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杨的故事

    我和小杨的故事 (第2/3页)

被子:“你早上走的很急,头发都没干,不感冒才怪。”我刚要说话,他的手机在中厅响了起来,他出了卧室,带上门。出于强大的好奇心,我从床上悄悄爬了起来,躲到了门后准备偷听他们的对话。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由于我听力很好,还是依稀的听到了他们断断续续的对话。“喂,说吧,什么事。”“都说了,我姓杨。”“多少?好,我知道了,你们小心。”我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他突然挂了电话。我用了不到三秒的时间就滚到了床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开始假装睡觉,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狂跳。他推开了卧室门看了我一眼,又关上了。

    这一晚小杨在另一个卧室里休息。

    我在他的床上躺着辗转反则,夜不能寐。虽然烧的很厉害,眼睛也变得浮肿,可是我的神经一直紧绷着,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他通话时所说的只言片语。我能听到他的卧室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一个晚上至少有两三次。

    入夜,我终于支撑不住,渐渐睡着了。睡梦中我感觉到我的额头凉凉的很舒服,胸前轻轻被人拍着,隐约听到了小杨的声音:“睡觉觉,睡醒了,痛痛就飞走咯。”我在睡梦中骂了一句:“麻痹,我又不是婴儿。”

    早上六点,我摸了摸额头上的毛巾。看到身边放着的水和药,还有一张字条:【我去买早点了,你记得吃药。替你请了病假,好好休息。(笑)】我把纸条摔到了地上:“笑你大爷啊!”

    我们的领导是个girl,她平时看到我和小杨在一起聊天总是一脸的淫笑,看到我和小杨勾肩搭背就会捂嘴偷笑,有时候看到我们午休时打闹还会对我们说:“继续~你们继续~”我不知道当她收到小杨的短信,看到是给我请假的时候又会是怎样的表情。只是想想就觉得可怕。

    我吃了药,灌了一大杯水。昨晚没有洗澡,身上感觉有点不舒服。反正我都用过小杨的浴室了,再洗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吧。说去就去,我飞奔进了浴室。打开淋浴,当热水喷洒在身上的时候,突然感觉我的病都快好了一半。

    就当我快洗好了的时候,防盗门响了。昨晚我就没怎么吃东西,洗完澡我感觉已经快要饿晕了。听到门响,我擦着头发,光着身子从浴室里出来,想都没想开心道:“小杨,买的啥?我好饿…”当我抬起头的一瞬间看到了一个女人,她正在用惊恐的表情死死的盯着我。这时小杨拿着早餐也回来了,他的脸都快绿了。那女人嘴张的大大的,半天才挤出了两个字:“断袖…”

    我大吼了一声,快速把头上的毛巾扯了下来盖住了私处,狼狈的跑回了浴室。我躲到浴室里,靠在门上满脸通红。随后就听到了他们的争吵声,那女人给了小杨一个耳光,骂道:“无耻!说完了摔门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小杨敲了敲浴室门:“出来吧,她走了。”我打开浴室门,探出了脑袋看了看。小杨坐在沙发上点着了一根烟:“没事,出来吧。”我走了出来,继续擦起头发:“那是你女朋友?没事吧?我看她误会挺严重的。”

    小杨叼着烟笑了笑:“她不是,一个女人而已。你快吃,不然一会儿饭凉了。”我走到茶几前看了看丰富的早点,咽了下口水:“等我穿好衣服。”没想到他一把拉住了我,把我拽到了他旁边:“你昨晚就没吃饭,先吃东西。”我就这样毫无防备的**着坐到了他的身边,完全楞住了。

    我下班后回到家一直码字赶稿,一抬头已经凌晨一点了,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可是怎么睡也睡不着。

    感冒病毒让我浑身难受,根本没有丝毫困意。

    不知道怎么了,我突然想起了小杨,也不知道他在家怎么样,那个女人后来有没有来找他的麻烦。平时小杨是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没想到也会是一个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于是我穿好衣服戴上了口罩,出了门。

