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变

    政变 (第2/3页)

身长四尺,剑刃是古老的火焰花纹和钢烧刃,宴南笙锻造的时候还加入了血液,那几滴血液是那天他们三个都喝醉的时候,宴南笙划破莫良邪的脚脖子,收集的,可能到现在莫良邪都没有发现,不过也是,那么一点点的小伤口,一个男人是很不容易发现的,虽说也是临安城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的公子。

    顾长安和莫良邪看的眼睛都发直了,少年们的好奇和世界又一次被打破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红色妖艳的红色剑刃,顾长安的嘴巴张的比桌子上的糕点还要大,两个眼珠子像是定住一样,一动不动,他跟随师傅这些年,还是第一次见,以前都是从来没有见过。

    “师傅,这种剑刃为什么是红色的,看起来好渗人。”

    宴南笙笑而不语,他将水槽里的冰快翻转过来,又喝了一口桃花酒酿,用力的喷洒在上面,等酒酿全部融入到冰块之后,他将剑刃放在上面,那四四方方的冰块正好够那把剑躺平,没有一丝丝的多余。

    剑身慢慢的融入到冰块里面,直到看不见为止。

    宴南笙起身走到桌子跟前,坐下来,将剩下的那点桃花酒酿分别倒在三个瓷碗里,递给莫良邪和顾长安一人一碗。

    “来,尝尝吧,最后一口。”

    酒酿下肚,那苦涩让舌头能瞬间失去味觉。

    “好苦啊,这是什么酒啊,白瞎那好听的名字了。”

    莫良邪和顾长安这辈子都没有喝过那么苦的酒,简直比药还难喝。

    宴南笙放下瓷碗,顿了顿,他犹豫了片刻,看着顾长安。

    他想要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只是深情的望着远方,远处那凄凉的空旷没有一点风吹草动。

    水槽里的冰块已经全部融化了,剑刃慢慢的浮在水面上,红色的颜色消失不见了。

    宴南笙从水槽中捞出那把剑,用食指轻轻一弹,那声音仿佛玻璃珠子落在玻璃地上的声音,婉转回旋凄凄切切。

    “以后这把剑就是你的了,你要像对待自己一样去对待他,真诚的将自己与剑融为一体,你就是剑,剑就是你。”

    “我取名为大夏龙雀。”

    “龙御九霄乘风舞,铜雀乱箭逝流火。”

    “你要注意的是要用自己的血喂养它,十天一次,一次三滴,这剑可不是世上那些普通的俗剑,宝剑赠与天下有缘人,望珍惜。”

    莫良邪接过宴南笙的剑,剑身上刻着一行字:

    古之利器,可开天地,大夏龙雀,明冠神都,可以怀远,可以柔逋,如风靡草,威服十六州。

    世间弥足珍贵的东西不多,能执掌者,必定是逃不过宿命和恩怨的一半。

    剑鞘漆黑如墨,在这白天也能发出如寒月一般的冷气,顾长安伸手摸着那个剑鞘,手还没有摸到,白色的寒气像烟雾一样让他不寒而粟。

    “师傅,这剑为什么这么邪门。”

    宴南笙看了看,然后大笑说道:

    “正能压邪,邪能从正,天地阴阳,无杂无念,天下之事,历来往矣。”

    ......

    大风忽起,天昏地暗,火坑的火苗飞舞着,盘旋着,燕雀像是失了灵魂的躯体,在飞扬的沙土上空堕落的随波逐流,临安城沉浸在这满天黄土中,看不见青石板,看不见那家最高的酒楼,皇宫的城楼上重兵把守,将士们站在高高的地方,俯视着城下的百姓,富丽堂皇的大殿内部,是醉人的酒香和艳丽的歌者,她们弹着琵琶,纵享这最后的梦死醉生。

    酒池的中央,是大夏国最尊贵的帝王,他坦露着身子,松弛的皮肉像即将残败的枯树枝,只要风轻轻的一吹,仿佛就会烟消云散,从这个世上永远的消失。

    “陛下,你看,这池子的水啊,像你一样,永远那样让人迷恋。”

    “陛下,你的胸膛像宽阔的天地一样,摸上去就让人想入睡。”

    愚蠢的皇帝已经被她的这些美人魅惑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只是可惜了那诺大的桃花池子和那些珍贵的陈年佳酿了。

    “报,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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