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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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立了一会儿,他挥了一下手又说:夫人是吃了些苦,只要你带我们的人上山去取回那两只桶,夫人的伤我会找最好的医生给治。
冯山突然转回头,惊天动地地喊了一声:滚——
竹内脸色青青白白了一阵,他默站了一会儿,又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走了。
穷途末路的竹内,又想到了槐。槐收拾好东西离开宪兵队时,他一句话也没说,他对槐有种说不清的东西,既敬佩又无奈的一种心境。他知道这时挽留槐,说什么也没用,他只能放,至于何时放,他要掌握火候。他太了解这批中国人了。
当竹内差人到二龙山镇请来槐的时候,竹内开门见山地说:槐,我知道你和冯山有仇,你一心想杀了他,现在机会来了。冯山就在我手上,不过,我不想让你杀了他,我就想把我那两只桶要回来。冯山不怕死,杀了他也没用,我就想要回我的那两只桶。槐,我只能请你出马了。
槐此时身穿羊皮袄,袖着手,山民模样地望了眼竹内,然后又深深浅浅地看了竹内几眼,他没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槐先来到文竹的行刑地,文竹已经晕死在地上,泼在她身上的水,结着冰碴,文竹就躺倒在冰碴中。她的头发披散开来,一绺绺头发结成冰凌凝结在一起。文竹还在低声骂着:狗,你们这群东洋狗……声音含混不清。
槐看了几眼文竹,转身又来到了冯山帐篷前,他立住脚,就那么看着冯山。冯山背对着门口,孤独地立在那里。
槐清了清喉咙。冯山转了一下头,瞥了眼槐,把刚转回去的头又扭了回来,最后整个身子也转了回来,他有些惊讶地望着槐。
槐身穿羊皮袄,他袖着手,冷冷地冲冯山说:我已经离开了宪兵队,这个赌我认了,我这次可来可不来。
冯山望着槐,牙仍然咬着。
槐又说:这趟山你不该下,日本人就是日本人。
冯山听完槐这句话,他的眼皮跳了跳。
槐又说:姓冯的,你害死了我娘,我杀你十次都不会解我的心头大恨。
冯山的脸白了些,槐的脸是青的。
槐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槐找到竹内时,只说了一句话:我和冯山的事得按着中国人的规矩来。
竹内已经无路可走了,忙点头道:只要在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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