    我上了一辆出租,握着手机耐心阅读着空间的评论。心想这么晚去小杨家会不会打扰到他,他会不会觉得我很烦?可是我想了想目前职场里认识的朋友能说得上几句真心话的,好像也只有小杨。他也许正在打lol也不一定,没准我过去还能陪他玩几局。我的厚脸皮加上因为生病的脆弱心理和一个人在家的孤寂,让我毫不犹豫冲向了小杨的公寓。

    我穿的很厚,因为感冒总是迎风流泪,所以带了一个墨镜。还带了一顶帽子怕额头着风,全身裹得很严,衣服整体的颜色都是深色,就算是我妈来了估计也要半天才能认出我是谁。

    我进了公寓,按了电梯,发现电梯正在从25楼往下走。我是一个很没有耐心的人,就算是等电梯的时候也绝对不会闲着,于是我无聊的在一楼大厅里来回溜达了起来。就在我愣神背对着电梯不远处,无聊地看着墙上贴着的广告时,电梯已经到了一楼,门缓缓地打开了。

    我转过身的一瞬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在内心喊了一句:“小杨!”我快速又转了回去继续假装看海报,明明可以打招呼的,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躲。他穿了一身黑夹克,头发梳的干净利落,眼神似乎很冷漠,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这么晚了,不睡觉是要去哪儿?酒吧?泡妞?还是去见女朋友?我这么胡乱猜测着。看他出了公寓,我立了立衣领跟了上去。

    看他去了车库,我快速折回。出了小区打了一辆出租,绕到了车库出口的不远处静静等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做,凭什么跟踪人家?人家去哪儿跟我有关系吗?和女朋友约会关我屁事?我在意个什么劲。过了一会儿,果不其然,他的奔驰从车库口缓缓地开了出来。我对司机师傅道:

    “师傅,跟上那辆大奔。”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好嘞,您在办案吗?是便衣对吧?”我咳了一声:“对,对对…”我心想虽然不是警察但都是同样为国家工作,一个意思一个意思。师傅的车技很好,很快就跟上了小杨。

    跟了很久。我看到小杨的车行驶到了一个岔口开始加速,开往了郊区方向。我对司机道:“师傅,再快点。”师傅刚踩了一下油门,车突然急刹,停下了。

    我被惯性带的往前一冲。我坐稳道:“师傅,怎么回事?”司机回过头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车好像抛锚了,您先下来一下,我修修看。”

    我不耐烦的下了车,握着手机在路边踱步。司机师傅掀开了引擎盖,猫着腰瞅了半天。他捣鼓了一会儿挠了挠头对我求助道:“您能过来用手机帮我照个亮吗?有点暗,我看不太清!”我叹了口气,走了过去打开手电:“在哪儿…”

    突然我感觉到头部被人用钝器重重的给了一击,我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倒在了地上。我感觉到自己的头部热热的,正在流血。昏迷前我似乎听到了司机师傅低语了一句:“到阴间,就别再这么好奇了。”然后就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我隐约听到了一个男孩子的声音:“大叔?大叔你醒醒,听得到我说话吗大叔?”我在心里骂道:“你这一会儿已经叫了我三声大叔了,臭小子。”当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树林里,看了看天已经是傍晚了。男孩扶我坐了起来,我摸了摸后脑勺,发现并没有任何伤口。

    正当我诧异时,那个男孩笑了笑:“大叔,你没事吧?”我看着眼前这个染了一头淡蓝色头发的潮流boy道:“你是谁?我在哪儿?”男孩道:“这里是千妖山附近的树林,我放学刚好路过,看你晕倒在这儿,怕你出什么事情。不过现在你醒过来了就好。”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不对啊,我明明是倒在了路边。如果说我是被司机打晕后,他以为我死了,然后把我拖到树林里抛尸。那么这个男孩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还有,我的伤口呢?这周围杂草丛生,已经离马路很远,很显然不走上一段时间根本走不出去。可是这个男孩怎么能准确的知道我就在这里,还需要人救?放学的探险?刚好路过?

