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宗师陨落,姜峥给的交代!

    第一百二十二章:宗师陨落,姜峥给的交代! (第2/3页)

有点不对劲……

    至于迟到,不迟到能行么,万一来的太早被歹人抓住当俘虏怎么办?

    他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这人究竟什么身份?”

    黑脸汉瞅了瞅地上的老头,神色多少有些不屑,压低声音道:“飞鱼卫的总指挥使,以前是长公主的舔狗,但长公主喜欢你爷爷,这老头就一直记恨在心,飞鱼卫成立的时候没少搞咱们老赵家的心态,被长公主训斥了一顿才老实。

    后来长公主闭关,他就成了总指挥使,这十几年都老老实实的,我都以为他改邪归正了,结果这老头没憋好屁,偷偷摸摸突破了宗师就串通那些魏国狗来害你了!结果一个心静不稳,走火入魔,非要闯皇宫见长公主一面,就把自己暴露了。”

    他已经在尽力压低声音了。

    只是嗓门的先天条件不允许。

    这话一出,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把脑袋埋了下去。

    娘嘞!

    这八卦,是我们不付出一些阳寿就能听的?

    本来还想着过后好好查查这个人的动机,结果全被你给懂完了!

    赵昊斜睨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他当然不相信这个人是走火入魔得了失心疯把自己暴露的。

    这小老头,就差把“替死鬼”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真的是……舔狗不得好死!

    “没想到下了战场,无敌实力精进不少啊!”

    姜峥笑哈哈地走了过来,看起来神清气爽。

    黑脸汉也是忍不住咧开嘴笑了:“皇二爹廖赞了!”

    赵昊小声道:“爹,那个字念μ,谬赞!”

    赵无敌:“你唬我,我有一个副将就姓廖,这字儿我认识。”

    姜峥则是不以为意,拍了拍黑脸汉的肩膀,感慨道:“我也没想到飞鱼卫之中竟然出现了这么一个败类,而且还让他突破了宗师,今日若不是有你,还真不一定能把这歹人格杀当场。

    唉!本来是我许诺要替你赵家讨来一个公道的,没成想到最后还是你出手替我解了围!”

    赵无敌爽朗一笑:“咱们谁跟谁,不必计较这个!凶手杀了,仇也报了。皇二爹,我就先告退了!”

    赵昊也点头:“父皇,我也告退了!”

    赵无敌拿牛眼瞪他了一眼,我叫皇二爹,你叫父皇,总感觉你是故意的。

    不过当着众人的面,他也没好意思当众尅儿子的脑袋,将长戟从指挥使的腹部抽出来,就扯着赵昊挤出了人群。

    被扯出人群前,赵昊发现姜芷羽正看着自己,而且还拍了三下手背。

    嗯?

    这个我熟,半夜三更去找你是吧?

    赵家父子走后,应天门的气氛又沉寂了下来。

    姜峥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眼神有些阴郁,一开始他还担心这个暴露气息的宗师是姜淮,若真是她,他还真有些下不去手。

    是这条老狗,倒也还好。

    毕竟现在飞鱼卫现在已经成熟了,姜淮出关以后,便不再需要这个临时顶工的替代品了。

    只是……堂堂宗师下场如此悲凉,而且还是自己这个皇帝被逼迫的结果,这就让姜峥心里一万个不舒服。

    “走吧!”

    姜峥转头看了一眼姜芷羽,温声道:“赵昊这小子也真不懂事,这么血腥的场合都带你过来,别多看,不然做噩梦。”

    “嗯……”

    姜芷羽闷闷地嗯了一声,便跟着姜峥离开了。

    血腥么?

    她不觉的,毕竟地上躺的都是她不认识的人。

    真正血腥的场景,她见过。

    ……

    镇国府。

    父子俩风风火火地回了家,老爷子没在堂屋,白秀则是第一时间就迎了过来。

    “怎么样了?凶手是谁?”

    “就是飞鱼卫的那条老狗,没想到他已经突破宗师了!”

    黑脸汉坐下来就灌了一口茶:“那老狗真是脑袋有问题,七老八十了还搁这吃年轻时候的飞醋呢,有毛病么不是?”

    听到这人不是姜淮,白秀终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黑脸汉好像看出了她心中的忧虑,温声安慰道:“放心吧!就姜淮那老娘们伤成那样,说是闭关,说不定早就挂了,怎么会出来害我们儿子呢?”

    白秀:“……”

    这安慰的……

    以前虽然两家闹过相当多不愉快,但终究是没有触碰底线。

    如果真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她当然会坚定地站到老赵家这边保护儿子。

    但……还是没撕破脸更好一点。

    心头没了心事,白秀终于松了口气,积郁的疲惫终于释放出来,摆了摆手示意晚饭晚点吃,就回屋休息了。

    白秀一走,黑脸汉的脸就沉了下来。

    赵昊有些好奇:“爹?你有心事么?”

    黑脸汉愣了一下:“嗯?你眼力见涨啊,我已经喜怒不形于色很多年了,竟然还能被你发现。”

    赵昊:“……”

    这么黑的肤色,都掩盖不了你黑着脸的事实,你这……

    赵昊试探道:“要不……给我讲讲?”

    黑脸汉的嘴张了又张,犹豫了好久才说道:“还是告诉你吧!我感觉,这个臭老头很有可能并不是真正的凶手!”

    赵昊:“嗯?”

