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大费 男儿的誓言

    第三章  大费 男儿的誓言 (第3/3页)

格了。刚开始时,大家还以为他们是切磋而已,没想到他们越打越凶、越斗越狠,后来他们双双力竭而亡。”山说到这抬起头往天花板上看。

    “是因为这个。”九尾狐说

    山摇了摇头说:“也不全是,当时我父亲临死之前曾说,不怪三苗族长是他的错。据我所知三苗老族长走时,和他说的几乎一样。虽然俩位老族长这样说,可族里的人绝对不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山叹了口气,自责的说:“是我没当好族长!”

    禹和穗互相看了一眼,他们从山的话里了解了很多事,很多以前没听过的事。这个故事在禹脑中回荡,产生了强大的冲击力,禹有一个现在必须要做的事。

    九尾狐倒反应不大,毕竟别人是见过大世面的,而且她知道山的话半分为假,她看见禹认真的样子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好好干,少主大人。”

    禹冲她点了点头,然后对山说:“山族长,我知道自己这样很不自量力,但我还是想问。您想结束这个争端吗?”

    “作为一族之长,我肯定想。”山说完,露出自嘲似地笑了笑。他跟了一句。

    “少主,您还年轻要做的还有很多,就别在小小的涂山南部浪费时间,在这个小到九州殿都不知道的地方,您做任何事都不会有意义,而且事情绝非简单,要是陷在这可不好抽身。”

    “山族长,您说的很对,我还年轻,所以我的时间太多了。我并不是赶路来的,我愿意为我们的部族尽力。”禹说。

    山听完后一笑。禹的话让他想起以前的事。不过回忆是回忆,并不会影响他的判断。他说:“我们的问题还是太麻烦了。”

    “我不怕麻烦,山族长,请您相信我。我父亲办到的,我也行。”

    山不想找理由拒绝这个热心的少年了,不过他可能一开始就是这样想的。

    他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算是承认了。

    穗和九尾狐在禹耳边悄悄说件事,禹听完拍了下他俩,笑着说:

    “真的队友呀!你们跟我想的一样。”

    禹转过头对山说:“山族长,要是我能办到请让大费和我们一起走,我觉得他是个很不错的小孩。”

    “可以,不过就算你们办不到,也务必把他领走。”这件事山十分爽快。

    ——

    ——

    涂山族稻田东边的树林里,一个小孩漫无目的(di)的(de)在这里闲逛。这个小孩就是大费,此刻他心里并不平静。

    “搞笑,那个远路上来的家伙能解决这事,老爹又在整火。”

    他刚偷听了里面的谈话,他觉的禹想凭一己之力解决十几年来的恩怨,也太搞笑了,废物老爸说的没错,事情并非简单。

    他随手捡起一块石头,用力把它扔向南方。在石头划过树叶的摩擦声还没传来时,他听见有人说话。

    “小孩,我觉的不怎么搞笑。”

    大费听见说话的人在树上,往上一看,看见禹正坐在树上看着自己。

    “你来干什么?”

    大费话音刚落,禹就从树上跳到他面前。禹说:“让你和我们一起上路。”

    “为什么我要和你们走?”大费觉的面前这个人脑子应该有问题,什么和他们一起。

    “因为我能解决两族的恩怨。”

    “哥哥,您是中州来的想法不错,可这不是中州,我们也不是书本上的假人,现实绝没有理想的美好。”

    大费的话充满了嘲讽的滋味,禹听完并没有生气,他一笑对大费说:“你既然肯叫我哥哥,那我就不能让你失望,因为我认可你当我小弟。”

    大费生气了,他说:“两族交恶十几年,期间发生的事太多。你才在我们这呆了多久,你并不了解,也不可能了解的比我们详细,这绝不是一言两语可以解决的。你就算以少主之威让他们强行和好,但仇恨的火焰一旦积攒,再次喷涌而出时,就是比现在更大的灾难。你打算如何了却这一场恩怨?”

    最后一句话,大费不仅是问禹,更是在问从小生长在这里的自己。他转过身向西边走去,其实他心中期待着那个人给他回答。

    “还有谁是弟弟?”大费没回头说。

    “唉,小孩先别走,你说的可真有道理,敢和我打赌吗?”禹对着大费的背影说,不出他所料大费转身了。

    “什么赌?”

    “赌的东西我就不说了,我输了任凭处置,不过要赢了,你得叫我一辈子哥。”

    禹说着伸出右手握拳,此时夕阳在他的眼睛上映射。

    大费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一种感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他走过去与禹碰拳,他说:“唉,远路上来的。这不是赌约,是承诺,是你对大家的承诺。”

    “男儿的誓言。”禹说。

    “是你的誓言,热血白痴。”大费说到看着禹满脸的认真,说:“涂山大费,现年十三。”

    “夏禹,现年十八。”

    “愿以涂山、三苗恩怨立誓,永不反悔。”(禹,大费)

    当双拳相离时,他们相视一笑,可能脑袋的问题是会传染的。不过人们一直都在寻找,那个跟自己一样有问题的人。

    大费回去时想:搞不好这个脑子有病的家伙,真会搞出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

    ——

    山靠在树旁,他看完刚才禹和大费的一幕,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和大哥。他又想起了,他的朋友,那个和他一起长大、一起经历生死的姑娘,只不过他们现在隔着一道无形的墙。那个少年长的一点也不跟大哥像,但那种死犟的性格倒是真父子。

    “大哥的儿子,他要是能看见会开心死的。”山自言自语的说。

    这时走过来一个人。

    “师父,我来了。”

    山看见徒弟来了,让他坐下后说:“刚没来的及问,那个白头发女孩的是什么来头?怪好看的。”

    穗和他解释了一遍,山听完叹了口气说:“要小心,看她的样子肯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有祸国殃民的潜质。”

    “想多了,师父。对了,这回的事我出不出力?还有费怎么变了? 。

    “不了,我想看他到底能走多远。费吗?不一直都是那个疯疯的样子。”山看着落日,思绪回到了他的少年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