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有间茶馆杀人事件

    第九章 有间茶馆杀人事件 (第3/3页)

后背刺入,直透心脏。

    精瘦汉子便倒地不起,嘴角鲜血溢出,表情十分狰狞,一头扎在地上,死了。

    其实这王善之也是第一次杀人,心情虽有些紧张,可比那妙言好了不知道多少,可他知道今日事以至此,必须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所以一出手就使出了紫阳剑诀中的‘碎心式’。

    他看着精瘦汉子的尸体,右手捏“回”字手决,以御器之术控制飞剑。

    而那柄宝剑却突然从那精瘦汉子身上飞出,回到王善之头顶,盘旋三圈,一下冲进了王善之后背的剑鞘内。

    王善之回头看了看因为刚刚杀了人还楞在那的小师妹,刚想过去宽慰几句,还未张口,心里却突然一惊“糟了!”

    再回头一看,三人中最后一名大汉早已在刚刚他准备与那精瘦汉子交手时跑掉了。

    不是他大意,而是第一次杀人,还是有些紧张。

    不论他心智如何沉稳,此刻也慌了神。杀害官兵乃是大罪,而且这两名官兵还非寻常之辈。

    一个是祁阳山天鹰门的人一个人沧牛山金刀门的人。

    这刚出山才不到两日,便惹出麻烦事,虽然不怕,心中暗想:

    ‘刚出山小师妹惹事精的天赋就被激活了吗?’

    此刻刘妙言也乖乖站在师兄身边,不敢吭气儿了,她年龄虽然小点,却还是知道这问题的严重性的。

    王善之叹了口气,道:

    “如今事已犯下,咱们以后便要更加小心行事。等下我去把那尸体和那茶馆一并烧了,哎,可惜了这店家了。”

    说完就朝那大汉尸体走去。走至大汉尸体旁边,单手一提,一甩,便扔进了那草房之中,转身又朝那精瘦汉子的尸体走去。

    “咦?怀中是什么?”

    方才他也摸了摸那大汉怀中,看没有什么东西才扔了尸体。此刻刚刚提起那精瘦汉子的尸体,便有两封信从怀中掉落了出来。

    王善之拿起地上的那两封信,一封信乃是普通的牛皮纸封着,信封中间贴一红条,条上写着“祁阳山天鹰门掌门刘郭海亲启”。

    王善之想也不想,便撕开了这封信,信中内容无非就是寒暄,看至最后王善之便突然来了兴趣,上面写道

    “玄门掌教道言近日突然闭了生死关,欲传位于凌莫离。一年后七月初一举办掌教上任大典,到时各门派齐聚清风山玄门派之所在。

    老朽会提前两个月到达清风山,到时先于山下清凉镇有来客栈恭候刘掌门大驾,共商大事。”

    王善之看完,发现未有落款,也不知是谁人写的这封信。

    心中想到,我与师妹正好要去求助玄门派,以解我门派危难。此信十分蹊跷,到时我将信交由玄门派掌教,也算送个人情。

    想到这,王善之自信将这封信叠好,装入衣衫内衬处,贴身装好。

    他又拿起另一封信,这封信明显不同,信封乃是金箔纸张包裹,此金箔纸乃大汤朝皇室专用,又有红色火漆印于背面,火漆上刻有龙虎相争。

    这金箔信封代表皇室,火漆是加密文件,可这相争是什么意思呢?王善之也不明白,他随即撕开这金箔信封,展开信一开,突然开口大笑:

    “哈哈哈,原来这样,刚刚下山就发现如此秘密,果然天助我也哈哈哈。”

    而刘妙言却在一旁,疑惑的看着自己温文尔雅的四师兄莫名的傻笑,哎,四师兄人设崩了。

    此刻自己的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起来,转头对着王善之轻轻说道,

    “我好饿,想吃牛肉。。。”

    ············

    秦山山脉最高峰金顶峰的山顶已经被白雪所覆盖,举目望去,山脉层峦叠嶂,却一览无遗。雾气氤氲,如白色绸缎环绕在山峰之间。

    一名身高八尺的老者就在这山顶之上,穿着一身白袍,头发胡须皆白,腰间挂一玉坠,上面刻着古篆书‘天乙’二字,赤着一双足,在崖边上,稳稳的飘在离地一尺之处。

    突然一名女子从天空飘然而至,落到那老者身后五米远的地方,双手抱拳做了个揖,轻轻说道“师父。”

    此女子脸蒙白色面纱,穿着一身绛紫色长裙,手中提着一把花伞,伞把处同样挂着一个玉坠,只不过用古篆书刻着‘德秀’二字。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那老者似乎才反应过来,轻轻问道:“人救下了?”

    那女子似乎有些紧张,语气微微有些颤抖,答道:“已经救下送到‘天医’那里去了。”

    老者想了一会说道:“事已至此,你别怨我。”

    女子突然跪下,答道:“徒儿不敢,留他一条性命徒儿已是万分感激了。”

    老者右手轻轻一挥,那跪倒的女子就被一阵清风扶起,老者呵呵笑了一声,又道:“紫阳修为高超,可惜却教不会徒弟。”

    顿了一下又道:“那个小朋友呢?”

    那女子好像想到什么开心的事,声音又愉悦了起来,说道:

    “两日前和他小师妹一起下山去了。”

    “最后再去寻他,有灵而无器也是麻烦,只要死不了就行。”老者慢慢说到。

    “是,师父,徒儿这就通知其他人,那文昌那边?”

    “他的事自有交待,你不必去管。”

    “是。”

    说罢那女子身上白光大作,像一道光,向东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