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时,花落人不知!

    梦醒时,花落人不知!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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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托腮望着湖面,清风满楼,楼内彩带飘摇,湖中荷叶微动,一条条锦鲤游曳湖中,高楼映入湖中,同天空连在一起,阳光照在少女脸上,湖中人眉微锁,从这里能看到一条大街,街上人来人往,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从街上走过,样貌清秀,身上装扮穷酸,但手中书籍却保管得很好,少女看见他后眉头疏散,脸上笑意如春日阳光,书生不小心踢到高低不平的石板,一个踉跄,少女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一双眼睛快要眯成了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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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楼内嘈杂,有一背剑男子走入,身体修长,面容英俊,背剑雪白发亮,剑气内敛,他径直走上二楼,一楼酒客只是撇了一眼,并未太多理会,二楼装修华丽,酒客大多都是富贵或官员,他们见男子走入,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背剑男子走到一欲离开之人酒桌处,那人只好重新坐下,男子笑看向他,手做剑指,剑意如洪,那人还未有所意识就人头落地,鲜血喷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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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面上波光粼粼,烈阳高照,海风湿热,一叶扁舟飘荡海中,船上老汉皮肤黝黑,身体枯瘦,正在撒着渔网,每次收回都能有一两条不错的大鱼,黝黑老汉身上汗流不断,再一次撒网时腰部传来剧痛,倒吸一口凉气,他蹲下身揉着腰,小船被海浪带的摇晃起来,剧痛经久不散,老汉只好暂时停下撒网,干瘦身体不时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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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场上厮杀不停,马蹄阵阵,数十万人互相冲击,血拼,铁甲在烈日下闪光,钢铁长河碰撞在一起,没有一人喊杀,连一点语言都没有,只有兵甲碰撞声回响,气势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双方主将似乎并未下达什么战令,只是让士兵一股脑冲杀,大地上灰尘飞扬,血流成河,残肢断臂无数,两军身后五千米都有高台耸立,刚好可以看尽整个战场,两军主将都兴致高昂,像在看一场绝世好戏,一口一口饮着美酒,满面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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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子正在准备中午宴席用的食材,手挥动斩骨刀砍排骨,因为墩子不平,每次下刀案板都会被撞出响声,这让热汗直流的厨子烦心不已,老板也不肯换,非得要墩子彻底报废再说,赶巧配菜人又去拉货去了,只能他自己搞定这些,肉渣骨沫在厨子刀下横飞,厨子在响声中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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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风呼啸,卷起漫天黄沙,让人睁不开眼睛,沙漠中,几乎一片死寂,驼铃叮当作响,男人牵着骆驼独自走在漫天风沙中,嘴唇干裂,死皮翘起,眼睛奕奕有神,一张满是黄沙的脸看起来平平无奇,一把没有固定好的刀在腰间发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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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茂的彼岸花盛开着,连绵成片,妖艳鲜红,花蕊似有着一张张面孔,他们面容扭曲,表情痛苦,红色粒子从花间飞出飘远,在满是白骨的大陆上飘荡,有骨灵吸纳那些富含神魂碎片的花粉强大己身,血红的天空与长河辉映着,整片大陆透着一股恐怖气氛,一条条血色长河蜿蜒流淌,水中有怪鱼跳起捕食岸边骨灵,长着人肢,生着鬼面,厉鬼,骨灵游荡在大陆上,准备寻找新生魂灵果腹,或是与其它同类搏杀吞食。

    一只数十丈的猿类站在一座白骨山巅与一只庞大虬龙搏杀,它浑身金色皮毛腐朽,再无神性光辉,头颅有一小半不在,内中脑花如豆渣,半张面孔像是被人抓下,脸皮半吊着,烂肉发绿,露出森森白骨,胸口上一个大洞贯穿身体,斜插向肋部,一只手臂没有一点血肉,它与那只比它好不到哪里去的虬龙激烈搏杀,方圆数十万里内没有骨灵或其他敢靠近,生怕被它们打斗释放的气机击成粉碎。

    有幽绿的树长在已经死去且十分强大的骨灵遗体上,一树根扎根巨大白骨上,交错盘绕,将白骨破出裂缝吸食养分,树干里一只只人手伸得笔直,五指用力伸张或弯曲,样子十分痛苦,有骨鸦啄食结出的果实,一颗果实头顶被开出一个大洞,头皮连着被掀开的头骨,一张面孔被啄的只剩下丝丝果肉,就连骨头都被啄的坑坑洼洼,只是那骨鸦故意剩下两颗已经掉出眼窝的眼珠,眼珠藕断丝连,在猩红风中摇晃,似断未断。

    枯骨大陆最高的骨山上,一尊白骨座在山巅,膝盖以上都被云雾遮住,一双腿触及大地,不知有多高,一根骨杖立在巨型白骨身边,他仰头似在看天,浑身白骨晶莹发着淡淡光辉,骨上密集符文古老而玄奥,他那原本长着一双眼睛的位置空洞漆黑,连光线都不能照透,有着一股能吞噬天地的气息,一只蝴蝶破空天幕,带着蓝色光辉缓缓飞向那尊白骨,幽蓝美丽,似一点希望的光照射到这残酷大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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