    我又问了一遍:“你是谁?”蓝发少年依旧没有回答,他不自然的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土:“咳…既然大叔醒了,那就没我的事儿了,天色已晚,大叔早点回家。再见。”说罢他“嗖”的一声就朝着大道的方向跑远了。我坐在原地眨眨眼:“我靠!说个名字有这么难吗!”

    我的脖子还有些酸痛,浑身无力。我勉强用双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这时我才看到手背上面的斑斑血迹。当我把外套脱下来,看到衣服背面大片干透了的血渍时,我完全傻掉了。我看到衣服上的大片血渍,双手颤抖两腿发软。

    我再次摸了摸我的后脑勺,的确没有任何伤口,就连疤都没有。可是我的头发却都打着结,一绺一绺的。我捋了一把感觉有干燥的粉末散在了我的手里,我打开手掌一看,满手都是暗红色已经风干了的血凝粉末。

    看来昨晚我的脑袋是真的给开了瓢。那么是谁救了我?给我做了完美的大脑缝合手术?那个男孩?他是神医?或者是山野里的蓝精灵?用魔法棒救了我一命?我这么胡思乱想着心里充满了恐惧、好奇,还有更多的兴奋。我摸了摸口袋,发现我的手机、钱包还有脖子上的翡翠项链都不见了。

    我朝着大道方向走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回到了公路。现在的我又饿又累又疼,既没有手机也没有钱,在这鬼地方能打到出租车的几率就跟可以低下头捡到金子的几率一样小。我顺着公路一直往来的方向走,想搭个便车先回家,可是路过的只有行如疾风就像赶着去投胎似的大型货车。我骂骂咧咧道:“我操你大爷的,傻逼司机!你他妈谋财害命就算了,还把我扔到这么个鬼地方抛尸荒野!我诅咒你拉完这单没下单!一车拉到鬼门关!”刚骂完,觉得还挺押韵的,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

    就在这时,一辆红色的马自达从不远处缓缓驶来,我一看大喜道:“有救了!”

    我心想开红色马自达的一般都是美女,没准有戏。虽然我长得不是什么明星脸,但也算是俊俏帅气,略施个美人计说几句好听的,搭个顺风车,也不是不可以。于是我整了整发型,把带着血渍的衬衣脱了下来,光着上半身摆了个pose,竖起了大拇指。没想到的是,那辆马自达看到了我的手势,真的停了下来。

    我一看车停了,满心欢喜的冲了过去,当我打开车门的一瞬间,看到了一个金发碧眼,满身肌肉,快要把衣服撑爆了的歪果仁。

    他略显羞涩地微笑着,用英语对我说道:“hi!men!Youareverybeautiful!Areyougay?”我不知道此时自己的表情是什么,但是我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的表情。我挤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哈…哈喽…no…nonono…I'mnotgay…”

    肌肉男歪果仁捂住嘴惊讶道:“unbelievable!You'renotgay?!”我坐到副驾驶,关上车门:“yeahyes,iamstraight.Igotlost.Pleasehelpme!WhenIgothome,Icangiveyouthemoney.”歪果仁扭捏着身子脸红红的,用蹩脚的汉语道:“no,不不不,不要你的钱,Ihavemoney。我是gay,Bottom。帅哥哥,和我,约嘛?”

    我有点哭笑不得:“不不不,我只是想请你帮帮我,我被人抢劫了,Ican'tgoanywhere.希望你可以先送我回家,拜托了!”这位心地善良的歪果仁听我这么说,很同情的对我道:“OhGod!Thisisterrible.MaytheLordblessyou!,Okay.你说,去哪里?”我一听,感动的快要流泪:“Turnthecararound,Please.”

