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回  张继三探神女洞,老魔石室问缘由

    三十一回  张继三探神女洞,老魔石室问缘由 (第2/3页)

形一晃处转身进了石室,那石门又缓缓合上。

    四下里一阵打量,却见这间石室内陈设简陋,一架吊灯上面按边儿摆开的红烛照亮了整个石室,四方的石桌上面简简单单一个瓷盘,上面只一把不大不小的青花瓷壶,旁边倒扣着一个杯子,四座石凳子分边儿摆开,除此之外也没什么特别。

    顺着四壁一一摸索,果然在正对面墙壁处悠悠然传来一股清香,张继又顺着石壁一一摸索,到正中央又有一道石门石门打开,顺着粉红的烛光,撒出来一股香味儿来,虽然浓烈,却也闻之心神荡漾。

    里面又是另一番景象:象牙拔步红床,红纱罩灯,兽金香炉里吐出一缕清香。旁边一个香案上献有瓜果梨蔬,供着一尊大肚笑脸弥勒佛,与这香艳春闺极不协调。

    又四下略一寻摸,又听见有人来,慌忙纵身跳上了床架,藏身其上。

    石门轰隆隆打开,有四个女子各提了木桶走进来,往旁边大木桶里倒了热水,雾气一时间腾起,四人出了外室。一阵忙活后,领头的说道:“咱们出去吧!洞主马上就来了。”

    张继心下一时吃不准:凭着洞主前翻显露的一身武功,我藏身于此,又在如此进的距离之内,到底能否教她发现?若教她发现我藏身此地,可就什么都打听不到了。

    正想间又听见门外有人来,听其步伐轻盈也是个高手。

    张继摇头一笑,心道:此刻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未及来人推门而入,张继便已浑身一热及不自在――这位步履轻盈的高手非女洞主而何?

    那洞主推门而入,先是在那佛像前面一阵磕头参拜,又隐隐瞧见她轻轻褪了外衣挂在床头,正待沐浴间,门外又一阵脚步匆匆。

    那脚步虽然急凑却轻盈无比,显然修为也不这洞主之下,张继不敢大意,心下更是仔细起来,立时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的响动。

    一个阴沉的陌生声音在门外张口道:“报告洞主!外头有情况。”

    那洞主胡乱抓了床头的外衣披在身上,道了句“进来回话!”外面石门缓缓打开,那洞主也同时间走到了外室。

    来人急道:“有丫头捡到了这件外衣,其上药味,正是我那‘追魂丸’!洞主可识得吗?”说完只听一声抖衣物声。

    那洞主“啊”了一声,说道:“正是那姓张的闯洞时所穿的衣服。”

    那人也“啊”了一声,惊叫道:“莫非此人又去而复返?”

    那洞主“嗯”了一声,道:“有可能!玉箫剑诡计多端,这位赤手灵屠,更是武功绝顶,有可能再找了入口混进来!”

    那人抢道:“莫非此人知道咱们白莲教之事,故而又来此打探?”这二人一言一语间自是吃惊不小,张继闻听此言更是心头一震,纵然他兄弟二人早就猜的八九不离十,可此刻二人对话之间可是亲口说出了“白莲教”三个字,也是心头一震,险些叫出声来。

    又听那洞主说道:“这洞中知道我身份的不在少数,不过我看他姓张的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知晓。咱们言语之间还是小心些的好。”

    那人接道:“那姓张的既已中了吞了我的‘追魂丸’,饶他武功再高,也活不久了,按理说他该抓紧去找他义弟判官愁解毒才是,怎么会有潜入洞中,再说也全无必要留下衣物啊”

    那人又问到:“此处已经暴露,为何不杀了那帮废物,还放走他们做甚?”

    那洞主哼了一声说道:“你好狠的心肠!咱们在此间只是借他们精元修炼武功而已,你哪里来的这般歹心?你别忘了,此处却是我在做主!”

    那人连连称是,不再回话。

    洞主又说道:“赶紧召集洞中所有高手仔细搜索,那姓张的身中剧毒,既然他找上门儿了,咱们趁机灭了他,永绝后患。”那一人嗯了一声,随了洞主出了石门去。

    张继听他们走远,跃下地来松了口气,心道:此刻行踪暴露,只怕再要听些什么消息,也绝无可能了,还是速速离了此地的好。他主意既定,推开石门就往外奔。

    未走几步,就听见洞穴中人来人往,又一轮的搜查已经开始。

    情急之下忽然记起,来时的钢索已被自己弄断,除此之外,再不知晓其他出口,这山穴中又是纵横交错,走怎能轻易走出去呢?

    张继心中盘算脚下移步,单单向着人少处走去,兜兜转转竟然又来到大厅之上。又见一个个洞穴入口处一模一样,究竟哪一个才能通向出口?

    忽然传来一个悠扬声音道:“张二侠好胆量,好气魄!”内功刚劲浑厚充沛之极,显然是高深的追魂大法,自不必说是出自神剑无敌薛宗昌。

    张继略一思索心生一计,当下又哈哈一笑,声未断处,早就有人奔着大厅而来,先到的是薛宗昌、柳沧海,赶后是洞主与一个黑衣黑袍者,多半就是方才与洞主对话之人。紧接着成心霸与关外四雄,一时间各个洞口涌出了百十来人,早将自己围了个团团转。

    那洞主开口道:“怎么?张二侠去而三返,是舍不得小妹吗?”张继哈哈一笑,说道:“在下走时不慎落下了身上衣物,天寒地冻大雪封山,未走几步便经受不住,故而再来找回,只是不想又惊动了诸位!”

    薛宗昌张口道:“老夫听闻十年前有个赤手灵屠单人独个儿灭了海沙帮,一直以为是江湖风谈,今日见了真身,方才信了。”说完却是长长一叹,这一叹是颇有韵味。

    关外四雄哪里服他,也齐声道:“姓张的,你分明没有将我等放在眼里,今日饶你不得!”张继立在原地也不搭话。

    洞主身边那个黑衣人阴森森的说道:“姓张的,你以笑声将我们从各个路口引到此处,分明是想趁着洞内无人巡查,再伺机逃走,嘿嘿,只可惜,你已身中剧毒,今日你是插翅难逃,定要将你剥皮抽筋、挖心掏肺,方才解我心头之恨恨。”张继暗闻言暗自佩服他心机深厚,暗暗寻思此人究竟又是何人。

    “费什么话?大伙儿齐上!”

    也不等洞主开口,柳沧海大叫一声,一剑刺来,张继侧身闪过,回看时里里外外已经被围了三层,最内一圈,便是先前跟自己动过手的几个高人。

    柳沧海一刺不中,手腕一番,向上一挑,剑吟处一道剑气袭来,张继挥手就是一掌,掌力碰到剑气处,柳沧海大叫一声,被震在石壁上。

    张继趁机瞅准了左边一个洞口,抽身欲走,又听见有人大喝一声“闪开!”,眼前一堆人应声让开,只听见后背掌风嗖嗖,慌忙回身接了一掌,那掌力端的霸道无比,交掌处那人被震出七八步开外倒地喘息,正是薛宗昌。

    薛宗昌喘息未止又是大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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