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国风盛典,我演我自己?

    116 国风盛典,我演我自己? (第2/3页)

驱散了四周的黑暗。

    造型古朴而又精致的四羊方尊,正陈列在祭台中央。

    随着易泽的到来,仿佛有什么东西逐渐的苏醒过来。

    “四羊方尊前辈,晚辈又来叨扰了!”

    这一次,易泽不是代表后世百姓而来,仅仅是以一个晚辈的身份拜访。

    因此礼数方面,更加恭敬一些。

    随着易泽这一声落下,现场微光一闪而过,古朴的四羊方尊消失,而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原地。

    四羊衔环,龙游于身,依旧是熟悉的服饰。

    “让我猜猜,你这一次回来,是有事情找我?”

    温润的声音传递过来,易泽一拱手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确实是有事情要劳烦前辈。”

    “哦,说说看?”

    二人站在祭台之上,易泽也没有过多的弯弯绕绕,直接将国风盛典的事情说了。

    “前辈,国风盛典,还希望前辈能助一臂之力。”

    易泽态度相当的诚恳,面对四羊方尊,他还是有些拘谨。

    毕竟这位看起来,可比越灵精明多了。

    不过也并不奇怪,四羊方尊镇压一朝国运,平日里接触人物颇多颇杂。

    而越灵,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地下待着,虽说有着一身的武艺,但是作为一柄剑,在礼崩乐坏的春秋时期,是不可能去镇压国运的。

    毕竟,哪怕礼崩乐坏,那也是周的天下,诸侯国再怎么争霸,那也是周内部的事情。

    天下还是周的天下,哪怕这个周朝,已经非常的虚弱。

    “国风盛典?”

    四羊方尊琢磨着易泽话里的意思。

    这是要让自己去后世,见一见后世百姓?

    但四羊方尊记得清楚,自己不就在博物馆待着供后人观赏吗?

    四羊方尊说出了这个疑问,易泽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这一次是想让前辈出场,让后人一睹前辈的风姿。”

    《剑来》

    看了眼易泽的神色,睿智非常的四羊方尊顿时明白了,这是喊自己去撑场子的。

    看穿了易泽的意思之后,四羊方尊倒是并没有感觉到冒犯,只是觉得很有趣。

    作为老祖宗,能够给后人帮上一点忙,倒也不是不能做到的事情。

    更何况,他待在这里已经足够久了。

    久远到连商朝都已经消失在了时代的洪流之中。

    如今想来,出去走走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既如此,那便去为你助阵。”

    “多谢前辈!”

    易泽心底一块大石头落下,作为自己节目第一次出现的国宝之灵,四羊方尊的人气一直不低。

    如果能请动这位出山,那么事情倒是先成功了一半。

    至于四羊方尊届时会带来什么样的惊喜,易泽心里也有大概的估计。

    商朝祭祀之风盛行,文艺活动基本都和祭祀活动相关。

    四羊方尊作为商朝青铜器,自然不可能少了这些。

    更何况他本身就是酒礼器,对于这些更加是轻车熟路。

    但即便如此,易泽还是出声询问了一下。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自然会带来商之文化!”

    四羊方尊非常有自信的说道。

    作为目前出场的年纪最大的国宝之灵,易泽对此倒没什么意见。

    四羊方尊本身透露出的气质就是相当的靠谱。

    更何况涉及到本朝的文化,他更加不可能马虎大意。

    毕竟此时,可还没有礼崩乐坏呢。

    走下祭台,易泽步伐平稳,继续在时间长河之中行走着。

    脚下奔腾着的时间长河一路向前,浩浩汤汤,不为任何人停留。

    当然,也不会因任何人而改变。

    易泽更像是一个游离与时间外的小水滴,通过系统的能力,同不同时间段的人与物产生了紧密的关联。

    如果没有系统的帮助,那这一点永远也没人能够做到。

    毕竟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顺着时间长河,易泽再一次走进曲阜。

    这里是孔子的家乡,同样也是儒文化的发源之地。

    此刻,孔子正端坐于青石之上讲学。

    游历列国归来,孔子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翁了。

    他的学识为人所钦佩,但是他的学说却不被国君看重。

    在这个崇尚征伐的时代里,孔子的仁义礼智信在诸位国君眼里,显得有那么几分迂腐。

    为此,孔子也不得不回归故里,修书讲学,传播着自己的理念。

    这属实也是无奈之举。

    只是易泽的突然出现,打破了这一宁静。

    “夫子,可还记得晚辈?”

    易泽来至孔子身旁,躬身行礼,其余的弟子见状,皆大惑不解。

    此人奇装异服,甚是怪异,究竟是谁?

    但此刻夫子还没有说话,诸多弟子也不敢贸贸然搭茬。

    孔子眼皮微抬,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有着几分熟悉的易泽,思考片刻,记忆中易泽的形象忽然清晰起来,笑道:“小友一切可好?”

    “承蒙夫子挂念,晚辈一切安好。”

    “如此便好。”

    孔子眼中带笑,对着下面自己的弟子言道:“曾经我于梦中,与这位小友探古访今,相谈甚欢,若没有记错,他来自两千多年后的华夏。”

    “两千多年后?”

