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作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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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气的文学院学子却是眼前一亮,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和旁边的人小声嘀咕起来,很快,所有的文学院的学子看向秦风的眼光都变得复杂起来,不少人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原本对秦风非常关注的云清郡主,这时也是收回了目光,偶尔瞥过,也是满是不屑,对这些在学问上‘弄’虚作假的人,她却是从心底看不起的。

    到了现在,秦风也反应过来,感情以为自己是剽窃呢,不错,自己确实是剽窃,可是自己剽的那些诗的作者都还没出生呢,你们管得着吗,谁让咱是穿越一族,当然,这样的话秦风是不会说出来的,一帮自欺欺人的公子小姐,给自己找个借口罢了,秦风是懒得和他们较真的。

    “啊,我想起来了,那首《烧歌》“起来望南山,山火烧山田。微红夕如灭,短焰复相连。差差向岩石,冉冉凌青壁。低随回风尽,远照檐茅赤。邻翁能楚言,倚‘插’‘欲’潸然。自言楚越俗,烧畲为早田。豆苗虫促促,篱上‘花’当屋。废栈豕归栏,广场‘鸡’啄粟。新年‘春’雨晴,处处赛神声。持钱就人卜,敲瓦隔林鸣。卜得山上卦,归来桑枣下。吹火向白茅,腰镰映赪蔗。风驱槲叶烟,槲树连平山。迸星拂霞外,飞烬落阶前。仰面呻复嚏,鸦娘咒丰岁。谁知苍翠容,尽作官家税。”还有那首《岁晏行》“岁云暮矣多北风,潇湘‘洞’庭白雪中。渔父天寒网罟冻,莫徭‘射’雁鸣桑弓。去年米贵阙军食,今年米贱大伤农。高马达官厌酒‘肉’,此辈杼轴茅茨空。楚人重鱼不重鸟,汝休枉杀南飞鸿。况闻处处鬻男‘女’,割慈忍爱还租庸。往日用钱捉‘私’铸,今许铅锡和青铜。刻泥为之最易得,好恶不合长相‘蒙’。万国城头吹画角,此曲哀怨何时终。”我都曾经见过,那是我师尊周游天下时所作,当时似乎是在南方,师尊有感于百姓受战争之苦,有感而发,遂写下这两首诗,”这时,陶元突然大声叫道,声音里似乎透‘露’出巨大的愤怒:“我刚才只是一时没有想起,却总感觉有些耳熟,怎么也想不明为何这样养,原来是老师的作品。”

    陶元此言一出,大殿上立刻便安静下来,怀疑剽窃是一回事,但被抓到证明了确实是剽窃又是另外一回事,所有人都望向秦风,陶元虽然没有说秦风剽窃,但他的话里的意思已经是非常明显了,那个粗鄙的武学院的家伙居然剽窃陶先生师尊的作品,还被抓了个正着,这一刻,无数人在心里幸灾乐祸,该,这文学院也是你一个粗鄙的武夫逞强的地方,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一口气连作三十四首佳作,原来是剽窃,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武夫就是武夫。

    皇帝脸‘色’难看,对秦风的好感‘荡’然无存,还以为是一个文武全才呢,原来是剽窃,还被人当堂捉了个正着,最可气的是自己还刚刚赏了他,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云清郡主和许多学子看向秦风的眼光里都出现了厌恶,特别是云清郡主,像她这样爱好文学的小姐,对这样的剽窃行为是最厌恶的,原本还对着秦风有很高的期望的,却想不到居然是这种结果。

    何欢脸‘色’连续变化,最后还是‘露’出快慰的神‘色’,该,让你小子强出头,没有真本事还敢如此,简直是找死,不过今天这事似乎会惹皇上不高兴,不知会不会迁怒于自己,何欢心里真可以说是十五格调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只是大‘门’外,却有两个人对看了一眼,却是神‘色’不变,正是赢青和赢‘玉’两位公主,他们可是见识过秦风的才华,不说那些好听动人的歌,但就是凭他的机智,即使真是抄袭,也不会被这样的处境难住,更何况,想出这些日子,两位公主也算对秦风有了比较深入的了解,这家伙虽然行事狡猾,手段多样,但却是一个讲求原则的事,像这样的剽窃行为却是违背他的原则的(两位公主若是知道秦风的真实身份,恐怕就不会真么想了),倒是那陶元,看他那复杂的脸‘色’,倒更像是说谎的人。

    “哼,真是岂有此理,居然剽窃南山隐士的诗文为己作,真是无耻之尤,第一场比试他的那些诗是不能算的,如此说来,却是陶先生胜了”宋云桥看到事情居然发生了如此的变化,不由大喜,大声叫道:“莫非,你们以为这家伙是南山隐士不成。”

    南山隐士就是陶元的师尊,乃是闻名天下的“隐士”,以田园诗卓著于世,陶元虽然也已田园诗出名,但比起他师尊,却还是差得远,这是秦国和天下的区别,当然,南山隐士之所以能天下闻名,却也和他周游天下不无关系,游历四方需要白‘花’‘花’的银子,这次陶元之所以这么卖力的帮助宋云桥,就是因为宋云桥答应事成之后将出资支持陶元到各国去游历,面对让自己的名望登峰造极的机会,陶元几乎没做什么考虑,便答应出山了,原本他却是闭‘门’谢客以示清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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