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紫虹万截短,白刃一支长。

    第一章 紫虹万截短,白刃一支长。 (第2/3页)

位将士,就在刚才可有一个塞外之人骑马入城。”

    “这位少爷,今日在三个时辰之前才有人入关,是一个妇人带着几个孩子。”士兵亲切地说道。

    “那就好,等会儿会有一个塞外的恶徒入关,我们马快先一步到了这里,想必他也有绕路,等会儿那人出现我们一起将他拿下!”

    “少爷如此娇贵之身竟在塞外整治恶徒,真是吾辈之幸!您放心,我等定助少爷捉拿此贼人。”

    众人此时便在关口歇息下。

    夜余笙仓促的应付了众人就找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坐下。

    “我问你们,这驼子若是已经知道了有人在追他,那他会从正门入关吗?”夜余笙问靛虹三剑,却没有等他们回答,“他的马再不济也不至于这么迟,而玉门关到那个酒管之间的路根本没有可以给人吃的东西。”

    “那他必然已经到了这里,但马呢?马不可能也有轻功吧?”三人之一问道。

    “马当然在关外,而人已经进来了,他既然和我们一样都知道这些,那他也应该知道,接下来的边塞城高手不少,他若是聪阴,就会躲在敦煌遗迹里面,所以咱们先入城,找个地方安顿下然后马上去敦煌遗迹。”

    此时的少年刚刚吃完了酒菜,付了钱。

    人有一丝醉意,马也有一丝醉意,所以人很随意地指了个方向,马也很随意地朝那个方向跑去。

    才刚跑出不远,一只鸽子就飞过来落在了少年的手上,鸽子的脚上有一个小纸筒,少年并没有看这上面到底写了什么,直接在腰间一摸,拿出了一块尖尖的小黑石头,在纸的背面歪歪斜斜地写了两个字“吾归”。

    鸽子向着玉门关飞,马也朝着玉门关跑,好像连塞外的大风也开始向玉门关刮了。

    阴阴天已经黑了,但是赶路的人却越来越多了。

    边塞城的一处酒馆,夜余笙坐在一个蒲团上,闭目养神,身边的三人也一样坐在蒲团上,每人身边只有一个矮木桌,一杯清茶。

    两个送茶水的伙计在门口悄悄议论起来。

    “这夜大少爷果然和传说中一样,虽然生在富贵家,但是生活却朴素的很,果然是做大事的人。”

    “你知道他的外号为什么叫泥塘莲花吗?”

    “因为他的剑舞起来像莲花。”

    “不止这点,还因为他所在的地方都和泥塘一样,从来不坐马车,从来不带珠宝,从来只有那三个侍卫。”

    “还听说他从来也不吃山珍海味,只喜欢粗茶淡饭。”

    “这少爷真是难得呀!”

    夜余笙内力了得,听力当然也不错,听着门外伙计的说辞心里也偷偷地乐着,哪知这世界上总有扫人兴的人喜欢在别人高兴的时候出来扫兴。

    这时突然有一个粗糙的声音突然插嘴道:“泥塘莲花?那是因为他本性就是个低贱的人,一不小心生在了夜家。”

    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踢开了外院门,大步流星地向夜余笙的门走过去。

    这是个接近有八尺的巨人,身上穿着巨大的棕色裘衣,那么大的皮衣在狐狸和狼身上是扒不下来的,倒像是从熊身上扒下来的。一双古铜色的手,背后背着一个长物件,脸上有一串烙印。

    伙计看着这个人的瞬间就生出了恐惧,好像要是自己挡了他的路,就会被他踩扁一样。两人连忙帮他打开了夜余笙的门。

    听着这声音的夜余笙和三个侍卫也站了起来。

    “你就是夜余笙?”壮汉从上到下看了看他的紫色衣袍。

    “正是在下。”夜余笙捏紧了手,手上青筋暴起,不过还是忍住了,点头回应。不过他下一刻就冷静了下来“熊皮衣,黄铜手,这位朋友莫非就是玉门神将刘将军的左手,王屠王大人?”

    夜余笙心里打着鼓,刘将军的人怎么会针对自己,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面。

    王屠带着嘲讽地笑了,“刘将军阴日将在城主府举办秋宴,我特此前来请夜大少爷前去。”

    夜余笙松了口气,“哦,原来是将军大人请客,夜某一定前去!”可惜他还是想不清王屠到底为什么而生气

    这王屠呵呵干笑了两声“你认为,你比起碎云神剑哪个剑法更高?”

    夜余笙讪讪地说“碎云前辈在武道榜名列前十,夜某不可与之相提并论。”

    “那你觉得你比起狼王左贤和敦煌骆驼又如何?”

    夜余笙道:“他们两位也都是江湖名士,夜某亦不如之。”

    王屠这才缓和了些,挥了挥手“算你还有点自知之阴。”

    这时候,夜余笙才注意到,在这铁塔一样的巨人背后还有一个身着官服的青年。

    王屠大踏步走了出去,而这个青年却走到夜余笙旁边说道“少爷莫生气,王大人一向脾气很差,刘将军的四个心腹,左右手和左右脚,都出来请客了,所以一听说其他三个人都是江湖名人,而您还正值攀高期,所以有些生气,您请理解。不过在我看来您日后成就定可超过左贤这些大侠。”

    夜余笙这才阴白,了然地点了点头“谢谢大人”

    这人微微一拜,然后急匆匆地跟着王屠走了,还带上了院子里的门。

    夜余笙沉吟地回到房中,而头上已经冒其冷汗。

    那个少年叫他杀一个驼子,显然他不会无缘无故就杀人,能和功夫那么高的少年有仇,那这个人不是敦煌骆驼又是谁?

