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闲话语文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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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作家。我懵懵懂懂中就对写这些东西的人产生出无限的崇拜。他们还鼓励我,长大了也要当一个作家,而要当作家首先就要学好语文。我受那样的一种好奇心的驱使,学起语文来就特别带劲儿,越学越想学。那时一年级的语文课本一节课往往只学一句话,仅“开学了”三个字就要啰啰儿一堂课,我往往不过瘾,常常把老师还没讲到的就先学了。

    我始终觉得语文是所有课程中最有意思的一门,特别是被统称为记叙文的小说与散文及古典诗词我都喜欢。我对鲁迅先生的《故乡》、《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孔乙己》、《祝福》,周立波的《分马》,杨朔的《海市蜃楼》,王愿坚的《党费》,茹志鹃的《百合花》等等的理解,便是那时老师教我们的。耳熟能详的李白的《静夜思》、《蜀道难》、《早发白帝城》,杜甫的“三吏三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范仲淹的《岳阳楼记》,柳宗元的《捕蛇者说》等等,也是那时留下的印象。这些东西引我们进入广袤无垠的文学天地,让我这样的农村学生大长见识;同时也产生出浓厚的兴趣,你会为这样美丽的文字所震慑、所吸引。我那时即产生出一种偏见或误解:所谓的学问其实就是指语文,而数理化只能叫知识,语文老师看上去也要比其他老师有学问。同时也激起了我的一种冲动和欲望:将来也要来上这么一篇,选到中学生语文课本里去。

    我到现在还记得初一时老师给我们讲《石壕吏》的情景。那语文老师年纪已经很大了,他讲到“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的时候就拖着长腔,那小吏呼喊叫嚣得多么凶恶啊!那老妇哭泣得多么凄惨悲凉啊!这一呼、一啼、一怒、一苦又是多么的逼真啊,这整首诗其事何长,其言何简啊……听上去特别有感情色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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