?”
视频?
我猛然间想起他从褚傲摄像机里取走的SD卡。
视频?你没开玩笑?”霍渊看了僵立在原地的我一眼,他继续问沈年:“真有?”
沈年没有感情的丹凤眼望着我,修长的手指撑开钱包拉链内层,却没有再动,像是在等我表态。可我表不了态。
我抿紧唇瓣,耳边是霍渊饱含笑意的叫骂:“妈的早有你早拿出来给我啊,内容多点儿我给你整垮整个褚家都不是问题。”
我看到沈年的手指动了动,我心一颤,几乎是同一时间扑过去攥住了他的手,我抬眼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地说:“你没有权利这么做!把卡给我!”
你在跟谁说话?”沈年反手握住我的手,我喉咙有些干涩,用嘶哑的嗓音说道:“沈年,如果被外界知道是你把卡交出去,那你和我顾笙就真的脱不了干系了。前两天的新闻还没过去,难道你又要跟你憎恨的我上报纸头条被大众猜忌吗?沈年,你不会想这样的。”
这个你放心,我会做到滴水不漏的。”霍渊轻笑着说。
我的手一抖,正想问怎么算滴水不漏,门忽然开了,我回头,一个穿着制服的刑警拿着几个档案袋闷头走进来:“队长,薇姐说要我把这些旧案的……”一顿,他看到我和沈年,抓了抓头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队长我不知道你有客人!那我待会儿再……”
给我吧。”霍渊不在意地笑道。
哦哦。”那人应着冲我和沈年点了下头,走到办公桌前跟霍渊说起话。
而被他这么打断。方才压抑的气氛好像都一扫而空。
我眼角的余光不自觉地定格在敞开的门上,我想凡事都是要搏一搏的。于是我趁大家似乎都在分神的功夫,抽手一把从沈年手里抢过他的钱包就跑出了队长办公室,在我夺门而出的那一瞬间,我隐约听到霍渊说了句“我操?”,但并不太肯定。
我一路疾跑着下楼,撞到别人的胳膊也来不及道歉。因为我能感受到夹杂着怒气的脚步声更快逼近,所以我不敢有一秒停顿,直到我坐上一辆出租车我才回头去看。
沈年站在刑警大厅的门口,并没有要开车追上来,隔得有些远了,他的表情看不真切。
心脏在胸腔里“砰砰”乱跳,我摸着胸口。
开出租车的司机见我这幅模样,笑着说:“小姑娘是被刑警大队里刚逮的犯人吓到了吧?”
……没有。”我不自然地应付了一句。
那小姑娘你要去哪儿啊?”司机问我。
我说了家的地址,垂眸看手里的钱包,长长舒了口气。
回到小区,我从停在六楼的电梯下来,看到家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是叶婉蓉的助理——廖南。
他见了我,礼貌一笑说:“顾小姐,叶总让我过来接您回家,她有话要问您。”
我看了看他,让他在外等着,进家里拿了个包把沈年的钱包放进去,然后画了个妆遮去脸上的印子才拎包出去跟着他去了顾家。
然而一到顾家,我下了廖南的车,心底就陡然升起一丝异样。因为今天的顾家出奇的安静。
平日里在花园打扰忙碌的佣人今天一个都没看到,只有修剪了一半的枝桠,丢了满地的工具,像是来不及收拾便匆匆离开。
安静,不平静。
我看了眼廖南,他只对我笑着点了点头,便又开车离去。显然他的任务只是把我接过来。
我拧起眉走进前厅里,顾家的管家莫叔正拿着鸡毛掸子在扫灰尘,见到我,先是一愣,反应过来说道:“顾笙小姐,您怎么回来了?”
这话说的我一笑,不带任何感情的反问:“怎么?这顾家,我还不能来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顾笙小姐。您看,我这是一高兴糊涂了,这是顾笙小姐的家。您当然愿意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莫叔局促地说。
我不屑地嗤笑一声,环顾四周,“我妈呢?在楼上?”
说着我就朝楼梯方向走去,莫叔见状叫住我:“顾笙小姐,太太不在书房。”
那她在哪里?”我回过身来。
莫叔道:“在祠堂。”
祠堂?
提到这个地方我本能地就觉得膝盖隐隐作痛,小的时候,我只要一犯了错就会被关在祠堂里罚跪,一跪就是三四个小时。
等慢慢长大了,以为不用再罚跪了,却没想到变成了鞭挞,那一记记沾了盐水的冷鞭抽在身上,你皮开肉绽痛不欲生,却只能咬紧牙关不准发出一丁点儿呻吟,你的求饶痛呼,只会让你受到更严厉的对待。
因为叶婉蓉,不喜欢忍不了疼受不了苦的儿女。
跟叶婉蓉比起来,褚傲的那两下子真的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也许以后我可以让褚傲尝尝真正的痛,毕竟鞭子,我舞的也很漂亮。
我笑着从回忆里挣脱,垂下眼帘,“除了她在祠堂,还有谁?”
先生和……”
莫叔——”
莫叔话音未落,一道人影就哭喊着冲了进来,“怎么办?哥快被爸爸打死了。你想办法救救……顾笙?”
顾云珊满面泪水地看着我。
我挑了眉,表情不变地说道:“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你告诉妈,明天我再过来听她问话。”说着我转身要走。
顾笙!”顾云珊抓住我的手,用哭哑了的声音说:“顾笙,求求你救救哥吧,他要被爸爸打死了。”
顾天成不会打死他的。”那可是他的亲生儿子,他精心培养了二十几年的人,怎么会让他轻易死去。
虽然我也并不明白顾景初怎么会惹怒了顾天成,按道理说他应该比谁都摸得透他的脾气。
我捏住她的手腕想把她的手扯开,她却突然一缩,我垂眼看了看,纤细白嫩的地方布着一道渗血的鞭痕。
看上去比我身上最严重的鞭痕都可怖。
顾云珊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落。
这样的她才像是一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女生。
姐。”她两腿一弯,跪在地上。
姐?
这个称谓我听了一点儿也不舒心。
莫叔惊讶地叫道:“云珊小姐!”
顾云珊充耳不闻,抱住我的右腿,“求求你了,救救哥,爸爸很生气,真的会打死他的。”
我为什么要救他?”我微微倾身。双目直直盯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我想我的神情一定很冷漠:“顾天成会打死他,同样也会打死我。顾云珊,我不是你们兄妹的救世主,我没有必要为了他搭上我自己。明白?”
我直起身狠狠一抽腿,顾云珊狼狈地趴在地上,我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你有流泪的功夫,不如找个医生过来,或许在他奄奄一息之际真的能救他一命也说不定。”
哭有什么用?
什么用都没有。
我慢慢抬脚,顾云珊却坚持不懈地抓住我的裤脚,声嘶力竭地呐喊:“顾笙!你怎么能这样冷血!怎么能这样冷血!我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哥吧……”
这家人的血都是冷的。你今天才知道?”
我不冷不淡地说着,将目光转向不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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