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蝉那些事(六十二)
那年那蝉那些事(六十二) (第2/3页)
湿透。
正在舆论中彷徨,林雨雯、鬼哥打伞跑来,阿玖大喜,要去投奔他俩,接着目光穿过拎着包子的雯雯、护住头发的鬼哥,穿过人群,直接看到一朵天蓝色的林雨雨,嫩黄围巾,明亮如同盛开时抱到的一缕朝阳。
她白皙的脸冻到透明,没有擦发丝滴下的雨水,因为她的手正被握在另一双手中。握住林雨雨手的人个子挺高,一米八,飞机头,长得像隔离带的安全桩。
阿玖就在远处眺望着,虽然他没有戴眼镜,但依稀可辨认出那个飞机头不是先前那个平头男。
有一种莫名的幸灾乐祸,心里暖暖的,可一想到有飞机头,心里又撕裂疼痛般的难受,然而事实就是这样,自私自利早就深深刻在DNA双螺旋上,你得不到也不想他得到,当他没有得到,你仍然没有得到,你又会想,何必呢,何必呢?何必这样呢?。
飞机头对林雨雨说:“快进去,我下班接你。”
林雨雨说:“嗯呐,回去开车小心。”
阿玖自从高中分手后第一次听到这么甜的声音,而且是从林雨雨嘴里传出来,甜到发齁。他熟悉的林雨不是这样说话的,林雨雨会说,“好、嗯、哦…”
自从自己考起了赣州应用科学学院后,再联系她。
那么多次,她不惊不喜地,平平淡淡地,说,我走了。
她不会提问,懒得回答,她对阿玖用得最多的语气词是,哦。
但应该毫无波动的林雨雨,仰着脸,雨水打湿她笑眯的睫毛,软软地说:“嗯呐,我这不是跟你来南京了吗,我还能去哪儿。”
日你妈又一个“嗯呐”!跟他说“哦”不行吗!你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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