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首战即决战,一战定乾坤!【求月票,求打赏】

    第一百五十七章:首战即决战,一战定乾坤!【求月票,求打赏】 (第2/3页)

   “如果哪一艘战船不能下水,或者下水之后不中用,则将该船的工匠到监工,全部斩首!”

    “去吧!”

    陈友谅这话虽然看似在说给陈善听,可显然是让在场的所有大臣们看。

    陈善见此,无奈的埋首一拜,道:“遵旨!”

    说完,又对着在场的将领们喊道:“传旨!总兵以上的将军,立刻到此听令!”

    随着陈友谅的命令传下,立马有无数护卫们朝着城中而去。

    很快,当城中所有麾下的将军们全部都聚集在陈友谅的面前时,陈友谅这才缓缓起身,来到了台阶前,对着下方的所有将军们喊道:“朕决定了!”

    “下月初三,发兵东征!”

    “三个月内击溃朱元璋,攻占金陵!”

    这话一出,在场的将士们纷纷低语起来。

    可台上的陈友谅却似乎根本不给在场之人任何反驳的机会,直接说道:“此战,朕,御驾亲征!此战,既是开国后的首战,更是决战!”

    “朕,决定。”

    “所有军队空国而出,顺江直下,直扑金陵!”

    “三个月内,击溃朱元璋!”

    说完这话后,陈友谅的话音稍微软了一些,说道:“兄弟们都知道啊,朕打起仗来是不要命的。不打是不打,要打就打它个破釜沉舟!一击而定乾坤!”

    “诸葛亮的七擒孟获,六出祁山的打法,朕最讨厌。”

    “历史也证明他败亡了,他不行,他只会运筹帷幄而不会决胜千里,到头来啊,生生的把自己气死在了五丈原哪。”

    “此次东征,各部带足百日粮草,百日后正值江南的稻米收获季节,到那时,我们就可以就食于金陵城下,吞兵于淮扬亭园了,朱元璋剿灭后,浙江的张士诚更不值一提,他是个酒色王公,花花太岁。”

    “弹指可定。”

    “朕琢磨着,最迟年底,长江以南将尽归大汉,元廷的半壁江山,形同僵尸。到明年开春,我们只要发一支兵,举一把火,便可以把残元焚为灰烬!”

    陈友谅这话,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个清楚,还不忘给在场的众人画一个大饼。

    不过,就在场中的所有将士们心中憧憬着日后占据整个江山后,封王拜爵的日子时,陈友谅则再次喊道:“兄弟们!”

    “牢牢记住朕的十字箴言!”

    “首战既决战,一战定乾坤!”

    随着陈友谅的话音落地,在场的所有将领们纷纷顺着陈友谅的话音喊道:“首战即决战!一战定乾坤!”

    “首战即决战!一战定乾坤!”

    “首战即决战!一战定乾坤!”

    “................”

    瞧着在场所有人脸上的激动之色,陈友谅心中满足。

    既然已经决定要打了,既然知道自己麾下的势力不稳,就干脆将他们全部带出去。

    不留一兵一卒。

    当然,陈友谅也很清楚,在场这些将领们虽然表面看起来都十分的忠顺,可背地里是如何想的,谁也不知道。

    不管是谁,难保将他们留在城中后,他们不会学着他陈友谅,直接裂土为疆。

    在他陈友谅的后院里发火。

    毕竟他陈友谅已经将造反的模板亲身演绎出来了。

    既然如此,干脆一不做二休。

    大家的命运绑在一起,休戚与共!

    并且,谁也不会想到他陈友谅敢空城来攻。

    反而有奇效!

    到时候等平定了朱元璋,依靠着长江之险,他便有大把的时间来整肃整顿麾下势力。

    随着黄州城中陈友谅计划初三攻打朱元璋的命令一下。

    很快。

    身处安丰路的齐衡便收到了消息。

    此刻正在仔细看着《明史》的齐衡,在听到身边的脚步声时,立马抬起了头。

    他很清楚,《明史》这个东西如果被这个世界上的人所看到,会引发多大的后果。

    虽然也有可能没人相信书中内容,但保证安全还是必要的。

    而随着齐衡抬起头来,正好看到了陈都来到了他的身边。

    陈都拿出一张纸条,交给了齐衡,同时说道:“大人,陈友谅计定下月初三发兵。”

    听到这话的齐衡并不意外,一边听着陈都在他耳边说着这次陈友谅计划的细节,一边看着手中的情报。

    直到齐衡看到陈友谅准备空城而出时,还是不由的感叹道:“这陈友谅,当真是好气魄啊。”

    齐衡虽然也明白此时陈友谅所面临的问题,可空城来攻,却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可以办到的。

