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迈步  开始的旅途

    第一章   迈步  开始的旅途 (第3/3页)

他去。不过一辈子待在这儿可不是王,所谓王是要获得大家的认可,他要让所有人认识自己、承认自己。禹是一个相当有主见的孩子。虽然他平时是那副样子看着的确不可靠,但他不让你去肯定有他自己的考量。”

    “可...”

    女孩想说时,老人打断她说:

    “打断别人说话不好,不过还是让我先说个故事。近六十年前,那是还是毛头小子的我,被先王派去域外之地寻找西戎失踪的人。当时你那位女英奶奶说什么也要跟我一起去。可那一趟我都不能肯定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拿什么保证别人的安全?我不是不负责的人。于是我当天晚上就收拾东西跟你老夏爷溜了,禹还不错知道说。”舜说到这摸了摸女娇的头。

    “爷爷,那您放心他吗?”

    “我也不放心,因为禹的身份使很多人盯上他,不过世间没有一段路是绝对平坦的,我希望你能理解禹。”

    “爷爷,我知道,不过...”女娇想了半天没说出来后半句。

    舜站起身抖了下袍子说:“我先回去吃饭了,记得早点回来叫上你穗哥。有人来了,我留着太碍事。”话音刚落老人就走了,刚穿过一棵树他就不见了。

    女娇叫了声“爷爷”,发现没反应。这时她听见特大的喘气声,回头一看看见了满头大汗的禹。

    今天正好是十五,月亮很圆,皎洁的月光把两个人脸上的一切给清清楚楚地照出来。那一刻,少年看见泪水在女孩的眼角打转,他突然发现女娇好像真的好漂亮,突然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盯着她看。女娇看着眼前这个什么都不在乎的少年,想起舜刚跟她说的话,她控制不住眼泪。哭了。

    少年愣了一下,走过去摸着她的头说:“别哭了,人还没死呢。”

    女娇听完哭的更厉害。

    “好吧,你把地图搞丢了我不怪你。”禹说。

    “什么地图丢了,我怕你把自己搞丢。”

    禹听完一笑很肯定的说:“我绝对不会把自己给弄丢的,我保证。”

    女孩抬起头说:“真的?”

    少年看见她脸上的泪水,用穗让他扔的头巾帮她一擦笑着说:“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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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里夏老和土正他们正检查禹和穗的行李,几个长辈不时加个东西进去。他们年轻时也是这样过来的,也明白这一去并不像明面上那么容易。

    坐在屋外的火正叹了口气,对穗说:“还好把却息他们支了出去。”

    “嗯,火正。却息哥他们要在会麻烦一点。”穗说。

    火正游乐问穗:“在想以后吗?”穗点了点头,一向惜言的火正说:

    “你可以将未来描绘的绚丽多彩,也能将它想的坎坷不平,但无论怎么想以后的路总会与你的想像有出入。不过你最好还是往坏的想,毕竟准备好哭总比准备好笑要实在。有人说这样悲观不对,我总觉得做事还是要存一线。”

    “谢谢您赐教,我一定会记住的。”穗说完向火正鞠躬,他知道这位长者不想透出自己对晚辈的担心。同时他也知道眼前这位盲人还有个称号,这个称号在华夏之外的地方比火正之职流传的广——盲侠豪火游乐,因此对穗而言他的话是字字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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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禹睡不着,他翻来覆去的想着后面该走路。刚才师父他们过来吃晚饭时,他真想将刚才的那一刻留下。女英奶奶说“以后回来就不是小孩了”。是呀!再回来就不是小孩了,那得以多后。他有些灰心,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出去以后世界又是什么样子?

    无论少年怎么想,明天的他依旧会出发,未来无法按照他心中所想的一样演绎。世界就是一出宏伟的舞台,每个人都拥有属于自己的角色与剧本,但再俗套的故事都会有些许亮点。

    当月偏西时禹睡着了,一向多梦的他今晚却睡的很老实。今晚他没有看见羽山,也没有听见那道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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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你不是说却息哥他们今早绝对会赶回来,他们人呢?”禹问。

    刚吃过早饭禹和穗就出发,夏老和大家出城送他,当送到大椿树时,该告别了。禹看见少了几个人就问夏老。

    老人眼睛一转说:“本来他们今天该回来了的,可桥山那头出事了,所以刑正就和他们留在那。”

    “怎么会?姐姐呢?”

    “什么怎么会?你就不能学学穗少说点话,大家送你到这地方够辛苦的,你小子也该说些啥。”老人不满的说。

    禹看了看爷爷后面的人,他们都是自己的长辈,无父无母的他受了他们太多照顾,对他而言他们就是自己的家人!而面前这位老人将他养育成人,一十八年了!一十八年了!他无以为报。

    他跪下郑重的向所有人磕了三个头。

    “爷爷,大家,谢谢你们照顾了。”禹说着流下眼泪,泪水埋在草地,像种子一样。

    人们被感动的纷纷落泪,夏老背过身对着禹说:

    “行了,行了,别来这套,赶紧走。舜王今天有事来不了,但我告诉你小子,他才是你最应该感激的人。男儿膝下有黄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男子汉,你的膝盖和眼泪不是表达感激的东西,明白没!”

    禹抹了抹眼睛大喊:“明白了!”

    “明白了,就走吧!”老人背着手穿过人群往回走,他没有回头。

    穗拉起禹说:“走了。”

    “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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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落山时,禹想起师父昨晚跟他说的话。

    禹自言自语的说:“太阳有时好狠。”

    “怎么了?”穗问。

    “没什么哥,我觉得今天太阳真毒。”

    “你又糊弄我,太阳都凉了”

    “额,我的好哥呀!就别纠结这事了。我们还是想想今晚吃啥?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