    黑脸汉解释道:“这个人虽然是宗师的修为,但其实境界很不稳,走火入魔以后虽然更残暴了些,却又弱了不少。老杨的实力我知道,就凭这老头,根本不可能那么轻松地制住老杨。

    而且……这个过程太顺了!哪有刚准备抓人,凶手就自己走火入魔把自己暴露的?你爷爷以前给我讲过,当你面对一个劲敌,又打得特别顺的时候,一定要冷静,因为很有可能是陷入了圈套。

    如果不是姜淮当年受伤太重,根基全毁,我甚至会怀疑到她头上。这臭老头虽然地位一般,但毕竟也是飞鱼卫指挥使,那些歹人能把他买来当替死鬼,还真有一些手段。”

    赵昊听得目瞪口呆:“吾父大才!”

    “唉!”

    黑脸汉拍了拍赵昊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昊儿!你也成年了,以后要学着保护你娘,芷羽那丫头嫁过来以后你也要保护她,可不能再那么单纯地活着了。”

    赵昊有些感动:“爹!我会的!”

    黑脸汉叹了一口气:“现在跟你说这个也有些晚,毕竟上面俩老头都这么宠你,以后指定是不会给那个组织伤害你的机会了。但是吧,该学还是得学,实在不行为父也能教教你!”

    赵昊:“……”

    道理我都懂,但您教的我还真有点不太敢学。

    ……

    乾清宫。

    姐弟两人相对而坐。

    姜峥疑惑道:“怎么做到的?”

    姜淮摇头笑了笑:“我们宗门有一丹方,可由宗师将本命道纹刻在丹药之上,服之可助人感悟,一品强者大概率能突破到宗师境,只不过强悟他人之道,九成九会走火入魔,所以……”

    姜峥哼了一声:“你倒是舍得,毕竟也是一个一品高手!”

    虽然带有一丝埋怨,但死的人不是姜淮,那就一切好说。

    姜淮神情淡然:“飞鱼卫已经不需要他了,也不差这么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一品。”

    对于这句话,姜峥不置可否,但姜淮的下句话,让他整个人都变得阴沉起来。

    “皇弟,被人逼宫的滋味如何?”

    “你什么意思?”

    姜峥目光锐利,死死地盯着姜淮,带着些许威胁之意,这才刚刚敲打过一次,怎么又开始拱火了?

    姜淮连忙说道:“你莫要多想,我虽然也身在宫中,但皇位只有你一人坐,往后擅自行动的事情皇姐是不会做了,只是心里有几句话想说与你听。”

    被姜峥敲打之后,她的确慌乱了一阵子。

    但仔细回想之后,发现自己这个皇弟,虽然的确把老赵一家放在心上,但这并非狠厉呵斥自己甚至以赶出宫威胁的原因。

    他更在意的,是对荒国的绝对掌控权。

    果然,听到这番话,姜峥的神色缓和了许多。

    逼宫!

    他怎么可能不在意?

    短短一天,他被赵家逼宫了两次。

    朝堂之上的他能理解,毕竟赵家独苗被人掳走,还有可能是自己皇姐动的手,不着急不生气才奇怪。

    这次逼宫,他不但理解,甚至很心疼自己的老伙计。

    第二次在镇国府……

    他同样能理解,却感觉身为君主的尊严备受打击。

    他勉强笑了笑,摆手道:“这问题,不提也罢!”

    “不提便不提了!”

    姜淮微微一笑:“接下来我说的话,可能你不爱听,但毕竟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大,若是不说清楚,也怕给以后留下隐患。”

    姜峥点头:“皇姐请讲!”

    姜淮神色有些凝重:“赵昊在镇国府说的话我都听说了,画一个假的布防图的确说的通,但问题来人都是魏国军方的人,怎么可能他随便画的一张布防图骗住?”

    姜峥摇头道:“赵昊这孩子也算在我膝下长大,他从小就记性就不错,并非什么稀奇的事情。”

    姜淮反问:“西陇关布防图究竟有多复杂你也知道,岂是一句记性不错就能解释得通的?何况魏国在西陇关吃了那么多亏,岂是随便拿一版布防图就能糊弄的?”

    姜峥沉默。

    姜淮继续说道:“古有圣人,七窍玲珑,童稚时期便天赋出众,通晓人情。说不定,赵昊就是这种人!”

    姜峥瞳孔一凝,传言大汉神朝的建立,就有圣人创下不世之功。

    后又有圣人,几乎是以一己之力,将大汉神朝推向鼎盛。

    若赵昊真是这种人,荒国势必会崛起,统一中原五国重建神朝都未必不可能。

    但赵家本身就是荒国第一武勋世家,若是再出一个圣人,这荒国还能姓姜么?

    不说别的,前面两个古圣,为什么连名字都没有留下?

    但他随即又摇了摇头:“昊儿从襁褓之时我便看着,除了聪慧和几分歪才之外,并未有圣贤之兆,不然也不会如此声名狼藉,皇姐实在太过多虑了!”

    姜淮出奇地没有反驳,反而淡淡笑道:“也是!毕竟这孩子并非我从小看到大的,你对他更了解,那按你说的便是!毕竟这孩子事事都顺你的心,十几年来把荒唐事做尽了,都没有忤逆你一分一毫,也算不容易了。”

    姜峥微微一笑,心中宽慰了一丝,却又感觉姜淮似乎意有所指。

    十几年来荒唐事做尽,这可以理解。

    但做了这么多荒唐事,却没有一件触及自己底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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