    歪果仁说他叫约翰,来自美国加州,到中国是做生意。

    作为一个已经快要饿疯了的吃货,我听到他的家乡,第一反应就是牛肉面。他还说他很遗憾我不是gay。坐着他的车,我感觉又看到了希望。一路上听着他车里播放的这首经典歌曲《Youarebeautiful》,我紧绷的神经也慢慢得到了舒缓。过了很久,我看到了熟悉的路口:“Turnright,I'mhome.”

    我很高兴认识了这个来自外国的友人,我们交换了微信号,成为了朋友。约翰走的时候没有要一分报酬,潇洒的挥了挥手:“Whenyoubend,Lookformeatanytime!seeyou!Buddy!”(译:什么时候弯了,随时找我,再见!兄弟!)我不禁佩服起了歪果仁助人为乐不求回报的友好心态。

    回到家我把脏衣服扔到地上,冲了个澡。看着满地即将被清水冲走的猩红,我觉得这可能是我活了20几年来最糟糕的一天。看着从身上冲下来的大量血渍,我努力回想着昨晚的情形。当时我明明快要死了,头部在不停地流血。可为什么洗了半天我却没有找到一个伤口。那么严重的伤到底是怎么治愈的?为什么会毫发无损?关上淋浴,我决定先不去想这未解之谜,因为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让我心神不宁。我擦干身体,换好了衣服。先去找小杨。

    到了小杨家门口,我按下了门铃,门开了。

    小杨看到我时一脸的诧异:“你…你感冒好了?”我道:“好了。”我毫不客气的进了屋,小杨的表情又恢复了往常的一脸憨厚,他笑道:“你免疫力真好,感冒这么快就好了。”我心想:“呵,感冒算个啥?为了跟踪你,老子的命都差点搭上,可不,我免疫力好到脑袋开了瓢都能合上!”我瞪了他一眼,直截了当的问道:“你昨晚去了哪里?”

    小杨有点不明所以:“昨晚?你来找过我?”我没好气道:“对,夜里一两点左右我来找你了,正好碰到你出门,哪儿知道你去了郊区…”说到这儿,我突然反应过来我说漏了。我开始有点心虚,不禁觉得自己好蠢。小杨皱了皱眉:“你跟踪我?”我支支吾吾道:“没…没有,只…只是看你的车往郊区方向开了…”小杨盯着我一步一步的靠近,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慢慢地缩到了墙边。

    他一把把手掌拍到了墙上,对我笑了笑:“你连撒谎都不会吗?”

    我感觉快哭了:“我…不是…我…只是…”他看出了我的窘迫,摸了摸我的额头:“烧也退了,过来坐吧,喝杯水。”我跟在他后面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明明是他满身的疑点,为什么我要这么被动。

    他坐到沙发上,点着了一根烟,抽了一口,把烟雾故意喷到了我的脸上。我咳了一声:“咳…你不知道抽烟有害健康吗?多伤身体。”他一愣,把烟掐掉了:“好,我戒。”

    我道:“我靠!我一句话你就戒了?”他笑道:“嗯,一直想戒,但是没人管。既然你说了,那就戒了吧。”我看着烟灰缸:“你媳妇不管你抽烟吗?”他笑道:“她说我抽烟的样子很帅。”小杨的眼神很深邃,似乎看出了我在想些什么。

    他靠在沙发上对我道:“你是想问我昨晚到底去干什么了,对吧?”我道:“对。”他突然很开心道:“我以为都没有人会在意我去哪儿,更别说关心我在干什么了,能遇见你,真好。”我有点不好意思:“都是朋友…应该的…”

    他道:“昨晚我去找我女朋友了,因为这些天我都跟你在一起,没有好好陪她。就去了她在郊区的别墅,还给她买了红酒打算赔罪。可是没想到发现她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我道:“不是吧!然后呢?”他淡淡道:“我们结束了。”

    我缓了口气:“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他笑道:“你还有什么不能问的?你说。”我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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