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领悟 三兄弟的蜕变

    第二十六章 领悟 三兄弟的蜕变 (第2/3页)

吃了好多。”

    老人无意中的交谈点醒了大费,她立马钻进羊群里,认真的观察着每一块羊屎。系着双马尾的红头发小女孩,在羊群中引起一阵骚动,不过这不能影响认真工作的她。大费想:芝麻应该不能被完全消化,找到芝麻就有机会。

    大费的想法不错,就是羊有点多,有二十多只。她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疑似的。

    大费牵着羊对大爷说:“老爷爷,是这只小羊羔吗?”她刚说完,老人就激动的抱起小羊。大费有些不放心的说:“老爷爷,您肯定是这头吗?刚您还说不出特征。”

    老人听完,指着小羊的角上的一个小缺口说:“我们家的羊这都有记号。”

    “那您为什么刚才不说?”大费盯着羊角上的缺口说。

    “小小长老,你还不知道,这人一老就容易忘事。”老人说完领着羊就走了,另一个老人也赶着羊向相反的方向走。

    大费一屁股坐在大石头上,有些不耐烦的说:“这不就是没事找事吗?故意的!绝对存心的!”

    她正生闷气时,一只手拍着他的脑袋说:“怎么了?我们的小小长老。”

    大费回头一看,说:“是你呀,絮絮姐。”说着她把今早遇到的事说了一遍。

    絮絮看大费委屈的样子,心一软就想说些话,刚张开嘴她想到太爷爷走时,交代给她和辛萌的事,她把话咽了回去。

    “絮絮姐,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对了,大费,吃午饭的时候到了,我们一起去叫下你大哥。”

    “嗯嗯。”

    ——

    ——

    有到了晚上,禹和大费有气无力的躺在屋顶,他俩看着星星互相发牢骚。就在他俩正说的时候,辛萌上来了,她在大费的毯子旁边坐下。

    辛萌问:“大费,刚才吃饭的时候,我看你好像哭了。能给我说下为什么吗?还有怎么把头发系成单马尾?”

    大费支支吾吾的小声说,辛萌没听懂,她再问大费就把头背对她转了过去。

    辛萌想问又不好再问,禹感觉有些尴尬就说:“我这个族长看来也算当到头了,一天活的还不如一个佣人。”

    “许老族长说让你当五天,还有三天。”辛萌说。

    禹用手捂住脸说:“怎么当呀?根本就没有人拿我俩当回事,我们兄妹说话还不如狗放屁。”禹把手放下看到在夜空中有些暗的月亮,他突然挺身身子看着大费说:“不对,不对,真不对!”

    辛萌说:“你真疯了?”

    禹对大费说:“我们俩真傻了,差点就要给这群人当五天的傻子。”

    大费听完禹的话,马上挺起身子摇着禹说:“我好像也想到了。”

    “丫头可教。”禹摇摇她的脑袋说。

    辛萌有些云里雾里,她拍了下禹说:“到底怎么了?抱歉,我就是开开玩笑,你们还很正常,不要太担心。”

    禹得意的说:“唉,我真是被你们这群人误导了。我是族长,小鬼头是大长老,不是门吏,也不是比长,我们管什么羊丢了,吃不到梨这样的破事。许族是一个聚居小族,不比黄族和涂山族,族长也不能称之为大族长。可所有的族都一样,都有一套完备的体系来应对每天发生的事。个人小事先交由各队的队长,队长无权或无法处理,才经由族中议事堂。每天应该统计或处理的事,是由门吏在早晨汇总给我们。真正要我们处理的关于个人不多,这几天也就一比比长舍正说的大象事件,需要我们动员大家来一起干。我就说这几天我怎么感觉这么不得劲,原来这群家伙套路我们俩。”

    辛萌听完,心想:被这缺货看出来,竟然没有傻透。她问:“那门吏和比长还是不干活,族里的人照样来捣乱,你打算怎么办?”

    禹露出坏笑:“明天一早先发个通知,不干活的,没事找我们寻开心的,划个圈让他先蹲一天。对了,辛萌,你是不是一不小心把实话说出来。”

    大费补了一句:“先叫那四个门吏蹲,杀鸡还猴看。”

    禹揉着鼻子说:“先蹲两个门吏,我还要人干活。我可是族长,这个权利还是有的,明一早先点十个护族武士,夏某人不忍了。尤其是那些搞乱的,本族长要挨个收拾。”

    大费嗯了一声。

    辛萌点了点头,对禹说:“还不算太笨。”

    “彼此彼此了。”

    辛萌扶着大费的肩膀让她面向自己,她说:“大费,刚才到底怎么了?”

    大费有些害羞的说:“那个,我有些想家了。”

    辛萌看着大费,心里也不太好受,她抱住了大费说:“姐姐在呢,对不起了,这几天我一直在干坏事。”

    “没有,没有。”大费说。

    禹站起来拍着大费的肩膀说:“有家的地方就有家人,同样的有家人的地方就有家,我们在一起就是一个小家。”

    禹说完大费扎在辛萌怀里哭了,他盘腿坐到她们身旁没说话。

    辛萌拍着她的背看了禹一眼,禹满不在乎做鬼脸。

    过了一会,禹把大费背进房子,他再上来时辛萌说:“麻烦你了,我刚脑子有些乱,你是不是想起什么?”

    辛萌从口袋里拿出那根凤凰火羽,她说:“在我印象里很少见母亲,也不要说什么家人了。禹,不要笑我,我真的很怕孤单,怕一个人待着,慢慢的再回到以前那个样子。当年我们四人再杜家时的确很温馨,虽然这样说不好,可杜家早已过去。那天在涂山南部我看见大费时,感觉到了一种很温暖的感觉,来自于亲情的接近。”

    禹摇了摇头说:“我不太懂,不过我看的出,你把大费当亲妹妹,她把你当亲姐。”

    “不说这个了,你是怎么悟出的?”

    “是四叔啦。”

    “山族长给你教过吗?”

    “刚才我跟大费闲聊时说起华夏族长,那肯定绕不过那个男人。我们交流一下后,发现就四叔那样的人能当族长,说明这个行当不可能忙到这种程度,要不他早都躺倒不干了。”

    “你们俩真是够了。”

    “不过刚才大费到给我说起四叔的弱点。”

    “是你们?”

    “不全是。四叔特别讨厌下雨,一下雨他就捂着头躺倒床上,据大费说不管她怎么搞乱,四叔就是死活不动。”

    “山族长只是累了吧,你们别想太多。”

    “你妹不止一次捣乱过,有一回差的把房子点了四叔都不起来,而且只要打雷四叔这个‘怕雨症’就要加重。”

    “打雷。”辛萌说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怪。

    禹看着辛萌坏笑着说:“六镇也怕打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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