    陈友谅这么做事,也是冒了极大风险的。

    意味着,这一战若不能拿下朱元璋,那么他麾下的那些疆域,很可能因为没有士兵镇守而全部丧失。

    毕竟,那些城池可都是空城啊。

    当然,如果能够顺利拿下金陵城。

    成功占据了朱元璋麾下的疆域,那么自己之前失去的那些城池,也不需要再费多大的功夫就能全部再拿回来。

    但这份勇气和狠辣,还是不得不让人佩服。

    毕竟,就目前陈友谅所占据的疆域来说,完全不比朱元璋、张士诚他们少。

    甚至还要多。

    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哪里也不去,也完全能够靠着这些土地休养生息。

    做一方霸主也是极为舒服的。

    可他陈友谅就是有这样的胆识和狠辣,就敢孤注一掷,破釜沉舟。

    不过,齐衡在感叹之余,倒也没有太过的担心。

    这一幕的出现,他早在《明史》当中看到过。

    既然如此,自然也早有准备。

    虽然不敢保证一定如书中所记录的细节完全一致,但大体上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变化。

    而且,从陈友谅的地盘进攻如今朱元璋麾下的疆域,所能采取的手段必然是水路。

    毕竟他们互相之间相交的那些疆域,大多都有许多的水路隔断。

    如果仅靠陆路,光是过过这些河也累的够呛了。

    所以,水路是唯一的选择。

    而齐衡明知道对方要攻打他们,而且还会从水路而来。

    又怎么会不做任何的准备。

    此时身在安丰路的齐衡,便在操练着一些士兵们的水性。

    将军中所有水性好的将士们给选拔出来。

    并且要求沈万三很早以前就在准备可以佩戴空气的东西。

    也就是简易的潜水工具。

    当然,不管是潜水时间还是其它,绝对不可能跟后世相比。

    毕竟光是提取空气中的氧气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所以,退而求其次,弄一些空气出来。

    尽可能的增加一些将士们在水中潜水的时间。

    同时。

    也在练习这些将士们在水下憋气的时长。

    就在齐衡将手中的情报看完后,他沉思了片刻,便对着身边的陈都说道:“这样,你命人给金陵城中的刘伯温暗中传信,告诉他,一旦陈友谅进攻的消息传来后,要极力的推荐朱文正和邓愈为防守洪都的将领。”

    陈都听着齐衡的话,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长久以来的习惯让他没有半点的疑惑,坚定的点了点头。

    同时,齐衡还嘱咐道:“另外,告诉郑光祖,我们联络刘伯温的人员,一定要非常的严苛,不能有半点的马虎,我们与刘伯温之间有联系的事情,也不能被任何人所探知。”

    “就这些,去吧。”

    闻言,陈都再次点头,说道:“是!”

    说完,便转身朝着屋外行去。

    屋内的齐衡,一边拿起手中的书,一边静静的看向窗外。

    脑海中则在沉思着。

    “陈友谅......”

    “看来我的到来,还是改变了很多的事情,最起码与陈友谅之间的战斗是提前了。”

    想到这里,齐衡便不再多纠结。

    很多东西不是他能够控制的,只要把自己眼前的事情做好就是了。

    想到这里,便再次拿起书,仔细的看了起来。

    屋外。

    随着齐衡的一声令下,无数暗卫便开始了行动。

    也将齐衡的命令,朝着金陵城中传达而去。

    安丰路距离金陵还是有很远距离的。

    包括从陈友谅所在的黄州情报传过来所消耗的时间。

    这中间的传送,便是好几日的工夫。

    一日后。

    金陵城。

    礼贤馆。

    深夜。

    正当刘伯温从床上迷迷糊糊的醒来,准备起夜时。

    他突然听到自己的院子里有人在走动的声音。

    疑惑间,刘伯温对着外面喊道:“六子?”

    可他的声音却没有任何人的回应。

    刘伯温确信自己刚刚没有听错,而院子里的人没有回答他,显然不会是六子。

    可又是谁呢?

    就当刘伯温推开房门,准备看看院子里到底是什么人时,一个人影突然将他的嘴给捂住。

    同时朝着屋子里退去。

    突然发生的变化,让刘伯温心中震惊。

    这堂堂金陵城,又是在礼贤馆中。

    到底是什么人能够来到这里。

    就在刘伯温惊魂未定之时,只听到将他推进屋里的人在他的耳边说道:“别说话,大人有令。”

    听到这话,刘伯温心中一惊。

    大人.....

    他立马便联想到了齐衡。

    这么长时间了。

    自然当初在青田时见过陈都后,便再也没有接到过任何齐衡的消息。

    甚至他连如今齐衡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这中间自然也是有些彷徨的。

    如今听到是齐衡来话,刘伯温反倒是镇定住了。

    如今这金陵城四处戒严,也就只有这位神通广大的齐衡大将军能够这本事派人悄无声息的进入到这金陵城的重地,礼贤馆了。

    在看到刘伯温的神色渐渐恢复后,刚刚捂着他嘴的黑衣人,也松开了手。

    随后立马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说道:“这是大人让我交给你的,看过后立刻焚烧。”

    在看到刘伯温点头后,黑衣人这才缓缓来到了门口,左右一瞧,见没人后,立马又走出了门外,迅速的消失在了黑暗阴影当中。

    而此刻屋内的刘伯温,忙起身来到了桌旁,将桌子上的油灯点燃,然后借着油灯的灯光,在案桌旁看起了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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