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何证清白?

    第八十章 何证清白? (第2/3页)

,她接着道:“夫君,刚刚的话以后不要在旁人耳边说起,人心隔肚皮,若是传扬出去,于夫君不利。”

    “我知道。”姜承枭笑了笑,眼角的余光看见短匕,不由得好奇道:“你今夜藏了短匕,不会是为了……”

    “没有没有。”长孙清漪顿时否定,柔声道:“夫君以诚待妾,妾身便说了,其实妾身害怕夫君会因为此前种种羞辱妾身,故而藏了……不是要伤害夫君,只是不想平白受辱。”

    姜承枭点点头,从刚刚的表现来看,她应该就是这个意思,遂笑着缓和气氛,“你可真倔强,与你的名字期许南辕北辙,哪还有半点清澈如水的性子。”

    长孙清漪顿时羞涩,两根玉指纠缠在一起,做足了小女儿家的扭捏姿态。

    “不过,漪这个字倒是取得极好,平淡之水终究还是掀起了涟漪,而且波折还是发生在你的终生大事上。若是没有,你此刻应当会很幸福吧。”

    长孙清漪轻轻摇头,言道:“夫君,从前种种,妾身总有一天会向夫君证明,以宽夫君之心。并非妾身倔强,只是夫妻一体,若是在夫君眼中妾身不堪至极,又怎算得夫妻一体。如此离心离德,妾身难辞其咎。”

    姜承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目前为止,长孙清漪应该是他见过最聪明的女人。与她想比,乐平只是小聪明。他突然又想说一句:难怪李安民如此痴心于你。

    不过这次他没说,再说出来,长孙清漪非死不可。

    “好了,我知道你们女儿家婚前一天要禁食,此刻饿了吧,一起来吃些东西吧。”姜承枭慢慢站起来,走过去将她扶起。

    她确实饿了一天,腹内空空,刚刚之所以没有感受到,一来是惴惴不安的心情,二来是因为姜承枭的言语刺激。现在突然放松,这才发现自己已经饿了。

    两个人走到内室的桌案坐下,吃着器皿中的瓜果。安静的寝阁中只有此起彼伏的“食果”声。

    吃到一半,姜承枭突然“噗嗤”一笑,长孙清漪眨眨明亮的眸子,没忍住也笑了起来。

    “为何发笑?”

    长孙清漪抿抿嘴唇,羞涩道:“好好的良辰,却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妾身觉得滑稽,这才笑了。”

    “夫君又为何发笑?”

    姜承枭放下甜瓜,拿起白布拭干嘴唇周围水渍,“与你一样,也有些不一样,想法太多,一时也说不完。”

    长孙清漪微微颔首,言道:“夫君能写出《春江花月夜》那么美的诗词,想法念头自然异于常人通达。”

    姜承枭看着她,明白她的潜意思,缓缓道:“还是那句话,时间到了什么都会明朗,不要再提这些了。不过有一点我却要告诉你,那首诗并不是如你想的那样,具体表达何意现在还不能说,若是以后……唔,就这样吧。”

    他绝不会说《春江花月夜》是为了装β,更不可能告诉她自己其实只会两首诗……以及一些“名句”。

    “妾身以后不会再提。”她一脸正色。

    “你打断了我原本的计划……”姜承枭看着火烛低声蚊吟喃喃自语。长孙清漪的“倔强”让他手足无措,她的态度让他措手不及,先前那种抱着“娶一个女人回来养着”的念头,好像变得不切实际了。

    计划真是永远赶不上变化,他此刻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按照原计划,他怕是会狠狠的伤害长孙清漪,以她的性子,怕是会再行刚刚的冲动之举。

    若不按照原计划,那“她”又该怎么办呢?

    一念至此,他又变得烦躁起来。这次他意识到了,立即起身,在长孙清漪迷惑的目光中离开内室,长孙清漪连忙跟了上去,看见他跪坐在外室的桌案边,默默的抄写着什么。

    她慢慢走过去,瞧见姜承枭写的是: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这是清心咒,自己刚刚的话让他烦躁了么。长孙清漪咬咬红唇,不敢上前打扰,默默走下去收拾地毯上的狼藉血迹,弄完之后,又在铜盆中洗干净手,这才坐在内室桌案,隔着屏风,默默的注视着那道身影。

    夜色越来越重,火烛也即将燃烧殆尽。她几番昏昏欲睡,却又强迫自己清醒,无奈之下只得手托着腮,心中默念清心咒。

    恍惚之间,似乎看见一道人影立在自己身前,当视线逐渐恢复,才发现来人是自己夫君。

    姜承枭暗叹一声,难怪李安民如此痴心于你。

    “怎么不休息?”姜承枭柔声道。

    “嗯嗯。”长孙清漪轻轻一笑,“夫君也没休息啊。”

    姜承枭失笑,伸手取下她戴在头上的金器凤冠,这让长孙清漪顿时觉着脑袋一松。

    随后又轻轻解开她的发髻,柔顺及腰的乌发垂落,长孙清漪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立刻脸颊“腾”的一下红透到耳根子。

    做完这些后,姜承枭便没有了下一步动作,转身去洗了手上血迹,顺便也洗了把脸,也顺带清理了那把精致的短匕,将其用白布包裹好,藏在盒子中。

    再回首时却发现,长孙清漪已经入了百子帐,婚服褪了下去,叠的方方正正摆在梳妆台上。

    还挺有觉悟?

    吹灭所有蜡烛,黑暗中传来淅淅索索的脱衣服声音,藏在被子中的长孙清漪有些害怕,有些紧张。

    不过,下一刻她就懵了,因为姜承枭钻进被子中以后就什么也没干,只是平躺着睡觉。

    正待她委屈时,姜承枭缓缓声音缓缓响起:“别胡思乱想,你年纪还小,现在行房事,若是怀了孕,会有生命危险,明天我会帮你应付阿娘。”

    长孙清漪年纪与他一般,现在怀孕不死也残,这具身体的生母就是个例子。不过这也并不是姜承枭全部的理由,今夜折腾这么久,他实在没什么心情。

    之所以这么说,是顾及了她的想法。这女人不好糊弄,只能真真假假,半真半假的骗她。

    长孙清漪虽然觉得这话有些问题,但又找不到,偏偏又觉得他关心自己,有一股甜丝丝的感觉。

    “多谢夫君怜惜。”她声音低低的响起。

    过了片刻,她的声音又响起来,“可是,服侍夫君,是妾身的本分。”

    姜承枭:“……”

    他这是什么运气?这样的女人都能让他遇见,难不成院子里面的桃树真的把某种玄学气息转嫁到了他身上?

    姜承枭翻了个身,侧卧着身子,伸手轻轻拍着长孙清漪,“睡吧,别胡思乱想,来日方长,你若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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