    颜回惊讶出声,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实在是这太匪夷所思了。

    易泽面对着底下的弟子,不敢怠慢:“晚辈疏忽礼法,还请诸位先生见谅。”

    他也不知道自己一出来就直接到了孔子身旁,此刻被底下的弟子们看着,确实有些许的紧张。

    这些,可都是历史上有名有姓的祖宗啊。

    这可不比国宝之灵,那些都是精神文化上的先祖,而这些,不仅仅是精神上的,还是现实上的!

    说不得易泽某一代的先祖就在其中,那也未曾可知。

    毕竟孔子收弟子三千人,能够留下名字的,也就那么一小撮。

    “小友,来此何事?”

    孔子和颜悦色,倒是没有过多的惊讶。

    毕竟已经是经历过一次的人了。

    再怎么惊讶,那也是在第一次,第二次就少了许多的惊讶感了。

    易泽躬身一拜,正色道:“此次前来,是为请夫子前往两千多年后的华夏,为后世百姓讲学。”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就连孔子本人,也是一阵恍惚。

    为后世百姓讲学,还是两千多年后?

    哪怕只是听一听名字,就觉得不可思议了。

    孔子有些难以置信的看了易泽一眼,问道:“小友可是说笑?”

    “晚辈不敢说笑,此次前来,确实是请夫子出山传播道理。”

    易泽能够理解孔子的惊讶。

    毕竟这对任何人而言,都是一件难以置信的事情。

    更何况对于两千多年前的古人呢?

    只是面对这样的事情,孔子思考片刻,却摇了摇头。

    “两千多年的时光,后世之人所学所知,皆超出我等,何以用我为他们讲学?”

    在跟着易泽来到后世,看到了两千多年后的繁华之后,孔子便已经明白,这个时代的知识水平,远远超出他所处的时代。

    自己不过是一个死去两千多年的古人而已,又怎么能对两千多年后的后辈儿孙指手画脚呢?

    “夫子此言谬以!”

    易泽并没有因为孔子的拒绝而放弃,继续道:“后世之中,夫子被尊为至圣,为万人所敬仰,夫子的言行思想,更是流传后世,千百代而不衰,只是后世之人,对夫子误解颇深,这一次前去,是为了让后世之人,见到一个真实的夫子!”

    易泽言辞恳切:“夫子可能有所不知,后世百姓,虽敬仰夫子,但对于夫子的学说所知甚少,夫子此番前去,必定能让后世百姓得到许多知识!”

    话至此,眼见得孔子依旧有些犹豫,易泽又道:“若夫子不愿为后世之人讲学,那也可以带上诸位先生,为我后世百姓,再现那讲学之风!”

    这一点,明显是说到了孔子的点上了。

    他之所以犹豫,单纯的就是因为时代的不同。

    两千多年的时间,极其的遥远,遥远到自己所坚持的东西早已经化作历史的尘灰。

    他不过是一个年迈的老人而已,有着自己的理念和主张,且因为某些主张,被统治者尊奉为圣人。

    但是真要让他代那些统治者治理国家,估计那些人没一个愿意的。

    孔子看得很透彻,一代人有着一代人的任务。

    自从去了后世,看到了后世的风景,他便明白,哪怕自己名声传遍天下,那也是因为,自己已经死了。

    死人的话,是最好的话。

    毕竟死人不会张嘴,可以任凭所有人解释。

    但是死人活了,还妄图给两千多年后的人传输过时的思想,很遗憾,估计连坟都会被人扬了。

    但易泽后面的提议他还是挺心动的。

    或许自己的许多思想,在后世已经并不适用。

    但是讲学、教育,应当有一席之地。

    一念及此,孔子目光扫过底下坐着的弟子。

    他一生之中所收弟子甚多,但是能够为人所熟知的,也不过七十二个。

    如今,他在这些弟子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丝期盼。

    两千多年后啊,那该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令人期待,令人向往。

    “诸位,可愿与我,一同去往两千多年之后,再现讲学之风?”

    “求之不得。”

    “回愿意。”

    “老师安排就是。”

    没有人愿意拒绝这样的机会。

    “谢过夫子,诸位先生。”

    易泽再一次躬身一拜。

    转身,易泽再一次走进时光长河。

    再出来之时,已经到了一处巍峨宫殿。

    这里是咸阳,大秦的国都,始皇帝的天下。

    易泽站在过道之上,两旁是高大的漆红立柱,中间有着一尊尊青铜仙鹤翩翩起舞,而在最上方的位置,顺着九重阶梯往上,则是一个伏案写作的身影。

    作为皇帝,每一日要处理的政事相当繁多。

    不负责任的皇帝会将这些事情全部扔给大臣去处理,自己则去享受。

    而像始皇帝这样勤奋的皇帝,则是会不舍昼夜的处理国家政事,堪称劳模了。

    司马迁所著《史记》记载:天下之事,无大小皆决于上。上至以衡石量书,日夜有呈,不中呈不得休息。

    根据这段记载,始皇帝每天要处理的奏折,大概有一百二十斤左右,按照当时的换算,就今天而言,大概是六十多斤的样子。

    虽说那个时候还没有发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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