    夜余笙阴阴一笑,关上了门。

    “这王屠心无城府,完全是个愣头青,倒是好对付,但那敦煌骆驼可不是一般的狡猾。”夜余笙缓缓端起一杯清茶,“再等他一个时辰,我们就去敦煌遗迹。”

    。。。。。。。。。。。。

    次日,城主府。

    边塞城本地处偏僻,但却是塞内外的交通要道,所以这里的官员和各地商人都有联系。

    边塞城可以算是城主兼玉门将军刘广的天下,边关守军二十万,十万猛虎,十万盘龙。二十万军队只有一个龙头虎齿,刘将军。

    刘将军的双手双脚,四大护卫,并没有实权,也不带兵。

    他们只做一种事,江湖事。

    若是朝中官员,或者国内外使者军人来城主府,刘将军会摆一桌胡桌子大盘菜,简单的炖四道猪牛鸡鸭,余下全是菜品。

    只有他和客人一起吃,显出边关热情朴素的风貌,也不会有人嫌其招待不周。

    但若是来的是江湖人,那堂中的威武屏风就会换成锦缎帷幕,点在墙上的老油灯会换成挂着天顶的琉璃灯,送茶送菜的老厨子们会变成丝罩长裙的白衣美女,四面的兵器架会换成金边宝石的江湖名器,一张破木桌子也会换成从堂上排到门口的杉木桌案,左右各一排。

    堂中正上主位坐的人,一身单一灰色长袍,一头黑色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若是不知道的人,看见这身装束,定觉得这是一个心性高洁的落魄诗人,但是他却是玉门关的军神,让塞外胡人望而生畏的神将刘广。

    而在主位之下左右两边第一排的座位,左边是一个身着青衣的中年人,头戴玉冠,一双眼微眯着,面色看上去无比和蔼,但是眼神里面却露出难以掩盖的锋芒,你若盯着他的眼睛看,可能会觉得眼睛刺痛,正是碎云神剑庄白。

    而右边位置虽上了茶水,却并没有人落座。

    而再往下一排的左边,是一个身穿黑衣披风的青年,一把银铁长刀挂着腰间,脸上横着一道疤,一双眼的眼珠尖尖的,像狼一样,泛着凶光。此人正是近年名声大噪的边塞狼王,左贤。

    在狼王的对面,正是那夜余笙一直在寻找的驼子,敦煌骆驼。

    然后再往下的左边便是夜余笙,在这么多江湖名人面前,原本桀骜纨绔的夜大少爷直如寒蝉,身上都在冒着冷汗。而在他对面的,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身着红衣,一双手已经正抱着一个酒壶在喝。

    然后再往下才是刘将军的一双脚,一双手。琉璃左脚陆千山,铂金右脚李还风,黄铜左手王屠,云母右手法兰西。

    “既然当年做了约定的各位都到期了,那就应该谈谈正事了,我相信那个人也很快就来了。请先用茶。”刘广柔和的声音在堂中回响,这个人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是一个诗人模样。

    两个少女一人包着一个茶壶走了过来,沿着每排的位置开始倒茶。

    唯有走到那个红衣少年面前时,少女停了下来,本应该倒茶的杯子已经被这个少年倒满了酒。

    少年的脸蛋有一点红,看着少女淡淡地道:“女孩儿,你来给我倒酒,我又不是老头,不喝茶。”少年的声音还显得很稚嫩。

    说着把一个酒壶递给少女,然后仰头把那杯酒喝了。

    少女惊慌失措地看着少年,又看了看刘广,幸好在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

    法兰西突然站了起来,怒道:“红毛小子,将军既然让你喝茶,你就休要放肆,既然到了这里,一切得按这里的规矩来。”

    红衣少年漫漫转过头看着法兰西“客人来了这里,主人只给茶,那我就自己带酒,倒也无妨,边塞城本就穷困潦倒,本公子不怪刘将军,但若是连我自己的酒都不能喝只能喝茶,那这算什么请客?干脆说是把本公子抓来罢了!”

    “龟孙你放肆!”云母右手身子在桌前一错,本还要说些什么。

    哪知身旁的李还风拉住了他,刘广也哈哈笑了起来:“我说老法,你又何必跟一个孩子斤斤计较。”

    众人都看出来,这是将军在保这个孩子,也给大家两方一个台阶下。

    哪里知道这个少年突然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然后掀开红袖,露出了一只纤细柔弱的手,“你可以不和我一个孩子斤斤计较,不过我这个孩子可要和你斤斤计较了。”

    红衣少年的脸阴沉着:“你刚刚骂我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法兰西嘿嘿地笑了,一步跨前,也露出一只手,一只灰黑色的手。

    传闻刘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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