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府牢里的斗狠比凶

    第五章 府牢里的斗狠比凶 (第2/3页)

,双手隔着麻袋子抱住在里面缩成一团,身子抖的厉害的小巧儿,陈朝霜又张嘴安抚她道:“小巧儿,你不要怕啊,我这就放你出来。”

    麻袋里的小巧儿听见陈朝霜的话,闷头往前飞扑,被套在麻袋里的小巧儿以为自己就要被人拿棍打死了,这种事情她以前真的见过的,亲眼目睹到有犯下罪行的姐妹被装在大麻袋里,然后几个行刑的壮汉拿着棍子围着麻袋一顿乱敲,等敲到行刑的人自己都觉得累了,才停下手来,仰着脑袋大口喘气。

    被他们敲打成软绵绵的麻袋里淌出来好大一滩的温热湿红,所以小巧儿很害怕,她也知道自己用手是撕扯不开这只结实的麻袋,可自己,总得要做些什么吧?她挣扎着,想要活命,忽的,她好像是听见了陈朝霜的声音,离她很近,似乎就在耳边,让她不要害怕,这就放她出来。

    小巧儿蒙着脑袋往前扑,一头撞在陈朝霜的半边脸颊上,痛的陈朝霜是眼冒金星,呲牙咧嘴。

    守在身后的老卒赶紧迈步前行,俯身弯腰,双手托住陈朝霜腰间两肋,将他抱开。

    小巧儿双手搭在脑袋上,她觉得自己似乎是撞到了谁,忙向外问道:“朝霜,我是不是撞到你了?”

    陈朝霜双手捂住脸庞子,跳着脚围住麻袋转圈,一听这话,当即就抬起脑袋,含糊不清的朝麻袋里面大吼:“你觉得呢?”

    “对不起啊朝霜,我不知道是你,你有没有事啊?”小巧儿赶紧询问陈朝霜,问他有无不妥,那一脚的劲头很大,她的脚跟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没关系,我结实耐撞,而且现在我也没有底气和你计较,你等我四五厘长大到二十厘的时候,我非得让你哭着求饶不可。”陈朝霜先是宽心安慰,大度的原谅了小巧儿,当然,陈朝霜最后也让小巧儿知道了什么叫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厘?”小巧儿迷糊,那不是在称东西轻重时才会用到的字符吗?

    “在我这里就是长短。”陈朝霜呲牙咧嘴的低声嘶吼,双手死死拉住系紧袋口的草绳想要解开,只是被汗水浸透了的草绳一受力,就在手心里溜来溜去,磨的陈朝霜掌心疼痛难忍。

    一位蹲在旁边,急的抓耳挠腮的老卒终是忍不住,对陈朝霜说道:“小主子,你让让,这绳子让那牢头的汗水给浸透了,滑溜的很,老汉手糙,让老汉来解。”

    陈朝霜闻言赶紧挪到一旁,让出位置来给老卒,老卒用他那满是创疤印痕的糙手抓住草绳两头,一拉一抽,动作麻利的解开草绳。

    陈朝霜双手拉开袋口,高高举过头顶,泪眼汪汪的小巧儿两只手肘撑地,趴着身子从麻袋里面往外面钻。

    小巧儿脑袋才一露出来,就跪在地上伸手抱住陈朝霜腰脊,陈朝霜瞅瞅她还套在麻袋里的下半身,心中腹腓:“顾头不顾腚。”

    两人贴颊对跪,小巧儿伏在陈朝霜肩头上哭的稀里哗啦,大颗大颗微凉的泪珠子坠出眼眸,湿润了陈朝霜肩头、胸前的大片衣裳。

    “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夫妻对拜啊?”陈朝霜搂住小巧儿腰肢的手抖动的厉害,知道她心中的害怕,就故意的逗她乐子,寻她开心。

    小巧儿撇嘴吸着鼻子不言语,抬起脑袋,陈朝霜偏头与她对视,一双好看的秋水眸子翻起白眼,陈朝霜双唇紧抿,举起双手,无言以对。

    几位抱着手在旁看热闹的老卒们指指点点,围在一起相互间一合计,做起了红娘:“要得要得,娶婆娘嘛就得要屁股盘子大,这一来是好生养,二来人也贤惠,三是这闺女性子绵软,心思纯善,男人娶妻不就是娶贤嘛,你说这话对不对,小主子?”

    “是啊是啊,”陈朝霜闻言似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可是接着他又摊开双手,脸庞子皱的跟苦瓜似的,面色颇为神伤与无奈,指着小巧儿对几位老卒诉苦:“可她总说自己配不上我,难道我很高贵吗?再说了,娘也总是拿教书先生的话来教导我,说人生就来无贵贱之分。”

    “看来这是闺女不愿意啊。”老卒手抚着下巴思量,又眼色狐疑的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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