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阴雷劫(四)

    第二十章 阴雷劫(四) (第2/3页)

    何夕缓了一会儿,看着小姑娘笑了笑说:“哥哥突然头晕了,现在没事了,谢谢你,你救了哥哥!”

    小姑娘的同学递过来一颗棒棒糖说:“哥哥你肯定低血糖了,给你!”

    何夕笑着接过棒棒糖:“谢谢你!你俩帮哥哥一个忙好吗?去马路对面帮哥哥买四杯甘蔗汁可以吗?”

    “没问题哥哥,你等着啊!”两个小姑娘蹦蹦跳跳过了马路。何夕给了两个孩子一人一杯甘蔗汁,而后道别分开了。

    午后阳光炽烈,人们都各自躲着阳光的炙烤,只有何夕悻悻的在太阳下慢走,心口还残存着丝丝痛楚,汗透了衣衫,却让何夕觉得心安。

    院子里的绿植茂盛,凉亭里空荡无人,这个季节景致虽好却比不上在房间里吹空调舒服。正好,何夕在亭子里坐下,周围很安静。想想现在的自己,什么都没有,谁也不认识,自己是谁更是不知道,心都没了也不晓得现在算不算是一个人,莫名其妙像是被下了蛊,跟一个女人捆绑在一起,如今还成了一个嗜血的怪物。

    我难道一直在梦里?何夕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疼痛让他大笑起来,他笑的很放肆,如果身边有人经过一定觉得这人是个疯子。

    笑着笑着,何夕又开始哭,一开始默默流眼泪,随后便哭出声音,哭了一会儿又开始笑,周围像是给他营造的布景一般,他在演绎独角戏,观众只有花草树木和空气。

    哭累了,笑乏了,何夕开始饮酒浇愁,空气中的热浪与冰凉的啤酒双双刺激着何夕的内外,复杂的交融着,不知不觉,半打啤酒喝光了,何夕也有些醉了,恍惚中夹杂了身体的些许麻木,周围的绿植此刻在眼中好像晕开的绿色颜料,撑住石桌站起身,感觉亭子在旋转,脚底有如腾云驾雾般轻飘,晃了又晃,何夕坐下去,重重趴在桌上,啤酒罐碰掉在水泥地上乒乓作响。

    “何夕,醒醒,醒醒!”

    何夕睁眼,看见坐在自己身旁的金夕,笑了笑,想说话但是舌头和嘴唇像是被锁在一起。

    “你怎么自己在这喝上酒了?还喝这么多?让人担心知不知道啊!”金夕的语气中阴显有些不悦了。

    何夕努力坐起来,刚想说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撑起口袋哇哇大吐开来,血涌上头,疼痛欲裂,某一瞬间,何夕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金夕在旁边拍抚着何夕,生气却无可奈何。

    “对不起,我错了!”何夕坐下来,脸颊绯红,笑着认错,眼睛红彤彤的,伸手去摸袋子,冰激凌早就化成水了,他转而拿起甘蔗汁,晃晃的递给金夕说:“鲜榨的,喝吧,别低血糖!”

    金夕接过甘蔗汁,边喝边给何夕擦汗,而后开口:“好喝,很甜,何夕,我没事的,倒是你。。。。。。喝这么多。。。。。。你。。。。。。”金夕欲言又止,她不敢问,怕心知肚阴的两个人摊开说阴雷劫的事,金夕只想着装疯卖傻撑过剩下的五次阴雷,就算圆满。

    “我没事,也没醉,你别忘了,我可是干过一斤白酒的。”何夕舌头硬的有些不自然。

    “我们回去吧,看你这一身汗,去洗澡吧!”金夕扶着何夕拎着东西上楼了。

    酒喝太急也太多,酒精的作用让身体僵木的不受控制,胃里还在翻江倒海,何夕跪在马桶前不停呕吐,吐到最后干呕起来,金夕拿来温热的蜂蜜水喂何夕喝下去。

    冲了澡,稍稍清醒了些,何夕靠躺在床头,望向窗外晴空,感受着片刻安稳,可胃里一阵火烧,之后便是痉挛绞痛,这就真是自作自受了,刚洗过澡,片刻间又汗湿一片,疼得嘴唇都白了。

    “你真的是,冰镇的啤酒这个喝法,活该!”金夕又倒了杯热水递过去,语气里有些强硬。

    “没事儿,我就是太渴了,一会儿就好。”何夕接过杯子喝了一口。

    “渴了?是哦,那你喝少了,怎么不都喝光?我给你打开接着喝呀?都喝了就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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