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第2/3页)
狠地咬了一口冯山,冯山叫了一声,文竹低声说:你这个冤家。他用一只手臂抱着文竹走进了屋里。他把文竹横放在炕上,火炕已烧得滚热,一股热浪汹涌着扑了过来。
他用牙用手撕扯着文竹的衣服,文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他把文竹脱光了,又去脱自己的衣服,然后就像恶狼似的扑在文竹的身上,文竹这时才把眼睛合上,嘴里叨咕一句:你这个冤家呀。
文竹在那一夜,完完全全地成为了冯山的女人。后来文竹用滚烫的身子把冯山拥住了,铁嘴钢牙地说:我是你的女人了,以后你要对我好。冯山睁大眼睛,没有说话,看了文竹一眼,一翻身又把文竹压在了身下,文竹就湿着声音说:冤家呀——
此时,屋外的雪地上菊香牵着槐的手正立在冯山的窗前,她听见了冯山和文竹的谈话,她转过身牵着槐的手,向家的方向走去。槐扬起脸看到了母亲脸上的泪。槐说:娘,他为啥不娶你?
菊香蹲下身子把槐搂在怀里,突然大哭起来。
槐望着天上的星星,冬天的天空干冷脆裂,星星的光芒也干干冷冷。槐的声音就冷着说:娘,他对不起你,我要杀了他。
菊香听了这话,突然止住哭,挥手打了槐一巴掌,狠着声音说:大人的事和你没关系,你别管。然后拉起槐的手风也似的往回家的路上走,槐趔趄着身子跟着母亲的拖拽。
菊香这么多年的心也就死了,二十多年前父亲把她许配给冯山,因为冯山的赌,最后她无奈嫁给患了痨病的男人。可她心里装的依然是冯山,甚至他们有了槐。然而冯山的赌仍没有休止,她只能在心里一遍遍为冯山祈祷,在无望的日子里煎熬着自己。后来冯山从杨六那里赢回了文竹,先是活赌,最后又变成了死赌。文竹永远是冯山的了,可她在冯山的眼里没有看到他对文竹一星半点的欲意。她似乎满足,又似乎失落。她从内心里希望冯山有个美好幸福的结局,像正常人一样,不再赌了,有个家,过正常人的日子,但似乎又不希望和冯山过日子的人是文竹。难道是自己?如果自己能接受冯山的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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