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 senses

    god senses (第3/3页)

撞出令人恐惧的声音。

    这在那名听觉异常发达的异能者耳中,则无疑更加充满寒意。

    将枪扔置一旁,分解与合成对应的双重纹路显现身上,她做出了攻击的准备。

    以女子难以拥有的速度与爆发,苏棠疾步而去,并于即刻相触之际,她将脚底的土地向上合成,塑造出一高台,随后,她一跃而起,拦腰踢向面前带有鬼面的男人。

    大象虽劳,其体亦殊,囚犯预判到了苏棠进攻的方位,做出反应,但奈何体力不及,双手还未抵至腰间,苏棠便又一个变招,脚底再度凝成一土块,以此为踏板,她将横扫变为踏足,重重地一脚踹在囚犯脸上,将其踩在地上。

    囚犯的头被苏棠一脚踏入地表以内,此刻的她宛若修罗,已进行过无数次猎杀的她,早已对看淡这些离别。

    她抬脚,想再补上最后一击之时,碎裂面具下,那双满是泪痕的脸,却令她一怔。

    她撤回那一脚,转而一手提起男人衣领,将其从凹地之中拔出。

    双目相对,囚犯亦再此瞬间,察觉到了苏棠那满是惋惜的眼神。

    简单的提起动作中,知其意的囚犯,则是在这此短暂的瞬间,将手中带有妻儿的怀表掏出,试探性地,向苏棠伸出。

    苏棠接过怀表,双眼一闭,巨大的力气便凝聚其手腕之上,她将男人倒悬一百八十度,将他的头插进了土地之中。

    崔命在一旁亦是闭上了眼,这种程度的冲击,脑浆没飞溅出来都是他的幸运。

    擦拭一下手中的泥沙,苏棠将手中的怀表再度扔在了囚犯的尸体旁。

    “呵,我可不是那种大善人,怀揣着期望死去,会让自己觉得好受一点吗?”

    苏棠翘首,天使已不知所踪,高台之上,只留眯着眼,满脸震惊的崔命。

    崔命朝她吐了吐舌头,苏棠这才又惊觉,崔命的舌头上竟然也有纹路。

    她开始懵了起来,这个小小的地下,究竟卧虎藏龙多少,她未知的事情。

    但最起码,她对这些力量有所了解了,而且,她还感到安心的一点是,天使似乎还一直以为,自己之前就接触过这种试剂有关的物品,才会觉醒这样一双眼睛。

    但并不然,这双眼睛,实质上,是彦放弃了自己的光明,换取了自己眼前的光亮。

    与崔命擦肩而过,苏棠轻轻踩了一脚崔命,像是对其之前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惩罚。

    退至自己的居所,换下战斗服饰,换上舞女的服饰,在地下,苏棠还有着另一个身份,那就是人气舞团love hea

    t的领队。

    两名舞伴,没有名字,只有代号的“樱”,“兰”,此刻正站在幕后升降台前,等待着领队的归位。

    站到C位,苏棠机械地组织起笑容,舞蹈是她唯一感兴趣的事情。

    舞蹈之刻,世界会慢下来,自己只需活在节奏的音拍之中,以自己的理解,自由地演绎自己的舞步,这种自由,在她眼里,是什么都不可匹敌的。

    Love hea

    t舞团于最中心的舞台之上,纵情演绎,甚至,就在崔命所管辖那带,尚可耳闻。

    苏棠妹妹,真是个好人呢。

    支开所有人员,崔命一跃而下,拔出了倒插在地上的那名囚犯,并捡起怀表,用自己的衣领擦了擦。

    地面被囚犯的头挤出一个大洞,但囚犯的头却并没有太大的损伤。

    为什么呢。崔命扇了扇囚犯的脸,露出不解表情。

    地面的洞,好像比他的头还要大一些。

    崔命越想,扇脸的力气愈大。

    “停停停,谁在扇老子,不要命了。”模糊中咒骂着,囚犯再度醒来,但当其发现眼前之人为崔命时,又瞬间吓白了脸。

    见囚犯已醒来,崔命眯着眼笑道,“诶,你刚刚是有说什么吗?”

    囚犯忙起身跪下,重重磕头,“对不起大人,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谢大人不杀之恩。”

    “嗯?我还没开始杀呢?”崔命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

    “啊?”囚犯急忙头叩地上,不敢抬头。

    “虽然我叫‘催命’,但你的命是苏棠妹妹给的,那就很有价值了哦,所以,你的命,我就不收了。”

    “苏棠大人大恩大德,小的永生难忘,小的..今后定为苏棠大人做牛做马,以报相救之恩。”

    “不行。”崔命嬉笑着,像抚摸幼童一般摸了摸囚犯的头,“从今往后,你都不能再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具体原因,还需要我来说明一下嘛。”

    听取崔命之言,囚犯忙意识到其中隐情,忙摇头说着不用,转身便欲离去。

    于此,崔命却又叫住了他,思考许久,才启口道,“苏棠妹妹在临走时呀,虽然没跟我说,但我听到了,她说,你还有着珍视之人,所以,如果能活下去,就好好做个人吧。”

    囚犯闻言,只觉一阵,泪若涌现。

    “苏棠大人之恩,小的一生将铭刻于心。”

    走吧,崔命挥了挥手。

    囚犯再次叩谢,起身欲走。

    慢着,崔命又道。

    囚犯不解,他望着不断靠近自己的崔命,产生一股想要后退的倾向。

    崔命一脚踩在囚犯脚上,倏忽,他才满脸开心地笑了笑,孩子气地说了一句,这样就持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